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对薇拉毕恭毕敬,都说欧洲贵族五百年是一家,果真不假。
“如今要想靠国际社会的支援彻底赢得战争,还有很大的难度,但是没有你们慷慨解囊,西伯利亚人民的痛苦还要持续,理解您不想打消大家积极捐款的热心,但咱们还需要实事求是。”
“我的意思是,吴先生的观点过于悲观……”三十多岁的小胡子在落落大方的美艳熟女面前表现得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时间居然脸红起来。
“依我看吴先生的观点反而是乐观的,如今的只有我国的支援力度最大,但用作军事的资金只占了我国军费的百分之四,贵国军队是靠自己的英勇抵抗才打开局面,万里长征才刚开始,黑军需要的是大批量的装甲技术兵器作攻坚,否则单靠战役主动权很难在全线取得优势,咱们要赢,也要赢得漂亮。”薇拉一头瀑布般的金发在刘海梳理成了三七分垂下的大波浪金发下,金色闪粉的眼影妖娆性感,身穿一袭金色亮片的高定鱼尾晚礼服,肉葫芦般丰腴的身体曲线在高挑的身高衬托下显得雍容华贵,胸前裸露大片冰肌玉肤,除了七颗猫眼和无数碎钻制成的项链,空无一物,真空上阵,只要那礼服轻轻剥开一角,两颗胀鼓鼓的大奶子就呼之欲出,侧面也大胆镂空,还能看到大奶子挺拔的形状,在场男人无不神魂颠倒。
金发艳妇替我解围后,端着香槟就和荷兰来的老夫妇私谈去了,我心底一丝失落,原来薇拉姐没认出我和若若。
“中翰,少喝点酒,动用内力催化酒精有痕迹,会被发现。”忽然一道密音入室道声音传入我耳朵。
“是,首长。”我赶忙朝薇拉的背影传去声音回应,“薇拉姐,您怎么来了?”
“傻宝贝,反间谍这么大的系统工作,你一个人吃得下来?若若第一次涉外行动,我也不放心——赶紧去忙吧,honey,你们的目标在你的七点钟方向。”若若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目光瞥向七点钟方向。
搂着小仙女,我悄悄从怀里摸出黑客工具,端着香槟靠近目标。
罗季翁是一个蒙古利亚和斯拉夫混血的男人,身材矮小,三角吊眼却凶神恶煞,人模狗眼地穿上礼服笑起来颇有些奸诈。
我假意和他身旁的人攀谈,那“傻瓜式”的黑客工具用着暴力穷举的方式正在破解他的手机。
罗季翁对他的生意夸夸其谈,“最近收购了三座天然气开采基地,储量还很大,俄罗斯不是想靠能源价逼迫西欧让步嘛?只要我的天然气,和先生您的海运公司结合,他们的算盘自然是打水漂。”
“可是,我们公司没有LNG运载船,即便有,如今这海上封锁,风险很大啊。”
“放心,俄罗斯的舰队就是花架子,我有内幕消息,中国会支援一种反舰导弹,足以逼迫俄罗斯松开封锁,到时候咱们的船可以绕道格林兰,到达瑞典,企划书我都准备好了。”
“如果真这么顺利,我倒是有点兴趣。”
“等着瞧,绝对是惊喜。”罗季翁忽然把眼神投向人群簇拥的薇拉,她晚礼服的后背大胆镂空,都快裸到蜜桃肥臀峰的山脚下了。
“那女人的确惊艳,我们都在猜她今晚会和谁共度良宵,她是谁?”和罗季翁谈深意的男人舔起嘴唇。
“中国解放军的一位女将军,上次我有幸看到最高委员会的领导对她都毕恭毕敬的,地位很高。”罗季翁呼吸变得急促。
“简直就是女神,就像伊什塔尔一样,性感和战争,天啦,要让我和她打一炮我可以折寿十年。”我暗笑,要是和她打一炮就折寿十年,我早就见马克思了。
“不用折寿十年,沙马利先生如果你和我签订意向合同……我可以让你免去折寿。”罗季翁捧着嘴小声奸笑。
“你……”阿拉伯男人瞪大眼睛,“你疯了吗?那可是个将军。”
“她今天没带随从,我啊,没什么爱好,随身就爱带一点迷奸药,是那种药效很强的。”罗季翁做这鬼脸,“听说你们阿拉伯人性欲很强,可惜啊,咱们国家可没有应召女郎。”
“你胆子可真大。”我心底叹气,又气又恼,薇拉到美是那种热情似火的美,招蜂引蝶发生在她身上,毫无违和。
“大不了找两个替罪羊,沙马利先生,这可是伊什塔尔,我敢打保票,你上半辈子,和下半辈子都不不会见到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罗季翁揉了揉裤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难道您把整个地球的女人都挨个看了一遍?”沙马利笑着问。
“因为她姓冯霍亨索伦,瞧见没,那位荷兰老亲王对她客客气气的……沙马利先生,你们阿联酋的王子涉猎广泛,一定玩过那种女人吧。”
“你是说恶魔……”沙马利两眼放光,“意向合同,你带了?”
“带了。”罗季翁奸笑。
“那迷……”
“她已经喝下肚了。”
若若咬牙切齿,转身就想去薇拉那,我拉住她的手腕,用密音入室悄悄说,“傻妮子,你妈什么境界的功夫,酒瘾犯了能把农药当威士忌的喝,干好本职工作。”瞥了一眼黑客工具,破解进度刚转到百分之九十七,眼见罗季翁要离开,我赶忙上前攀谈。
“冒昧的打扰,刚刚不小心听到两位在商量LNG的事情?”两位男人早就鼻孔喷火,按耐不住地脸颊发烫,哪有心思听我来谈生意。
“您是?”罗季翁挑起眉毛。
“鄙人吴清学,KT集团远景基金会总经理,资金上如果有什么困难……”我掏出名片。
罗季翁拍了一下阿拉伯男人的胸脯,“瞧见没?你就安一万个心,你看中国人都想参与,你说恢复海运这事靠不靠谱?”拿走名片,罗季翁标识他会斟酌,急急忙忙戴着他的生意伙伴离开了会场,若若朝我点点头,示意成功植入了木马程序。
我扫视会场,发现走向电梯的薇拉,她正一手扶额,脚步踉跄,晕晕乎乎的模样,一旁还有那位荷兰老亲王,他一直舔着嘴,绅士地急忙扶住薇拉的手。
“都怪你!”若若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女将军也有马前失蹄的时候?没道理啊。
急匆匆挤开人群走下阶梯式的会场,可惜不能施展轻功,电梯门刚好关上。
“你在这看电梯到了哪一层,电话告诉我,我上楼追。”说罢,我赶忙冲进疏散楼梯间。
得到若若的指引后,我的轻功健步如飞,两三步跨过一段梯步,来到十楼,刚好碰到了薇拉和那位老家伙在走廊上。
薇拉步履蹒跚跟在老男人身后,待到老家伙打开房门,她忽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柔荑化成剑诀点穴,扑通一声,老人便跪地瘫软,整个人昏死过去。
我踩住刹车,慌乱中趔趄了两步,来到薇拉身后,此时一个黑影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破窗而入,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小仙女在地毯上翻滚起身。
“对妈咪这么没信心?”薇拉眯着眼睛憋嘴,她的声音更慵懒了,像是喝醉了似的。
“妈,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中了迷药。”若若扑进薇拉的怀里。
“小傻瓜,分泌解毒的激素是人的本能,就像会游泳的人一下子扎进水里,妈妈就是想中招,本能反应也不允许。”薇拉甩开香奈儿小包背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蜜桃肥臀一屁股坐在床尾的贵妃榻上。
“那个老头是妈妈要接近的目标吗?”若若急匆匆进门,我也跟了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妈妈的水平才没那么low,要用美人计。”薇拉俏脸绯红,迷奸药的催情成分应该在起作用,但奇怪的是她明明可以压制药效。
若若咬着嘴唇起身,“我要给那老头一点颜色瞧瞧。”薇拉扑哧一笑,妩媚地撩起金发,“没必要,给妈妈下药的又不止他一个,今晚我都喝了三杯有迷奸药的酒了。”
“首长还是百毒不侵啊,佩服佩服。”我陪着干笑两声,薇拉的脑子里都是西方人的思维,越招蜂引蝶,就越能证明她是艳压群芳的倾城美女。
“他又不是你的目标,那你干嘛还和他一起来客房。”若若质问。
薇拉懒洋洋地微笑,湛蓝的眸子里闪过狡黠,意味深长地望着我,“傻丫头,中翰现在身份敏感,在外面开不了房,外面冰天雪地又不舒服,有人送上现成的总统套房,何乐而不为。”若若嘴角抽搐,一时间无言以对。
我倒是被这个古灵精怪的俏皮洋熟女撩拨到了,她使出小计居然是为了找一间和我寻欢作乐的“炮房”,这种小心机里我居然品到放荡中带着浪漫。
“那我先走。”若若擦觉到薇拉姐的目光饱含深意。
我赶忙从她身后搂住她,弯腰在她耳边吹气,“若若可说过,破了专项资金的案子,你就和妈跟我一起3P。”
“答应他,若若。妈妈明早要早起,需要若若当小僚机。”薇拉眯着微醺的媚眼向下,看到了我的大手伸进了黑色晚礼服的高叉,白嫩的大腿尽头,浸湿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水漫金山,“若若也想和妈妈一起做吧?”薇拉起身坏笑着咬住女儿的耳朵,嗓音带着柔媚的磁性,小声调戏,“都湿了,妈妈教你怎么征服中翰。”母女俩俏脸一抹坨红,女儿是面对母女共侍一夫而羞红,妈妈则是故意让春药发作大胆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