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醉酒

        喝醉的老教授瘫倒在卧室的床上,在卧室的门口,他美艳的娇妻已经被人脱去了上衣,一对硕大的美女垂在胸前,一只美乳托在年轻人的手中,随他揉捏,另一只美乳,早被野兽含在嘴中,用力吮吸着。

        我把师母的上衣掀起来,让那对“白面口袋”露出来,师母的乳房又大又软,和婉儿的挺拔不同,滑腻细致,虽然不弹手,但软绵绵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巨大的乳房我一只手根本握不下。

        这是我们来到了客厅,师母坐在还未收拾干净的餐桌上,我把师母抱起来,让她坐在刚才老刘头趴过的桌子上,师母自己用嘴把上衣吊起来,漏出一对豪乳任我玩弄,我一只手握住师母的腰肢,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奶子,把另一只奶子含在自己嘴里。

        我就站在刚才老刘头坐过的位置上,老刘头那把专用的太师椅,被我踢在一旁。

        师母坐在桌面上,双腿分开,腿心大开,两脚成M型悬在空中,身体往后倾,双手撑在桌子上,让自己的玉门更加前突。

        师母娇艳的面庞此时已布满汗水,散乱的刘海黏在额头上,柔顺的秀发,因为汗水的缘故变得丝丝缕缕,满脸的潮红之色,汗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滚落,最终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纯棉居家服,口水和汗水将浅灰色的居家服打湿,湿润的颜色在衣服上蔓延开来。

        我站在桌子边上,腰肢不断挺动,以站立的姿势抽插着师母的浪穴,说是浪穴,一点也不为过,师母的出水量超大,小穴在冲击中,不断往外流水,不像婉儿那样,水是一点一点挤出来的,师母的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涌,还没抽插一会,师母已经“泪流成河”了。

        也可能是因为年纪大的原因,师母的淫水并没有太大粘性,不想婉儿的那样由于粘性,气味也不如婉儿的大,感觉就像身体内的体液在往外流一样。

        师母的淫水从玉门处流下,屁股下面的桌子已经录了一滩水迹,淫水垂着桌子边缘往下流,淫水滴答滴答的往地面坠下,由于雨滴一般,在地面形成了点状的残迹。

        师母的玉体此时已入水洗一般,上身被圈起来的衣服已经沾湿了大半,成片的水迹在灰色的居家服上更加显眼。

        “唔……唔……啊……”师母说不出话,甚至连完整的呻吟也叫不出,嘴巴里噙着自己的衣服,任由自己的胸部在男人的双手中变形,M的双腿被男人又分开了一点,好让他的巨大的阳物能够进入的更深,自己也非常配合,屁股往前挪动了一下,身子继续往后倾,用自己的玉门迎上那火热的阳物。

        “噢……噢……”师母的呻吟变调了,我调整了一下位置,猛猛的插进了师母的小穴,师母的穴口已经不再紧绷了,但内部却依然温热舒爽,插进去后,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涌来的淫水,每一次冲击都嫌弃朵朵浪花。

        “嗯……”师母发出一声长啸,我弯下腰,吮吸着师母的美乳,吊住乳头,猛地拔了起来,师母吃痛,不仅呻吟声有变化,小穴更是一紧。

        我的下体像是被咬了一口一样,感觉自己的阴茎跟被穴口夹的更紧了,我腰部用力,准备冲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从卧室传来,不会是老刘头要起来了吧,在自己家看到自己的学生在餐桌上插自己的老婆,我估计老刘头也要爆发了,那么大年纪了,别被吓出点什么毛病。

        偷香就是偷香,胆子比平成小了许多,我放缓了抽插,师母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们停下动作,听听看有什么动静。

        “哇……哗……”卧室里传来呕吐的声音,师母扶着我起身,由于师母的水量实在太大了,我的老二缓缓的从师母的小穴中滑出。

        “我去看看,你在这等我……”师母到时十分冷静,把上衣拉下来,没穿裤子就起身前往卧室。

        我穿着粗气,坐在沙发上,看着餐桌上一片狼藉。桌子上的淫水就留在老刘头吃饭的地方,坐姿下面已经形成了一片水迹。

        我突然觉得头有点痛,自己已经结婚了,怎么还能干出这种事,怎么能对得起婉儿。

        是,老刘头是把自己逼的比较惨,但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好吧,再说了,这个项目老刘头是主要参与者,没有他的名望和自己,自己那点成果和想法根本没有意义的,在餐桌上干人家老婆,改明儿还在实验室里合作。

        我低头看看自己还是那么硬的老二,哎,都是你这个东西惹的货呀。

        老刘头这声咳嗽点醒了我,干这种事情虽然满足了一声之快,但是对于任何人都是没有好处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想到这,我准备起身穿衣服,这时候师母刚好从卧室里面出来,看到我准备穿衣服,惊异的问道,“你去哪……这就……”师母向往这边快步跑来,“还没完呢嘛……老头已经睡下了……”

        师母过来挽着我的手,“你看……我还湿呢……”师母来着我的手,向自己的小穴摸去。

        穴口的阴毛处湿湿嗒嗒的粘的都是淫水,温热的淫水还不住的从穴口流出,流到我的手指上,之间一阵温软,师母带着我的手指,继续往里深入,把我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小穴中。

        “咱们不能再这样了,上次已经被你害的很惨了……”我一把甩开师母,“我刘教授以后就是同事了,刘教授也对你也不错的……”

        我低下头准备找自己的上衣,“何况我也已经结婚了,刘教授也是我的老师,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我穿上上衣,准备找裤子。

        “哈哈哈……”师母一阵奸笑,“你知道你的奖学金怎么没的吗?”师母突然对我来了一句。

        我抬头看着师母,满脸疑惑,我大学以来都是拿着全额奖学金的,和婉儿结婚前就突然停掉了,搞的自己手里没有一分钱,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婉儿买。

        “你说什么……”我有点吃惊的问师母,“当然是你的好老师喽……”师母坐在沙发上,掩面娇笑道,“你还记得你那篇被驳回的论文吗……”

        我和老刘头公事的时候,写过一篇想法激进的论文,被老刘头驳回吗,说着这个研究方向行不通,“你的好教授已经在上个月发表了这篇文章。”

        师母继续抱着料料,“要不老头怎么能这么快获得研究资金,因为这个论点的提出,老头好像还要去国外领奖开会……”师母毫不掩饰嘲笑,“你就慢慢体会你老是对你的好吧……”师母满脸的鄙夷之色。

        我紧握着拳头,双手微微颤抖着,师母还在说着些什么,可能也是些鄙视我的话吧,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这是的我已经出离了愤怒,自己被打压也就算了,居然停掉我赖以为生的奖学金,居然霸占我的论文成果,还告诉我是我自己的观点有错误。

        师母坐在沙发上,继续嘲弄着我,我已经听不到她那些嘲弄,我内心是混乱的,我既不能现在和老刘头翻脸,以前我一个人自然好说,现在我有了婉儿,有了岳母,再加上二蛋提供的机会,我不能让所有人都失望呀,但让我咽下这口气,我做不到!!!

        我慢慢走向师母,师母还在沙发上鄙视着我,我一只手放到师母的脑后,“你干什么……”师母警觉的看着我。

        “干什么……老子干死你……”我抓住师母的头,往自己的老二上按去。

        “唔……喔……”师母的嘴巴被老二塞得满满的,我的老二刚才已经变软了下来,现在体积不是那么大,在我的强硬下,大部分被塞进了师母的嘴巴了。

        “喔……哇……”师母受不住了,推开我,满口的口水把自己呛住了。

        “等一下……唔……”师母还没说完话,又被我插了进去,我气氛的是老刘头对我的愚弄,更气愤的是师母对我的嘲笑。

        师母开始不抵抗了,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将我的老二包裹在嘴里,她的舌头不住在嘴里搅动,刺激着我的老二。

        心中那种气愤变得更加汹涌,最近经历的一些事情都像大石头一样压在胸口,现在再也积压不住了,它们像火山一样开始爆发。

        我一把把师母从沙发上拉下来,让她跪在我胯下,师母在我的暴虐下,仍媚骨天生,她跪坐在地上,双腿敞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指尖在我的屁股上不断的游走摩擦,嘴巴已经被老二全部占据,她的舌头仍在缝隙间游走,在我的龟头、筋膜上游走刺激着。

        师母并不像一般口交那样来回吞吐老二,她一直把老二含在嘴里,通过颈部的转动,左右摆动,从而不同角度的刺激阴茎。

        由于一直没有张嘴,口腔里面的口水不住的流出,师母一点也不在这些口水,口水顺着师母的嘴角流出,流过下巴,有的顺着嘴角流到胸部,有的直接流到地板上。

        师母时不时的将口中的口水排掉,好更加紧密的含着我的老二,口水中还夹杂着泡沫,泡沫在口水上面,在师母的嘴上、身上流动着。

        师母抬眼看着我,没有那种收到侵犯或欺负的惊惧,狐媚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我有种自己被强奸的感觉。

        淫靡的画面稍稍缓和我内心的愤怒,老二子在师母的口腔中一点一点勃起,“啊……”师母吐出二老,叹到,“已经这么大了……”

        老二上沾满了师母的口水,师母一只手抓住老二的根本,来回套弄着,伸出舌头,开始沿着龟头舔弄,暗红色的龟头在粉红色的舌头上不断松动这,整个阴茎犹如一根冰棒,不住的往下滴水。

        师母还保持着跪姿,一只手抓起老二,抬得高高的,把我的阴囊露出来,一口含住我的睾丸,在嘴中戏弄,另一只手环住我的大腿,用指尖抚触着我的大腿内侧。

        我撩起师母的秀发,看着师母淫荡的表情,师母用嘴吸住一个睾丸,慢慢的把它拔起,然后犇儿的一声,在将睾丸从口中放出。

        师母伸出舌尖,在睾丸外表皮褶皱上快速的舔弄着,用自己的舌尖细细的梳理着我的睾丸。

        满地的淫水、口水流了一地,师母的身上混合着淫水、口水、汗水,加上撩人的跪姿,显得异样的淫荡。

        我抱着师母的头,将老二又送进师母的嘴巴里,师母用手扶着我的腰,双腿拱起,调整了一下高度吗,让老二正对着自己的嘴巴。

        我双手抱着师母的头,开始用老二抽插着师母的嘴巴。

        师母是个嘴上功夫很厉害的人,师母嘴唇紧缩,紧紧的箍住我的阴茎,口腔内部张开,让牙齿避开在嘴中耸动的阴茎,嘴巴不能张开,保持着向里的吸力。

        没插一会,师母嘴中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大量的口水在师母嘴中含着,包裹着我的老二,我抱着师母的头,来回摆动着,老二在师母的嘴中畅游。

        “啊……呼呼……”师母快喘不上气了,师母将老二吐出来,喘口气,“真爽……”

        这几句应该我说吧,师母说完后,将口中的口水往外推,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流。

        师母没有擦去这些液体的意思,抓住我的老二,用嘴快速的套弄着。

        “唔……唔……”师母一边套弄,一般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双眼又是眯成一条缝,挑逗的看着我。

        美少妇已经全身赤裸,跪在年轻人胯下,吮吸着那条年轻的阳物,年轻人左手叉腰,右手摸着美少妇的头,美少妇极尽诱惑的发出各种呜咽的声音,一只手捉住阳具,生怕它溜走,一只手已经放在自己退心处,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扣摸插送着。

        “琼华……琼华……”卧室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刘头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发出声响,我恼人的叹了口气,这都第二次了,真要让老子阳痿呀。

        算了,还是让师母去看看吧,老头喝多了,真别出什么事。

        我摸了摸师母的脸颊,“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

        师母含着老二,对我眨了眨眼睛,示意知道了,然后突然来了几次深喉,感觉龟头都要顶到嗓子眼了,正在我爽的时候,师母吐出老二,翩然起身,扭着肥大的屁股,往卧室走去。

        看着师母肥大的屁股,我突生想法,跟着师母往卧室走去,师母走进卧室,老刘头根本就没醒,就是喝多了说胡话呢。

        师母给老刘头改了盖被子,又叫了几声他的名字,看来没什么反应,师母扭头看我在卧室门口,对我盈盈一笑,向我走来。

        看着老刘头熟睡在床上,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我恶向胆边生。

        我抓住朝我走来的师母,我们没有再回到客厅,我站在卧室的门口,把师母翻转过来,想到这种刺激的报复方式,我老二又开始涨大,不由分说,直接插了进去。

        师母双手扶着卧室的门框,屁股向后撅起,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倒V字型,为了配合我的高度,师母脚掌立起,将身体拔高。

        我双手捉住师母的细腰,站在师母身后,将巨大的老二送入师母的“水帘洞”中,腰部不断的用力,将老二送进更深处。

        酒醉的丈夫躺在床上,美少妇站在卧室的门边上,她不是在守望自己的夫君,还是在承受来自身后巨大阳具的鞭笞。

        也许是刺激、也许是师母就快要高潮了,师母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被我固定在了卧室门口,一般看顾着自己的老公,一边和我盘向灵欲的高峰。

        师母不敢放生大叫,细弱蚊瑞的娇喘在我耳边回荡,当然,还有老刘头那震天的鼾声。

        我趴在师母的耳边,轻声道:“你看,你老公正在看着我们呢,哈哈……”

        我只是想吓唬一下师母,报复一下刚才她对我的嘲弄,“奥……啊……”师母一阵娇呼,不想刚才那样压抑自己的声音,腰肢不住耸动,屁股往后锤击,迎合着我的老二。

        我去,她怎么还高潮了,我有点不解,没办法,我有手握住师母的嘴巴,奋力抽插。

        “喔……唔……快……”师母开始语无伦次,我知道她的高潮要来了。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老刘头,饮酒过度,导致他脸色驼红,花白的头发都是汗水,师母也没给他换衣服,衣服在身上揉做一团。

        我开始有点希望他能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娇妻被我抽插的模样,看看自己的老婆在我胯下承欢的样子,我不再有什么负罪感,随着抽插的速度,我觉得自己心中压抑依旧的怒火就要爆发。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师母开始全身颤抖,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每一次喷涌师母就颤抖一次。

        结束了,我满身是汗,身体一阵力虚,大口的喘着粗气,师母也是瘫坐在地板上,不住的娇喘着,床上的人似乎对这一无所知,又扯起了鼾声。

        邓琼华蹲在卫生间里,用蓬头清理着下体,从穴口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虽然疲惫,但刚才那种冲击还在自己的体内回味,那种被肉棒充满的感觉。

        门口突然多了一个黑影,“他走了……”

        黑影突然开口,邓琼华听到冰冷的声音全身一颤,“走了……他……走了!”邓琼华颤抖着说道。

        “很好……你做的很好……”邓琼华听到这样话突然抬头,刘魏然的脸上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无尽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