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吗?”
蔡绍芬突然委屈地呢喃娇嗔道,“在人家家里欺负了人家,还倒打一耙说人家勾引你,你是不是诱奸玩弄了人家有夫之妇都是这样推卸责任的呢?”
绯红的桃腮被阿飞轻抚着,温柔的手指本来爱怜横溢,蔡绍芬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鼻子一酸,垂下头去。
“芬姐别这样。”
阿飞慌忙柔声哄逗道,“都是我乱说话,no two no three no three no four的。”
“你说的什么呀?”
蔡绍芬果然纳闷道,“我英语也不错的,怎么听不懂你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我这是说的海派清口名家周立波的口头禅:不二不三不三不四的。”
阿飞笑道,“看来我有时候说话就有点不二不三不三不四的了,说话不清爽,没脑子,呵呵!”
蔡绍芬也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媚眼如丝地娇嗔道:“怪不得巧巧那么迷恋你,原来你这么会哄女人开心的呢!”
“他平时也哄你开心吗?”
阿飞笑问道,“他对你好吗?”
“他……还好吧……”
蔡绍芬黯然一下,羞赧地娇嗔道,“你这样欺负他的妻子,不要再提他了好吗?”
阿飞嘴里不说,其实心里明白。
女演员嫁给了谁,如果与我们多数普通人那样,一对年龄条件相当的男女出于感情和生理以及今后生活考虑而结合,这样的婚姻就娱乐圈内有但绝对非主流------姚晨和同班师兄;董洁的婚姻以及最滥的香港娱乐圈里张学友和罗美薇,苗侨伟和戚美珍,刘青云和郭蔼明,张智霖和袁咏仪,张家辉和关咏荷的婚姻,当然不能忘了日本山口百惠阿姨和三浦友和大叔的世纪姻缘,这些婚姻佳话往往延续的最久,越是醇酒自然越香甜,相对幸福自不必说;第二类是女艺人嫁给大款大官大导演,后者有钱有权的成功男人自然拥有优先的交配权,成功男人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
但这类婚姻往往潜藏着危机:一方是逐渐走向人老珠黄急于出手卖个好价的女演员;对方则是功成名就的白发大爷龅牙大叔。
女演员在娱乐圈和众男人堆里摸爬滚打多年,心灵上创伤累累不说,体现在性格上自然是轻浮浅薄虚荣功利……皮黄肉松的身子抱起来总之那个感觉只有白发大爷龅牙大叔最清楚哈!
白发大爷龅牙大叔们往往人过中年,肚子顶起来精神萎下去……加上早年在女演员堆里酒色无度的日子那方面早就不行了;而女演员正相反,步入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下半身的需求正旺,加上早年在娱乐圈里男人堆里打滚什么样的精壮猛男的味道没尝过,今天委身白发大爷龅牙大叔腹部脂肪的重压下,那个性苦闷可想而知!
本来就是欲望冲动和功利的结合,双方都不满意对方,而同是两方身边都不缺乏更好的异性……独自去寻欢,红杏出墙来---金钱权势和美色的共舞总是难以长久的;第三类则是金钱与男色的结合,话说女艺人在圈子里卖艺卖身多年,口袋里的金票自然积累多多。
“蜜蜂围着鲜花转;兀鹫绕着腐肉飞”女演员作为有钱名女人,身边的功利之徒自不会少……娱乐圈嘛,美色的聚集地,无论是眼神勾魂的白脸帅哥还是伟岸健美的肌肉猛男都不会少。
你权贵男人将娱乐圈作为狎乐的销魂去处;我风骚富婆怎不能就近享用男色?
一方有情,对方有意,情投意合,干柴烈焰。
勿需富婆费力追求,仅一个小小的表示,那些鬼魅般萦绕富婆身边的精壮活兽扑将上来……放肆的撕咬 抽插……年轻的热血沸腾冒泡一股脑倾泻到有钱名女人身上,她们逐渐萎缩的肉体得到了滋润;她们干渴扭曲的心灵得以舒展……女人毕竟是女人,忒感性,年轻男人的激情犹如麻药通过甬道注入半老徐娘的灵魂,令其麻痹的失去了判断能力。
傻女子利令智昏到认为这些凭借一张好面孔游走娱乐圈的功利男是自己下半生的依靠,鸭男的甜言蜜语加上熟练床技,早已令她们魂飞魄散不知所属,殊不知狐狸对母鸡的恭维绝非发自心底而是另有所图:老夫少妻的婚姻如果还有维系的可能;老妻少夫的结合能够长久的为之寥寥,何况他是另有所图,金钱或上位。
其实,蔡绍芬的心里又何尝想不通这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呢?
只是她骑虎难下不肯承认罢了,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白吃的,弄得不好被嫩草给咯了牙,岂不是更被圈中姐妹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吗?
丈夫张进趁着他们结婚炒作起来的人气频繁接戏,却也顾不上是否冷落她这个如狼似虎的新婚老婆了。
“芬姐,你没事吧?”
她的下巴被阿飞轻轻拾起,对上他深邃似海的眼眸。
“没什么……”
蔡绍芬摇头,再用力摇头。
“小傻瓜,别再想那些没有用的自寻烦恼了……记住,现在把你自己交给我就行了。”
阿飞温柔地吻她,并体贴地替她清理干净,窗外投射过来柔美的阳光映照出床上纠缠的一对男女,他们都身无寸缕,赤裸一如初生婴儿。
阿飞有着健硕的肌肉,结实的背部,随动作而突显出有力的肌理,而躺在他身下的蔡绍芬肤白胜雪、丰润柔美,像一块上好的美玉,散发着淡淡莹光。
“花茶虽好,哪里可以代替酒助兴的功能呢?”
正值恋奸情热,怎能无酒助兴,阿飞露出微醺的笑容起身在酒柜里拿出一瓶八二年的法国干邑葡萄红酒,半跪在床上轻轻打开,然后把他和她的酒杯各斜一半。
阿飞左手端起红酒杯轻轻摇晃着,右手在杯口轻轻扇动,红酒那淡淡的芬芳渐渐弥漫开来。
“小坏蛋,我现在都搞不清了,这到底是在你家还是在我家呢?”
蔡绍芬轻押一口酒娇嗔道,然后醉眼迷离的看着阿飞,那种眼神带着三分清纯七分妖媚,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这才叫借花献佛呢!现在我是这里的代理男主人,当然也就是我家了。”
阿飞坏笑着和她碰了下杯,舌头在嘴巴里卷成筒状,然后往里面倾入了适量的红酒,红酒直接从舌头卷成的筒状中穿过,经过喉头润过肺腑,留下一路芳香和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