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明媚,一辆不知道转了多少手的普桑开进一扇黑铁大门。
车轮扬起一阵尘土,路边一人来高的杂草随风扰动,显然并不喜欢突然而来的喧嚣和嘈杂。
一个中年男子将车停在停车场,他中等身材略有发福,能明显看出曾经底子不错,腰板挺得笔直,气质沉稳自信,冲了满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
他信步走上石子路,看着路中间的杂草和疏于打理的花园草地,不由有些感慨。
曾几何时,这里是他连一眼的资格都没有的地方,如今虽然物是人非,居住其间的人也早就驾鹤西游,但能够随意进来轻松走动,他心里依然无比骄傲自豪。
路程不短,他也并不着急,负手身后闲庭信步而来,看看花,看看草,看看院子,想象一下那份泼天富贵和万中无一,也是一种不可言说的享受。
早有人等在门口,一个是风雨高挑充满成熟风韵的年轻美妇,一个是身材近乎完美的年轻金发女郎,两女一黑一白穿着职业裙装站在门口,笑吟吟正看着中年男子。
“赵局,李总在里面等您。”乔然上前一步,笑着伸出手递给赵立武。
赵立武不敢多看,理解性握了握手,笑道:“这是李总新请的秘书?”
乔然笑着点头,“是,从美国请回来的,叫安妮,汉语还说的不太好……”
安妮笑着点头,也伸出手来,用汉语说了声“您好”,赵立武赶忙握住,哈哈一笑,“HelloHello,你也hello!”
房间陈设似乎还是旧时模样,赵立武第一次来,却并不清楚,进门穿过门厅转个弯到了客厅,李思平正在那儿躺着,见赵立武进来,他也没起身,“武哥,我有伤在身,不起来迎接你了!”
“你躺你的,”赵立武进屋先转了一圈,四下踅摸半天,这才找了个沙发坐下,“这就是沈老爷子养老的地方?”
“老爷子故居在东屋,有个单独的小院子,”李思平看乔然和安妮离开了,这才说道:“出这么一档子事儿,还得武哥多费心了!”
“哪儿的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客气!”
“挖到了?”
“那还有个挖不到的?”赵立武得意一笑,“别人是顺腾摸瓜,你把瓜都塞我手里了,我要再摸不到藤,我找个耗子洞钻进去憋死算了!”
“局纪委第一时间介入,市纪委也惊动了,有家里的关系,案子办的很快……”赵立武看了眼李思平,“落汤鸡落水狗,大家打起来都不手软……”
“没有你们系统内部的人支持,姓许的没那么大胆子动手杀人,”李思平挣扎着坐起身,见赵立武要扶他,摆了摆手说道:“我崩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你枪法挺准,都嗝屁了,”赵立武笑了笑,“枪上面没有你的指纹,你都多余跟我说这话……”
李思平看着赵立武,“怎么的,你还能卖了我?”
“那可说不准,保不齐哪天别人给钱给的够多了,我就点头了。”
“那我可看走眼了,”李思平哈哈一笑,“再说了,你这事儿就不成立,我不信谁能有我这么大方。”
“是,我要是封建迷信的,我都得把你当财神爷供起来……”赵立武开了句玩笑,转而正色道:“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处理许朝宗?总这么搁你手里不是个事儿吧?”
李思平沉默半晌,“开始我想着的是肯定不会弄死他,而是要让他感受到我感受到的恐惧和愤怒,我要玩弄他的妻女亲人,让他所有关心在乎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但这两天有人劝我说『冤有头债有主』,不该祸及妻儿,我还没太想好,武哥你有什么建议么?”李思平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了起来。
“甭听别人说什么宽容大度网开一面什么的,那都是扯鸡巴蛋!”赵立武往后一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我的想法,他打算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他,没毛病!”
“但有一样,”赵立武话锋一转,“你毕竟不是疯子,你不能向疯子看齐,有些事情他可以做可以不考虑后果,你不能不考虑,这里头区别在哪儿,我想你肯定比我清楚。”
李思平点了点头,很是认同赵立武的想法,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如何报复许朝宗,需要考虑的是不影响自己,而不是什么“仁慈”。
“武哥你安排人吧,下午我告诉你地方,到时候你把他带走,”李思平重新躺下,“放心,我肯定不会弄死他……”
“成,你好好养着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得些日子能好利索呢!等你好了,哥哥请你喝酒!”赵立武站起身,“我回去准备,等你消息了。”
“武哥慢走,乔然替我送送武哥!”
“送什么送,又不是不认路。”赵立武潇洒一摆手,“走了!”
听到脚步声远去,李思平才坐起身,他的身体康复的很快,私人医生明确告诉他,这种康复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他的身体肯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化。
“人都找得差不多了吧?”李思平问送完赵立武回来的乔然,“兮奴那儿怎么说的?”
“许朝宗直系亲眷都找到了,差个远房的表弟,人在国外,找到了也不方便带回来……”乔然看着李思平,有些欲言又止。
大家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除了唐曼青敢劝一劝外,其他人根本就张不了这个嘴,于情于理,李思平对等报复都没问题。
但众女的态度明显让李思平有所克制,今天赵立武的一句话更是让他豁然开朗,疯狗可以乱咬人,人也可以打死疯狗,但绝对不能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一直以来,有李思平压制管教,谭兮很多出格的事情都不会做,如今李思平要是都发了疯,那比他更疯的谭兮能做出什么事情来,简直不可想象。
“许朝宗平常和谁来往的最多?”李思平朝外走,也不说要去哪儿。
“许朝宗随母姓,和生父这边接触不多,这边也不待见他,”乔然紧随其后,大致接受起许家的情况来,“许朝宗和母亲这边的亲属来往较多,逢年过节还会去拜访他的舅舅……”
“他一直没结婚,谭兮找了很久,才确定他有个私生子,孩子生母是个律师……”
“许朝宗几乎没什么朋友,这些年来一门心思报复秦家,社交圈基本都是人际往来……”
……
“告诉兮奴,其他人不要管了,找到许朝宗的那个私生子,把孩子和孩子母亲都带过来!”
李思平的话让乔然松了口子,她和其余人一样,并不是多么怜悯许朝宗的家人,而是觉得如果真的按照李思平的意思,让许朝宗家里所有亲属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带来的影响真的就太大了,李思平到时候能不能全身而退都不好说。
谭兮倒是不考虑这些,她愿意为李思平做任何事,真到了出事那一天,她就把所有责任都扛起来,不让主人受过就是。
但如果真那样的话,李思平又怎么可能眼看着她为自己担下一切?
三人上车,直奔谭兮在京城临时安排的秘密据点。
一个半荒废的度假村里,许朝宗和他的手下们都被关押在地下室里,许朝宗待遇好一些,单独关在一个储藏室里,其他人则关在一起,赤身裸体,不给吃喝。
李思平拎了把款式几乎一样的折叠椅坐在绑在货架子上的许朝宗面前,“许总,久违久违,怎么又见面了呢?”
许朝宗明知道对方是在恶心自己,但他此刻饿得前胸贴后背,哪里说得出话,双眼无神,默然不语。
“许总随母姓,跟你父亲那边的人关系不好,那我就不替你出气了,显得我事儿,”李思平也不着急,自顾自说着乔然提供的信息,“您母家那边,我都打听全了,有两个舅舅四个姨妈,年岁都不小了,我也看不上,就都那么着……”
“你小姨妈家的妹妹岁数跟我差不多,性格脾气都还不错,不过实在是太胖了,我下不去手,”李思平话锋一转,“不过我手底下有不挑食的,兄弟几个轮了几圈,别担心,人还活着……”
“你二姨家有个表哥吧?那嫂子不错,我自己亲自上的手,开始时候哭的还挺惨,后来肏爽了,又是老公又是爸爸的,叫的那叫一个骚,叫什么来着?慧茹?对,刘慧茹!要说还得是这些当老师的,平时人五人六的,床上来劲儿了是真骚!”
“这还不算,你那个表哥也是个奇葩,怕我弄死他,我问他肏他老婆行不行,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估摸着啊,这事儿过去,他俩肯定得离婚!哎,白瞎你嫂子那人了!然姐,记得帮我想着,将来他俩要真离婚了,把咱们慧茹接回来,一夜夫妻百日恩呐!”
“知道了……”乔然憋不住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微笑了一下,听着主人在这里信口开河,她心中又觉得好笑又觉得骄傲。
“瞅我这记性!”李思平一挥手,“看你们把许总饿得,饿成这样还有力气生气吗?来,上水饭!”
许朝宗三天水米不打牙,看到送来的大米粥,跟饿狼看到肉一样,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好歹您也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吃这种筷子都立不住的大米粥能吃成这样……”李思平揶揄了一句,继续拿许朝宗的家人们开涮,“你舅妈岁数不大的吧?好像四十出头吧?我看着不像,保养得真好,跟三十岁似的,尤其那奶子……”
“李思平你王八蛋!”肚子里有了食,许朝宗明显恢复了一些,对李思平的话也开始有反应了,他怒吼着打断李思平,“有种你冲老子来!对他们下手,你还是人吗!”
“哎我去!这特么可是你先动的手!这么多人都是见证!我好好的过我的日子,是你惦记我的女人我的财产,不是我惦记你!”李思平越说越来气,抬手就给了许朝宗一耳光,他人高马大力气惊人,许朝宗又是饿得虚到不行的底儿,直接被他抽的晕了过去。
“浇水!弄醒他!谭兮人没送来之前我就这么消遣他!”
李思平吩咐手下弄醒许朝宗,继续刚才的言语羞辱。
许朝宗是条疯狗,他会认为全世界人都和他一样疯,所以李思平的话他很容易就相信了,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以李思平的财富地位实力,会不对他进行对等报复。
但他还是心存幻想,李思平或许会宅心仁厚,不会殃及池鱼,可是听他说起自家亲属来如此头头是道,有些远房亲戚甚至连他都记不起名字的,李思平都说得出来,而且外表性格基本都大差不差,如此一来,他哪里还能怀疑,李思平完全是在信口开河?
尤其是当谭兮带着人,押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走进来的时候,许朝宗彻底崩溃了。
“李思平!祸不及妻儿!你要干什么!”
李思平哈哈一笑,“我要干你曾经想要干的!干你的老婆,然后把你儿子阉了培养成人妖,以后放到一起继续操!你看看如何?”
那女子明显已经吓坏了,瑟瑟发抖抱着孩子看着眼前的孩子父亲,一切不言自明,许朝宗所做的一切她一清二楚,曾经多疯狂,现在就多么狼狈,而他显然对此早有预计,所以才不肯明媒正娶自己,才不肯认儿子……
“朝宗……”女子对近在咫尺的危险恍若不觉,只是痴痴看着情郎。
李思平丝毫没有因此怜悯的意思,他走到女子身后,一把撕碎她的裙子,直接后入,当着许朝宗的面肏干起来。
不光许朝宗惊讶,李思平身边的女人都有些惊讶,尤其乔然,她跟随李思平时间最久,能这么毫无心理负担就作出这样的事情来,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姐姐的小骚逼这么紧呢?平常许总都没时间耕耘的吧?你好好配合我,我今天就不难为你儿子,你把我伺候爽了,我就不让他当人妖!想清楚了!”李思平声音不大,却又字字诛心。
那女子紧咬红唇,努力不发出一声呻吟,听他这么一说,神情一下子激动起来。
母爱无声,却如高山巍峨,如汪洋般广阔,想到孩子,她一下子就坚决起来,眼神中充满歉意的看了眼许朝宗,随即柔媚一笑,回头轻声道:“你想我怎么配合你都好,能不能让孩子……”
李思平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他冲乔然比了个手势,等那男孩被迷晕带走,这才继续肏干起来,“姐姐好样的,不愧是当律师的,这份见识和果决,堪称我辈楷模!”
“朝宗有错在先,父债子偿本是天经地义,不过孩子年纪还小,我这当妈的,能够替他肉偿一二,倒也在情理当中……”女子温婉一笑,“小弟你可要怜惜姐姐,姐姐从没被这么粗大的鸡巴肏过……”
这样的刺激游戏李思平从来没玩过,换在平时,他根本不可能当别人的面肏别人老婆,今时今日,因为报复许朝宗,却来了个AV名片段,快感之强,完全是他不曾想象过的。
许朝宗看得上的女人,姿色绝对不会差了,女子年纪和李思平相仿,算算孩子年龄,估计比李思平也就大个三四岁的样子,加上又是当律师的,天生就有一股子女性韵味,配上姣好身材,再加上刻意为之的淫媚神情,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李思平压根就没想过,能在报复许朝宗之外还有这份爽利,不由得用力动作起来。
“哎呦!”不小心碰到伤口,他一个趔趄差点趴到,因之而来的一次深入,让女子爽得浪叫一声,差点就要高潮。
女子看了眼许朝宗,回头妩媚一笑道:“宝贝儿你不舒服的话可以躺下来,我在上面……”
“姐姐这么骚的吗?”李思平也看了眼许朝宗,看他直接气得背过气去,不由得哈哈一笑,等谭兮将衣服放在地上铺好,这才躺了下来,换成女子在上面动作,“初次见面,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芳晴,吕芳晴……”女子轻轻摇曳,鼻尖已经哼出了呻吟,“唔,好深……从来没和么深过……”
“许总尺寸也很不错的呀!姐姐怎么这么不中用?”李思平故意逗她。
“他哪里比得过你……”吕芳晴一声恭维,却也是说的事实,李思平无论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不是许朝宗可以比拟的,受了伤还有这份冲击力,那不受伤的时候如何厉害,简直无法想象。
“姐姐喜欢就多玩会儿,”李思平好整以暇枕着胳膊,“以后你要能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考虑考虑,放过你儿子,毕竟有姐姐就足够了,谁还有心思惦记人妖?”
“好哥哥……你要说话算话……啊……啊……我要来了……好久没来过了……太美了……啊……太美了……朝宗……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
扑通一声,许朝宗再次气的晕厥了过去。
谭兮过去试了试他的呼吸,看没直接气死,有些失望的说道:“主人,第七次气晕了,竟然还没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