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密宗邪教教徒

        看着母女花满足的表情,龙剑飞淫笑了一声,将龙根在刘雅莉的乳房上涂抹了几下后,色色地说:“亦菲,过来帮我清理。”

        刘亦菲这时候也没多想,红着脸看了妈妈刘雅莉一眼,有些艰难地支起无力的身子,低下头来一边亲吻着龙剑飞的龙根,将残余的精液呑入肚子里后,开始去舔刘雅莉的乳房。

        “不要……”

        刘雅莉羞怯的挣扎着,但龙剑飞一瞪眼她又立刻不说话了,红着脸享受着女儿有些调皮的口舌,刚才沉浸在高潮中,即使母女俩亲了好几次嘴都没什么感觉,这会儿理智稍稍平复了一些,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刘亦菲可不管,细细地舔着妈妈刘雅莉乳房上的精液,还调皮地亲吻着爱郎的蟒头,一会儿又笑味味地含着妈妈刘雅莉的乳头吸吮了几下,有些调戏地说:“妈,饿了,怎么没奶水呀?”

        “你这个臭亦菲。”

        刘雅莉红着脸将她推开,妩媚地白了龙剑飞一眼,嗲嗲地说道:“您满意了吧!”

        “太满意了。”

        龙剑飞哈哈大笑着,躺到她们中间,一左一右的把母女花抱在怀里,一边讲着黄色笑话,一边色色地揉着她们的乳房,没多久就消除了有些尴尬的气氛,母女花娇羞的嗔怪那么诱人,刚刚软下去的龙根又开始有点发硬。

        在龙剑飞无耻的哄骗下,母女俩红着脸一起跪在胯下,一个亲吻着龙根,另一个添舐着睾丸一起服侍着。

        这时候满屋全是淫靡的味道,也渐渐让她们忘却矜持,殷勤地伺候着自己的爱郎。

        “妈,你的口水!”

        刘亦菲不知道是调皮还是报复,突然一口亲在刘雅莉的嘴上,遝做了个鬼脸说:“弄了人家一嘴,好难闻呀!”

        刘雅莉呆滞了一下,刚才母女俩的舌头和嘴唇或多或少碰在一块,但都当看不见,这会儿一看女儿调皮地嬉闹着,心里一放松,也不禁一把抓住女儿的腰挠起了痒痒,红着脸说:“你这个臭亦菲,胆子大了居然敢调戏为妈”

        “龙哥哥,救命呀……”

        刘亦菲吃吃地笑着,伸手去抓妈妈刘雅莉的乳房,刘雅莉也不甘示弱,将女儿压住后也去挠她。

        母女花嬉春时真是春光无限,两具完美的身体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春动人,毎有动作时饱满的豪乳都在上下摇动,看得人眼睛都快花了。

        龙剑飞狼嚎了一声,忍不住再次将她们叠在一起,继续宠爱着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轮流在她们体内横冲直撞着。

        这满屋的春情荡漾,成熟和青涩的声线没有停止遇满足的呻吟。

        最后在龙剑飞的诱骗下,母女俩很难为情地吻了一下对方的小嘴,但怎么都不肯舌吻,又互相爱抚着对方的乳头,这已经是她们最大的极限了,龙剑飞也不再强求,继续在她们体内粗鲁地冲撞着,享受着母女花不同的风情。

        两对豪乳的颤动让龙剑飞空前的兴奋,每每听着她们意乱情迷的嘤咛更是无比地刺激,全身燃烧的欲火在母女花的纠缠中更加强烈,三具一丝不挂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蠕动着,让房里的空气始终那么火热。

        半夜时分,乌云遮月,曲终人散,来宾安息,邪风乍起,飞龙大酒店无端端笼罩起一丝寒意。

        “不好,外面有情况,你们母女俩呆在这里不要出来。”

        龙剑飞饱尝熟女少女母女俩春水花蜜之后,正是神清气爽感应灵敏之际,第六感顿时激起一身寒颤,随手套上衣服就冲了出去。

        飞龙大酒店外面已经喊杀声四起,百多名密宗邪教教徒受挫之后展开有阴谋的报复,一见龙剑飞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雷巴活佛硬生生被龙剑飞击败,山顶圣殿也是被龙剑飞木兰花穆秀珍捣毁,众教徒恨不得生擒活捉龙剑飞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素云姑妈、萧莹秋、梁晓婧、张华倩、颜美琪等人不愧为第一流的高手,不但没有被邪教教徒冲散,还聚到飞龙大酒店大门前,以比敌人凶猛十倍的威势,粉碎了敌人一波接一波的攻势。

        素云姑妈和梁晓婧两人每挥一棍棒,每剌一刀剑,必娇喝一声,也必有人应声倒地,彼此配合照应,气势如虹,挡者披靡。

        刹那间,众人有条不紊地紧守住酒店大门。

        犀利声起,邪教教徒得到指示,蜂拥而上,图挽劣势。

        四周刀光剑影,有若惊涛骇浪的怒海淹盖而来,使人身不由己,完全迷失了方向。

        龙剑飞毫不闲着,心神却宁静下来。

        每逢愈凶险时刻愈能发挥的潜能,在这刻又再显出奇效。

        暂时没有发现雷巴活佛的邪异所在,眼前这些暴徒只是疥癣之疾罢了。

        君如妈妈和美凤姐姐秦巧巧孟丽蔡依依蔡怜怜等女也是手执棍棒菜刀灭火器守护在酒店大厅观战,无论如何不能让暴徒触碰到君如妈妈她们身前分毫。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个邪教教徒间,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腹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

        迎头黑喇嘛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喇嘛的鼻梁处捣了一拳。

        惨嚎声中,黑喇嘛鲜血喷溅,倒入赶过来的身后教徒身上,这对暴徒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龙剑飞长啸一声倒卷入身后的暴徒群里,掌劈脚踢肘击,虎入羊群般连伤数人,都是伤重倒地,阻碍了敌人的移动。

        众暴徒何曾遇过这种不讲规则,只求效率的打法,又心怯这乃违背邪教教义的行为,更见他如此悍勇,大部分都是心生怯懦虚张声势,应个景儿。

        龙剑飞心恨暴徒半夜偷袭围攻飞龙大酒店,对亚洲电影电视节构成极大威胁,而且身边几乎都是女人,出手更不容情,把太极神功施展至极尽,奇奥玄妙,变化无穷,大开大阖中,偏又手法细腻,兼之忽进倏退,不时飞脚伤人,不一会杀得敌人东倒西歪,溃不成军。

        众暴徒在邪教教义的催迫下,硬着头皮冲上来,一个一个中剑中脚倒了下去,虽没有一人是致命伤,却亦失去动手能力。

        四下里警笛鸣起,白素木兰花穆秀珍等人已经率领飞虎队火速赶来支援,龙剑飞等人精神大振,乘胜追击,龙剑飞早从孟丽手中接过大棍在握,甩掉衬衣,露出上身肌肉,穿着短裤就扑前挥棍左挑右打。

        邪教教徒手中藏刀立被磕飞了几柄。

        惨哼声中,围上来的邪教教徒在飞虎队反击下,纷纷变作滚地葫芦,腿骨手骨断折的声音连珠响起。

        黑喇嘛那想得到飞龙大酒店众女如此厉害,狂乱挥舞藏刀,拚命驱使手下教徒冲前拦敌。

        龙剑飞如出柙之虎,踏着倒地呻吟的敌人身体,长棍一记横扫千军,便将两人扫飞寻丈外时,巳登上最上的一级台阶。

        孟丽蔡依依蔡怜怜等都大呼过瘾,见人就打,冲前来者若非腿骨折断,就是血流披面的倒往四方。

        其中十多人更被当场打得半死。

        转瞬之间,已经大获全胜,邪教教徒翻滚呻吟鬼哭狼嚎,被飞虎队团团包围动弹不得。

        素云姑妈梁晓婧等女正要和白素木兰花穆秀珍执手相庆欢呼雀跃之时,雷巴秃驴的狂喝震扬着酒店的空间。

        白素骤然止步,龙剑飞亦暗叫不妙。

        众人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庞大的邪恶力量笼罩着整个飞龙大酒店。

        雷巴秃驴已察觉到教徒失利了,正在搜寻龙剑飞及其亲人所在,若他侦察现在君如妈妈的所在,君如妈妈将会首当其冲,很可能被他虏获甚至被他杀死。

        形势危急之极,雷巴秃驴再次狂笑起来,道:“好!你们或可抗拒我肉体的力量,但却绝胜不过我精神的力量,你们都要死。”

        长笑声中,凌空往他们扑来。人未至,狂烈的气流压体而至。

        龙剑飞向素云姑妈喝道:“宝剑!”

        往前扑出,抢过素云姑妈手中宝剑,往他眉心间掷去。

        雷巴秃驴眼中闪过嘲弄的神色,一掌劈出,正中宝剑的尖锋。

        宝剑笔直往龙剑飞退飞回来,速度力道都比前倍增。

        龙剑飞闪了闪,避过宝剑,雷巴秃驴飞临头上,两手十指箕张,分往龙剑飞和素云姑妈的天灵盖抓来。

        龙剑飞松开素云姑妈的手,用肩头把她撞得滚往地上躲开一击,一侧身,全力运掌劈往雷巴秃驴的手腕处。

        雷巴秃驴想不到龙剑飞反应如此敏捷机变,一声痛哼,给他劈中手腕,同时把他带得由头顶飞起到了身后。

        龙剑飞如影随形,跟着追去,双拳全力一往他将落到地上的裸背处。

        眼看击中,雷巴秃驴背后像生了对眼睛般,俯身倾前,后脚闪电踢出,正中龙剑飞小腹处。

        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传来,龙剑飞整个人往后抛跌,落到大理石地上,小腹剧痛,一时无法再爬起来。

        素云姑妈白素木兰花穆秀珍娇叱声起,龙剑飞强忍痛楚,勉力挣起身体。

        只见素云姑妈和白素木兰花穆秀珍东方三侠手持刀剑,化作千万道剑影,与雷巴秃驴战作一团。

        龙剑飞不能置信地看着雷巴秃驴以鹰爪一般的手掌,当作兵刃般硬架着无坚不摧的刀剑,发出密集沉闷的一声声。

        “呀!”

        素云姑妈一声惨叫,竟给雷巴秃驴一手抓着刀剑锋利的剑锋,另一手握拳扭腰击出,打在素云姑妈和白素木兰花穆秀珍四女香肩处。

        四女惨叫声中凌空抛跌,落在大理石地上。

        龙剑飞大惊下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跳起身来,往雷巴秃驴扑去。

        雷巴秃驴静立不动,宝剑反转过来,剑锋遥指着他。

        龙剑飞骇然止步,没有兵器的雷巴秃驴已是他不能力敌得了,何况现在手上有了宝剑。

        他眼中红晕再起,射出残忍凶狠的杀意,再没有说话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