第31章 热情如火

        韦文晓拿出彩妆盒,对着镜子一旁的赵灵珊,含笑问道:“姗姗,在这就我们三个,你就老实向我们交代你和少卿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赵灵珊微一愕然,停下手上地动作,俏脸一阵晕红,转过螓首望着韦文哓,娇嗔道:“什么哪个阶段啊!你别胡说,我和他才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呢?”

        抽水马桶一声响,邱淑娴从厕所走了出来,扳开水阀,洗着手娇笑道:“Re孙雪珍lly!我看你这小丫头是不老实了,该不会是你连我们两个都想骗?”

        赵灵珊哭笑不得,向着两人苦笑一声道:“我说真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说罢,不再理她们,拿出粉底擦拭着美艳绝伦地俏脸。

        邱淑娴从纸筒中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微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怎么卿少没有否认呢?”

        赵灵珊狐疑地望着镜中地邱淑娴问道:“否认什么。”

        “否认你们之间的关系。”

        邱淑娴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护唇膏,道“什么,你说他在你们面前承认我俩是男女朋友关系。”

        赵灵珊惊诧地扭过头盯着邱淑娴,大声叫道“哪到没有,只不过是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罢了。”

        韦文晓整理着衣裙,盈盈地笑道“不就是默认了吗?”

        邱淑娴对着镜子抿嘴擦唇膏,道“这个死家伙,他怎么敢这样做,我跟他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赵灵珊气得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道“我看你现在说什么你们没关系也没人相信了。”

        韦文晓嫣然微笑,道“姗姗,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父亲这样安排的理由吗?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反正最终的选择权在你掌握在你手里。”

        邱淑娴收起护唇膏,抿了抿两片涂有透明唇膏的性感小嘴。

        赵灵珊秀眉轻蹙,她明白邱淑娴想说些什么。

        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有点不相信他父亲会这么做。

        在下午的时,她就很想问清楚她父亲是不是有这一回事,可到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少卿,我看他也蛮不错,年少有为,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博学多才,是大多数女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而且跟姗姗走在一起也很配,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韦文晓微笑道“文姐,你把人家说的那么好,不如你嫁给他算了。”

        有点心不在焉地赵灵珊,突闻韦文晓把江少卿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样子,忍不住嗔道韦文晓娇声呖呖自嘲道:“我也想啊!可惜早生了好几年,现在都人老珠黄了,怎么也比不少高你这个娇艳无比的鲜花啊!恐怕半买送他也不会肯要了。”

        可神态却没有任何的觉得比人差的意思。

        也是的,三十几岁的女性具有成熟的魅力、丰富的生活经验,有分寸的待人处世对男性有特别的吸引力。

        就像花儿开得最艳的时候,加上保养得很好,她看上去还很年轻,更有一种成熟女人独特的味道和风韵。

        “你这也叫人老珠黄,哪我不就是个老太婆了。”

        相形见拙,邱淑娴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娴姐,你怎么算是老太婆啊!最多是个小老太婆。”

        赵灵珊笑嘻嘻地瞟了他一眼,打趣着她“其实我觉得你说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邱淑娴嗔白了她一眼,照着镜子轻轻的说道“哪你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韦文晓不由一愣,然后才道“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当然是找一个疼爱自己,重感情、不花芯的男人。”

        邱淑娴回过头来,对着韦文晓说道,其实却是在点醒赵灵珊。

        “娴姐,你说的有点不太现实,男人有哪个是不花芯啊!我觉得关键在于他只爱自己一个就行了。”

        韦文晓不以为忤,笑道“听你的意思是你会放纵你老公在外面乱来咯。”

        “噗哧”一声,邱淑娴娇笑道“他敢,看我不把他给咔嚓了。再说就算我给他哪个胆,他也没哪个能耐。”

        韦文晓比了个手势,轻描淡写道:邱淑娴瞟了韦文晓一眼,谑笑道:“怎么,他现在不能满足你这个如狼似虎年龄的怨妇了。”

        韦文哓没有否认,眼中射出幽怨之色,幽幽地道:“现在我到觉得女能人这一生有个真正能满足自己的男才是最幸福的事。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能从心理和生理上完全征服女人,只有这样才能给女人带来幸福。”

        邱淑娴笑吟吟地道:“看来你家那口子是满足不了你。”

        韦文哓妩媚地白了她一眼,旋又“噗哧”娇笑,道:“难道你家的哪位又能满足你。”

        一旁未经人事的赵灵珊,脸颊是红的像朵盛开的石榴花,听她们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起羞人的话题,禁不住轻声啐道:“拜托,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请你们两位回去再说啊!”

        邱淑娴移目看着赵灵珊,吃吃地笑了起来说道:“我还以为海归人士受到国外多年的熏陶应该比我们还开放才对,没想到姗姗却好像还是个纯洁的小百合。”

        韦文哓大感兴趣地追问道:“姗姗是不是真的,你在国外就没有交过男朋友或者试试那些老外是不是真有那么强吗?”

        赵灵珊俏丽美艳地脸上马上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啐声叱道:“你们,不跟你们说了,我回去了。”

        羞窘地夺门而去。

        韦文哓却还不放过她地追上去,问道:“真的没有啊!哪你可就要认真的检查过卿少的哪方面的能力后才好下决定,毕竟这可是女人终生地性福,开不得玩笑的。”

        赵灵珊听她口无遮掩地走廊上越说越离谱了,整块俏脸烧了起来,她连忙转过身,捂住韦文哓小嘴,担心地前后望了几眼,才气呼呼地道:“文姐,你是不是我想把你嘴用胶纸给封住啊!”

        邱淑娴掩嘴媚笑道:“姗姗,你文姐说的也并不是没道理的……”

        赵灵珊以杀人般地眼神瞪着邱淑娴,大发娇嗔地喊了声,“娴姐……”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邱淑娴花容绽笑道:“其实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娴姐……”

        岳苓奇怪看着满脸笑意走了进来的邱淑娴和韦文哓,问道:“咦,你们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啊!”

        赵灵珊以警告眼神瞪了她们每人一眼,抢着回答道:“没什么。”

        韦文哓回到座位上笑看了众人,问道:“卿少呢?怎么不见他。”

        赵灵珊听她说起江少卿,芳心莫名地砰砰只跳,玉靥情不自禁一红发热,瞪圆了眼睛看着韦文哓,却又不好意思地说些什么。

        马伟达嘿嘿一笑道:“哪小子说去洗把脸,我看是忍不住跑去吐了吧!”

        邱淑娴笑对着马伟达问道:“你刚才又灌了他喝了很多吗?”

        马伟达指着营业部员工的哪一桌,得意地笑道:“不管我的事,是卿少的好部下干得。”

        “怎么,你好像很开心似的。”

        韦文哓笑问道“这是我刚听老陈说起,我告诉你们吧!”

        岳苓当即自告奋勇地笑兮兮地道“我酒喝多了有点急,上厕所先。”

        听到岳苓又要说起自觉的糗事,马伟达当即说道,说完就有些破不及待地溜了出去,引得孙雪珍和岳苓一阵咯咯娇笑。

        江少卿经过大学时那段时间的酗酒,现在的酒量倒是不错。

        可是一晚上被那么多人轮番的狂灌,就算是酒仙也有些受不了。

        加上晚上还有活动,所以他不得不跑去洗手间把饮入腹中的美酒抠了出来,这也是他少有地几次。

        用冷水洗把脸后,人也清醒了不少。

        走出洗手间没多久,江少卿迎面遇上了个美艳的女人。

        大概二十七八岁,身材高挑,约一百六十八公分,莲步轻移时,摇曳生姿:丰盈而不显得臃肿的体态,加上白皙柔嫩的肌肤,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

        吹弹可破的一张俏脸没有一丝瑕疵,细长而柔亮的秀发飘散在她脸旁,额头光滑而碧玉,鼻子如琼玉雕刻,如水的美眸再瞧见江少卿后轻掩起一层薄雾,然而最诱人的却是那两片涂有透明唇膏的粉唇,鲜红嘟起的小嘴,合身的套裙把丰腴火辣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

        完美的曲线起伏让人心驰神往,雪白粉嫩的大腿在丝袜的保护下更是嫩的像是小葱般诱人,让人禁不住就想顺着那光滑地小腿向上深入那薄沙中寻幽探密。

        高耸的玉乳,像两座挺秀的肉峰,矗立在洁白细嫩的胸前:削肩纤腰,丰肥的玉臀,圆圆地翘起:小腹平滑微凸,曲线玲珑,整个打扮是性感不失庄重,妩媚中更流露着无限的风情。

        像是故意要引诱江少卿般,走起路来是乳波澎湃,臀涛汹涌。

        嘴角挂着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的微笑,包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的大腿偶尔从套裙的开衩处露出,两条润泽浑圆的透明丝袜的大腿就出现在江少卿的眼中。

        就在两人地距离缩短在一臂的距离时,美艳的女人突然伸出一手拉住江少卿的手腕,另一只玉手则推开身旁包间的房门,拉着他走了进去。

        房门刚合上,美艳的女人反身不等江少卿反应过来就把他压在门上,然后在黑暗中吻住他的唇,轻柔的温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的轻舔那厚厚带着酒气地唇瓣,然后伸出舌头慢慢的沿着他的唇瓣舔舐着。

        从一开始,那温柔的轻吻,就持续地从江少卿湿热的双唇间传来她那樱唇柔嫩的触感。

        美人儿奋力地吻住他,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齿间不断勾引着他。

        低哼一声,红着俏脸,美眸紧闭,感受着他带着酒香的男人味,芳心一阵轻颤,柔软嫩滑的香舌与他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

        美艳地女人不时地用舌尖,一寸寸地探索品尝着江少卿口内唇齿间的每一处地方,是那么轻柔地,彷佛每一次轻掠舔舐,都在轻轻地撩拨他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