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调教母狗林香君(1)

        “这就是传送中的传国玉玺啊……是真的吗?”我握在手上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摔地上。

        “当然是真的,这个就上李斯给始皇帝刻的那个,自从袁术被打倒,就销声匿迹了,后面的全都是假的。”姨妈坐在广场上的台阶上抽烟,此时外面气温回暖,她也拉开紧身皮衣的拉链,一手香烟,一手干了一半的伏特加。

        “妈,您怎么知道这是真的?”我蹲下身,拿过姨妈手中的伏特加,瓶嘴上还有朱红色的口红印,喝上一口便是和姨妈间接接吻。

        “这东西其实就是把钥匙,它能打开那玩意就证明是真的。”姨妈转向我,把胸前那傲人的乳峰对准我,里头并不像以前那样空无一物,而上穿着一件看着眼熟的情趣内衣。

        “我好像不该问了,再问就涉及到真龙的秘密了吧?”

        “还算聪明。”姨妈笑而不语,翘起穿着高跟皮靴的修长的美腿,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柔荑缓缓把紧身衣拉链拉下,那件情趣内衣就是我给姨妈网购的,没有任何布料,倒像是用黑色的细鞣皮带交织成的色情绳艺作品。

        我们母子俩眼神交汇,互相注视传递了信号后,又各取所需,姨妈那外眦斜飞的媚眼紧盯我裤裆,那里慢慢勃起撑大的阳具钻进了裤腿,隆起了很大一根,我则盯着姨妈拉链越拉越开,白皙的性感胴体大方朝我展示,细细的黑色皮带绕着两颗饱满熟透的肉桃大奶子,竹筐兜着颤颤巍巍的白玉乳肉,乳头处也有一个心形的金属环镂空,让乳头穿过其中露出高耸乳峰上的一点嫣红,皮带在小腰和腹部交汇着菱形镂空,再向下那隆起的肥美馒头阴阜也大方暴露,说是内衣,这件衣服什么都没遮住,也是那些专门玩SM的家伙给母狗穿的制服,姨妈穿在身上配上那副勾起一边嘴角的微笑,却像是女王装。

        “有点热了。”我喘着粗气,胯下的大鸡巴已经勃起到了极致,耍起小心机解开衬衫扣子袒胸露乳,把姨妈喜欢的胸肌和腹肌展示了出来。

        “这个地方与世隔绝,也不需要媚男来搞清理。”姨妈拿着酒瓶缓缓起身,脱下紧身衣袖子,性感贴身的战斗服就如美女蛇褪下同柔软的皮,背对着我,她喝了光半瓶伏特加,扒下连体衣裤子,下半身穿着黑色乳胶吊带袜的的美腿轻抬,玉足从连体衣里退了出来,踩上一旁不知道何时准备的CL红底高跟鞋,她也耍起了小心机,穿上高跟鞋用力蹬地,乳胶吊带袜上那一抹白皙丰腴的美腿肉,连同只有一根细皮带嵌入臀沟的蜜桃肥臀震颤,看得我心神荡漾。

        “妈妈……”

        姨妈扭着美胯优雅转身,叉着腰,醉意微醺的俏脸朝我凑近,“老娘也不是老古董,你买这套给我穿,妈妈又不是不懂,上次在枫林晚你没玩过瘾是吧?这次妈妈就满足你,让你玩过瘾。”

        “妈妈……”我不知不觉已经脱下了裤子,在开阔的小镇广场光着屁股对着姨妈打飞机。

        “拿出来点男人样,小奶狗可不配调教妈妈啊。”姨妈垫起高跟鞋美足,媚态万千,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柔荑抓住我的大鸡巴套弄,在我耳边吹气,“这个地方现在除了我们,绝不可能有其他人来了,妈妈在这里卸下你首长,母亲的身份,你就当我是你勾搭上,被你征服的女人,妈妈好想要你征服,妈妈能在这里玩的很开,待会妈妈会变成骚蹄子一样的女人,你不能笑话妈妈。”

        我心中早已排练了无数次如今的场景,但梦想成真还说措手不及,看着姨妈眸子里带有的狡黠和挑衅,我发了狠心决定做一回顶天立地的男人。

        粉色经脉激活,一道玫瑰金色的细铁链缠上了姨妈本就连着情趣内衣的黑皮革颈环,攥在手中,我把姨妈拴上了狗链,心中征服欲大为满足。

        姨妈媚眼如丝,斩男色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地呼出娇喘,“傻儿子,要用你的大鸡巴,拴在你大屌上。”

        “不用你教。”我轻轻抬起姨妈的香腮,把手指送在她舔舐嘴唇的香舌边,娼堕情欲发作的姨妈媚笑着让舌头像蛇一样缠绕了上来。

        “妈妈把身体都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玩?天啦,憋了好几天不射精的翰儿,会有多猛……”

        “交给我,那就算当母狗了……林香君?什么狗屁总参一把手,还不是性奴一个。”我喘着粗气,把玫瑰金铁链缠上大鸡巴,充满灵性的铁链发处一道粉色光芒,在龟头后檐沟上变成了一道环子。

        “喔……我能感觉到翰儿的欲望了,好强,一定好想操妈妈……对不对?”姨妈睁开凤目,神秘的黑色眸子里亮起粉紫色的镂空心形“美瞳”,根据我为数不多的实操经验,现在的姨妈意识正在被性欲吞噬,葛大美人只被我晾了五分钟就像条母狗一样服服帖帖,不知道姨妈的意志力能坚持到多久。

        “现在还不想,骚母狗,你倒是勾引下我,不然我没动力,看妈妈发骚也挺有意思的。”我挺着大鸡巴拽着姨妈在广场上漫步,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姨妈说的痞里痞气的浮世绘衬衫,昂首阔步,龙行虎步惹得脖子栓在我大鸡巴上的姨妈侧目连连。

        “妈让你玩,不是让你折磨妈,快来听话……”姨妈此时还保有一丝理智,穿着CL红底黑漆皮高跟鞋和乳胶吊带袜美腿踉跄,丰腴的大腿颤抖,肥美的白虎名器不时蠕动粉嫩阴唇朝地上喷洒处清澈的淫水。

        “让我听你的话?搞清楚,现在妈妈才是性奴。”我痞里痞气地叼着烟,用力扇着姨妈的蜜桃肥臀,输送真气,把玫瑰金铁链分裂出三道,道道如毒蛇扑食扎进姨妈的阴蒂和乳头。

        “啊!别……别像地痞流氓一样,一点都不绅士。”姨妈走不动道了,柔荑抓着铁链娇媚的声音和大长腿颤抖,女王味十足的CL高跟鞋玉足站成小君一样的内八字。

        “绅士?绅士是对女人,对情人的,妈妈现在已经沦落成我的母狗咯,地痞流氓,我就说小痞子,操死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将军,看你开会那趾高气扬的模样,没想到吧?在这个地方,没有那些关系,只有男人女人。”我抓住嵌入妈妈乳头的乳钉,两颗乳头上的乳钉被同样玫瑰金的铁链相连,轻轻拉扯,肚子里正在孕育我的种的姨妈喷出一道道细密的奶水。

        “翰儿憋了这么久没射过,一定很想射吧,来插妈妈的穴,妈妈保证你舒服,保证翰儿射……不想妈妈的名器夹大屌吗?很舒服呢。”姨妈像上个毒瘾发作似的,简直难以相信那个朱唇一启久能口谕千军万马的女将军,那个陪伴我成长二十多年一直冷若冰霜的妈妈会有这么一副反差面庞,囚凤锁的威力太强了,难怪她会忌惮,玉颈栓上大鸡巴,什么女王,母上大人,通通会忘得一干二净,变成现在这幅摇尾乞怜的模样。

        “还知道耍心机,看来还要再调教会。”我拉扯着乳钉上的铁链,饱满的蜜桃J奶杯我扯得变形,哺乳我孩子的乳汁止不住地外泄。

        “翰儿好狠心。”姨妈柔荑握住巨乳揉捏,肥臀扭动搔首弄姿。

        “怪就怪你把儿子的心性毅力练出来了,我现在可不急,可上会延迟享受,哈哈哈。”我大笑着继续大跨步向前走,姨妈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纤纤玉手狼狈地偷偷揉搓自己的阴蒂。

        我赶忙又施加了一道真气,让铁链束缚住姨妈纤细的手腕,反剪着让她背在身后像上囚犯战俘。

        “谁允许你自慰了?”我突发奇想,可以用囚凤锁拷问姨妈。

        “让妈妈自己磨一下……好痒……”

        “妈妈的骚屄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能动。”我坐上台阶,大马金刀,“母狗妈妈,跪下。”

        高傲的女将军没做思考,乖乖地跪在我胯下,那张冷艳绝伦惊世容颜此时已经变成痴痴模样,我张开大腿间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就像是解决她犯瘾的毒品,吸引着姨妈伸出舌头靠近。

        “翰儿,前列腺液都出来了,让妈妈给你舔干净,天气凉了容易感冒。”

        我扑哧一笑,“好你个诡计多端的母狗,为了含屌,儿子亲情都用来套近乎了。”

        姨妈眸子里那粉紫色的心形越来越亮,让那对凤目仿佛失去了焦点变得傻傻的。

        “回答几个问题,我满意了就可以赏妈妈吃大鸡巴。”我翘了翘在姨妈眼中味如珍馐的大鸡巴。

        “好,你问什么都可以回答。”姨妈恭恭敬敬地跪坐,高跟鞋垫着肥臀。

        “李中翰不操你的大骚屄,你一周会自慰几次?”

        “至少三次。”

        “这么频繁?看来林将军性欲很强啊,那以后要不要儿子天天去孝敬你?骚屄,一天不挨操就浑身不舒服吧?”

        “妈妈都是用的翰儿的倒模,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妈妈习惯了自慰,只是习惯,还是喜欢翰儿操,天天……也不是不行……”

        “下一个问题,李靖涛的大,还是我的大?他最多让你高潮几次?”

        “三次顶天了,他不如翰儿。”姨妈媚目始终盯着我的大鸡巴,仿佛在给我的大鸡巴作工作汇报似的。

        “最后一个问题,我是十七岁的时候,你迷奸我,当时怎么想的?我看妈妈平时一本正经的,哪是会做这种骚浪事的女人啊?”

        “都是翰儿成年了,阳精浓郁,天天在妈妈的裤袜上粘着,妈妈好想做了,控制不住,就给翰儿戴上套子浅尝了一下,妈妈是爱你的,要不然哪能在你参加工作后还三天两头见你?”

        “回答的很好。”我朝姨妈招了招手,“来吧,骚母狗赏你吃十分钟,我可不掐表提醒你啊,十分钟就是十分钟,超时一分钟,我就晾你三分钟。”

        姨妈两眼放光,情欲已经完全占领了她的大脑,那欣喜的表情露骨像极了得了骨头的美女犬。

        “等等?”我大胆地伸出赤脚踩着姨妈的香肩,“儿子给了妈妈赏赐,你要说什么啊?”

        “谢谢儿子。”姨妈居然谄媚地笑了,女王没了王冠空有一具倾国倾城的皮囊躯壳,那被叫做灵魂窗户的眸子里只剩下妖艳的粉紫色爱心。

        “这才是儿子的乖母狗,来吃吧。”我还没笑出声,姨妈就像一条三天未进食一粒米的乞丐一样张嘴含住大鸡巴,没有任何铺垫,也没有女王品箫的优雅,螓首不顾喉咙的紧窄拼命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