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白素贞母子(一)

        白素贞仿佛忽然清醒一般,抓起已滑落至腰际的衣服,遮挡自己暴露的上体,龙剑飞环抱住她的腰,含着她乳房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泣如诉,她推了几下龙剑飞肩膀,龙剑飞依然抱的紧紧的,她只好作罢,抱着龙剑飞的头说:“士林,娘知道对不住你,娘知道你有太多委屈,你哭出来吧,发泄出来吧。”

        闻听此言,许士林的满腔委屈喷薄而出,边哭边张大嘴极力把白素贞的乳房含到口中,白素贞抱着许士林的头,母子俩久别二十年后的相逢泪水倾泻而下,只是此时许士林的口中还含着他母亲的乳房。

        龙剑飞把嘴离开乳头一段距离,以便摄像师能够拍摄到龙剑飞的舌头和她乳房接触的画面,龙剑飞用舌尖在她乳头周围游弋,渐渐的向中心靠拢,用舌尖轻挑一下赵雅芝的乳头,她的身体忽然微微一振,毕竟白素贞已经塔中苦坐二十年,没有品尝过男欢女爱了,久旱的身体对一点雨露的滋润非常敏感,龙剑飞舌头拨弄她乳头的速度越来越快,用舌尖抵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按,乳头立刻深陷到乳肉之中,赵雅芝嘤了一声,搂抱龙剑飞头的双手轻轻推了龙剑飞一下,然后又紧紧抱住,扭过头去:“士林……”

        这一举动本是剧本安排,可是龙剑飞觉得这也是赵雅芝抗拒心理的真实反映。

        龙剑飞抬起头看着赵雅芝,用一种单纯无辜的口吻对她说:“怎么了娘,你为什么转过头去不看我?”

        赵雅芝缓缓转过来,看见自己的乳房被儿子含在口中,她脸上泛出羞涩的红晕,但是嘴上还是说:“没事的,士林……你吃够了吗?”

        闻听此言许士林撒娇的说:“二十年的奶水怎么能这么快就吃完呢。”

        说罢又含住了白素贞的乳房大口品尝,仿佛渴望把乳房吞咽下去一样。

        龙剑飞入戏太深,把自己都当作了许士林,面对一个仙风道骨的美丽熟女母亲,不由自主想起来自己那雍容高贵丰腴圆润的君如妈妈,实在按捺不住激情,手里把玩乳房,口中含着乳房,喃喃的说着二十年的思念,双手捧着她的双乳,把头深埋到她的乳沟之中。

        白素贞美目微闭,因呼吸急促而鼻翼翕动,似乎无意识的含着她儿子的名字,士林……士林……双手胡乱的抚摸着许士林的后背。

        龙剑飞扭头瞬间发现在现场的导演,摄影,秦巧巧以及他的一个心腹,她们都看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也许都被赵雅芝敬业的精神和精湛的演技折服,也许是这伦理不容的一幕太过刺激,而她们却必须忍住,不能上来与赵雅芝这人间尤物分享龙剑飞的疼爱,此时,这世上只有龙剑飞在品尝这极品美熟女,想到此,龙剑飞的心里全然没有了负罪感,只有一种众人皆无独我有的快感,龙剑飞此时此刻只要好好的享用这熟女美味就好。

        白素贞无力地抗拒,嘴里轻声说:“士林,想想你夫妻,想想祠堂里的祖宗,这一次,我们母子做得过了头啦!”

        “娘,我不会后悔。明天,我和您一起上祠堂去烧香祭祖。”

        龙剑飞吻住白素贞的唇,就这样阻止了她的抗拒。

        忽然间,白素贞那高耸的乳房赤裸地贴在了他胸前,新鲜刺激,他轻哼一声,本能地伸手揉搓,让白素贞在身下发出一连串娇吟声。

        白素贞的乳房,给他一种儿时温暖的感觉,许士林不禁低下头去吮吻她粉红色的乳头,才一会儿,娇嫩乳蒂便从乳晕中俏立起来。

        “娘,我爱您,我知道我不能和您、和您做爱……可是我不在乎。娘,我想和您做爱!我想和我的娘做爱!”

        许士林向白素贞这么表白,龙剑飞也在心底向自己的君如妈妈表白。

        低着头,龙剑飞从白素贞的乳房一路吻到她的小腹。舔弄着白素贞小巧的肚脐,他想像着多年之前,许士林孕育在其中的奇妙感受。

        在连番亲密接触下,白素贞似乎感到欢喜,不自觉地把雪白胴体向宝贝儿子挺来。

        许士林舔去白素贞肌肤上渗出的汗珠,品尝那略为发咸的味道,让白素贞在身下发出一种近似哭音的欢喜呻吟。

        跟着,儿子开始上下抚摸那双修长美腿。

        白素贞的大腿,像是丝缎一样的光滑,而且非常柔腻,触感很好。

        顺着美腿的曲线,龙剑飞逐渐上移到根处,在那儿,他摸到了白素贞的内裤,与胸罩是一套,同样都是棉质的。

        龙剑飞专注地热吻、啜吸着白素贞的香唇,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让她在连串热吻中忘情低吟,整个身体放松开来,在不知不觉中,更微分开腿,将最隐密的私处向他开放。

        真是让他没法相信。

        他的白素贞,生许士林养许士林的白素贞,此刻像朵盛开的百合花,等待宝贝儿子许士林的摘采。

        隔着粗糙的棉布,他摸索到白素贞阴户的裂缝口,轻轻的揉弄,不多时,白色亵裤就被源源渗出的蜜液染透。

        龙剑飞立起身,迅速脱去了身上衣服,然后从白素贞身上一直滑到她胯间,埋首其内。

        现在,让许士林盼望许久的阴户,散着醉人的熟艳香气,和儿子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

        “娘,让儿子来孝敬、孝敬您吧!”

        许士林深吸一口气,隔着粗糙棉布开始用舌头舔弄白素贞的阴户,舌尖把内裤布料顶入蜜唇夹缝,欣赏阴户的美艳轮廓,又隔着布料,吸吮她不住渗出的蜜液。

        在这阵刺激下,白素贞无力地扭动娇躯。接着,许士林勾着她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这动作着实让她身体一震。

        “士林,回头吧!你还有大好的前途,犯不着……犯不着为了娘这样的女人……”

        “娘,我说过了,我爱您。我知道,这世界不允许母子间作出这样的事,可是,如果您真心爱一个人,那么,这种事是不可避免的。”

        白素贞说:“可是,如果我们被人发现的话……”

        “只要我们保守秘密,没人会知道的。娘,我们会很小心,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许士林这么安慰着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吻着她散发清香的黑发、水灿眼眸,最后又再次吻到她的唇。

        这一次,白素贞在儿子的怀中软了下来,然后开始张唇回吻,母子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伸手下去,儿子拉扯白素贞仅余的蔽体物,这一次,白素贞没再抵抗。

        当儿子把拉下的内裤扔到地上,白素贞本能地伸手去遮挡大腿根部,试图挡住儿子如野兽般灼热的视线。

        龙剑飞轻轻但坚定地拉开白素贞的手,凝视那一处茂盛的黑森林,像是置身梦境一般,低声赞叹。

        白素贞挺起身,贴着儿子的胸膛,轻轻地吻来。

        儿子揉弄白素贞的阴户,同时轻轻地咬白素贞饱满的乳房,一根手指滑进湿润阴穴。

        即使是在最诱人的春梦里,儿子也从没能像现在这样,亲手拉下白素贞的内裤、爱抚她的阴户。

        白素贞的阴户已经非常湿濡了,儿子把嘴移到白素贞的大腿根处,吻着她的蜜唇,接着又向上,揶揄似地轻咬她的芳草。

        在这过程当中,儿子的白素贞不住地愉悦呻吟,沉浸在如潮的快感中。

        吻了一会儿,儿子的舌头推开白素贞的两瓣蜜唇;呼吸着娇艳的女体淫香,儿子抬起头,欣赏着白素贞私处的撩人风光;儿子注意到一处粉红小口,那是白素贞排尿的地方。

        不顾浓郁的气味,儿子完全迷上了白素贞的每一处。

        儿子轻轻地舔,先舔白素贞的美穴甬道四周,再舔白素贞红红的蜜唇;最后,儿子甚至努力伸长舌尖,细细的舔吻白素贞的整个美穴甬道内壁。

        当舌头移到最敏感的阴蒂时,白素贞忍不住叫了出来。

        接着,儿子把一根手指插进美穴甬道,开始抽送,同时仍然不停地吮吻她的下体。

        性感熟艳的白素贞,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儿子不停地刺激阴蒂,白素贞的下体泛滥如浆,将儿子的手指浸在湿滑的蜜液中。

        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尖锐长叫,白素贞弓起了雪白胴身体,然后整个人开始痉挛。

        儿子恍若未闻,仍旧继续对她的刺激,儿子喜悦地知道儿子已将白素贞带上了高潮。

        按照剧情进展,龙剑飞猛的把赵雅芝按倒,她的身体还在莲花座上,头肩却无力的垂在地上,龙剑飞声音低沉而急促的说着:“娘……娘……儿子身体好热,下身也鼓胀难耐,不知为何,想在娘的身上磨蹭。”

        然后,龙剑飞努力的演绎许士林不谙男女之事,不得法的在白素贞身上摩擦拱动。

        赵雅芝向摄像机转过去头,闭上双眼,泪水滑落,龙剑飞很佩服能将哭戏信手拈来的演员。

        她低低的啜泣着,许士林不知是弄疼了母亲还是怎么,白素贞以拖着一点哭腔的问许士林:“士林……你从小饱读诗书,那些圣贤书中……嗯……有没有告诉你,不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如此……”

        许士林一时愣住:“圣贤们只说要知孝悌,娘,我这样不孝吗?娘不想这样是吗?”

        还未等龙剑飞起身,赵雅芝忽然抱住他:“士林……我的儿……不要离开我,不管什么孝不孝,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可是,儿子真的好难受啊!”

        龙剑飞继续不依不饶地追求道,硬邦邦的巨蟒隔着衣裙在赵雅芝平坦柔软的小腹上顶撞研磨着。

        赵雅芝轻轻推开他,无限怜爱的看着龙剑飞,叹了气:“我的士林只知读书,不知世事,且让娘帮你解除那肿胀难耐吧,为了你,别说让我放弃二十年的修为,放弃千年修行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说罢起身轻解罗衫,将腰际的素净白衣褪至脚底,双脚次第抬起之间,许士林美丽娘亲赫然出现他面前,不仅剧中的许士林,饰演许士林的龙剑飞同样被赵雅芝的美好胴体征服,尽管他已看过多次,但每次看仍然是一种震撼,身形柔顺,面容柔美,目光柔和,一双柔荑细嫩修长,拂过我的肩头,在他怔怔无措时,他的布衣已被解开,他配合着将自己的衣服全部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