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今天穿着一件紧身的嫩黄色薄毛衣,丰韵的御姐身体像一个凹凸有致的肉葫芦,胸前沉甸甸的大奶子圆鼓鼓的,一件并不短的一步裙熨烫得很平整,裙子里的肉丝美腿支撑着美臀,玉足翘起的驼色翻毛高跟鞋很优雅。
和玲玲姐相处就像有着老夫老妻的默契,她的心理年纪快要接近姨妈了,总是把我当做弟弟。
琐碎的工作我都交给了赵水根和马淑梅,我和玲玲便坐在沙发上谈天说地,今天的聊天话题破天荒从政府内的八卦变成了这几天马行空的异事上。
“老婆,你说的那个真龙预言,咱们葛家也知道?”
“有些事情,我妈嘱咐我不告诉外人。虽然知道不是很清楚,但我觉得如果你真是什么龙,那就是当事人,告诉你了也无所谓。”
“我们老葛家以前供奉了一位老先生,小时候我就很奇怪,一个不姓葛的老爷爷,和我们没任何血缘关系,居然要让我们天天去请安。你也知道,我们家是旗人,规矩多。”
玲玲美目上翻,回忆着微微一笑,“那老先生经常给我们俩算命,说我是凤仪之命,神神叨叨的……”
“对了!”玲玲姐突然拍起大腿,“有一次参加学校组织春游,他在前一天就告诉我妈,坚决不能让我们去参加春游……知道后来怎样吗?”
我被吊起了兴趣,玲玲经常讲她童年在京城那座大宅子里的琐事,虽然平淡,伸长脖子问:“怎么了?”
“第二天,学校组织的春游,有个孩子失足跌落了山崖。”
玲玲咬着嘴唇点头,“我以前都没发现这两件事的关联,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情一闹……肯定不是巧合。”
我牵起玲玲的手放到怀里,“还好那位老先生算的准,我就见不着你。”
“才不是算得准,后来那老家伙,居然说何铁军是天降帝星,家里的老辈便让我退学,嫁给何铁军那个其貌不扬的乡镇公务员,说什么,何铁军打开了咱们葛家的命锁。”
玲玲蹙起眉头,“我那个时候大三,都保研了,我的学业从来没有靠家里帮衬……那个时候我都十九岁,何铁军都三十五了。”
“大姐,没办法,他总不可能让你嫁给我吧,我那个时候才十岁,才读小学。”我搓着手,“还在玩泥巴呢。”
玲玲掩胸咯咯直笑,她喜欢我的幽默,“那就是没算准,当然他算准了,我还要去给你当童养媳。”
玲玲在不泼辣的时候和郭泳娴一样的母仪之美,我发觉挑战姨妈无果的我,总喜欢调戏她,这时我又想起了一个撩拨她的点子。
我俯身咬住玲玲的耳朵小声说,“那也不是不可以,十岁的时候,李中翰的小鸡鸡都能勃起到十五公分了,小马拉大车嘛。”
玲玲姐用粉拳捶了我一阵,俏脸陀红,开始转移话题,“后来那个老太爷也去世了,就在何铁军死的后一天,闭眼前他也预料到了何铁军的大势已去。”
“究竟那个真龙预言都说了些什么呢?”我也收起了死皮赖脸。
“九星连珠,天将帝星。”
玲玲托腮,美目慢慢眯起,“九星连珠三百年一次,最近一次在二十八年前,阴历的七月十七日,时间在子时。你知道吗?我们葛家翻看了当年全国登记的新生儿,没有一个在子时出生的孩子。”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的生日就七月十七日,也是午夜子时出生的。
当我回过神,又发现有些不对劲,我出生时是黑户,“葛家翻查全国新生儿出生登记当然查不出来,但整个华夏这么大,难免会有和我一样的“黑户”婴儿出生。”
“这个我自然是不知道,但还有一条,解开葛家的命锁。”玲玲摇头。
“命锁?”我挑起眉毛。
“就是个破锁子,我也不明白那东西有什么玄乎的。”
玲玲继续说,“那锁子就供奉在葛家祠堂,老辈说是葛家祖上都是一个皇帝的家臣,解开的人就是真龙转世。”
“那何铁军是……”
“他应该是使了诈,何铁军的前妻是故宫里的文物修复工作者,那把锁我们葛家最近才在何铁军的老家找到。”
玲玲说,“家里的长辈早就认可你是真龙,不然也不会让我跟你……不过我觉得都是多此一举,我已经认定你了,即便不是也无所谓,我觉得我不会看错人,你和何铁军不一样。”
我大为感动,捧着玲玲的手,“当然,我比何铁军年轻,比他帅一万倍。”
“你比他善良,天将帝星是人间祥瑞,是要给人间带来福音的,不是祸害人间的魔头。”玲玲点头同意。
“最重要的是,你爱我,我也爱你。”我把手搭在玲玲的大腿上,正准备享受老夫老妻的温情,抬头就看见包裹在嫩黄色紧身毛衣里的大奶子。
“昨天若若被你折腾了一晚上还不知足?”玲玲苦笑。
“你还好意思说。”我把脸埋进柔软的大奶子中,玲玲的香水味淡雅,“别家的老婆都赶着收公粮,你倒好,躲清净。”
玲玲把手轻轻按在了我的裤裆上,大鸡巴瞬间回应她勃起。
没有言语,我俩很有默契,玲玲姐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脱下我的裤子,我抬起屁股让她把大鸡巴释放了出来。
香舌缠绕棒身,轻柔地像羽毛拂过,红唇含入龟头,唇瓣勾住了我的龟头沟,我仰头低吼。
她的口活不如姨妈那样娴熟和激烈,但贵在她有颗“姐姐疼爱弟弟”的心,香舌所到之处无微不至。
口交,多么淫荡的词,把丑陋的性器插入女人的嘴巴,光是看着葛玲玲那母仪气质的俏脸吞吐鸡巴我都受不了。
“舒服吗?”葛玲玲微笑。
“我现在好想肏你。”我抓紧沙发,胯下大鸡巴悬在葛玲玲的琼鼻上。
“我会尽快练好内功,你放心,没有耕坏的地,你想要,每天都可以给你,给你肏. ”玲玲起身掀起毛衣,露出了被黄色半杯奶罩托起的G 罩杯巨乳,“但是你不能堕落,我要你做好官,造福国家,造福人民……”
我脑袋发晕,场面十分淫荡,葛玲玲却像在逼我宣誓。
“那你必须先造福我,把握喂得饱饱的,这样和我斗争的贪官污吏的美人计才对我没效。”我握住鸡巴,用龟头轻轻在白花花的乳肉上摩擦。
“我会抓紧练功,放心,我压抑了自己三十多年,经不起勾引,所以你也要经常勾引我。葛玲玲上床像妓女,下床是贵妇我也能学,旗人家的姑娘很传统,但会伺候心甘情愿自己的男人。”
玲玲姐慢慢地解开奶罩,捧着一双大奶子夹住了肉棒,“中翰,你知道吗?我会讲很多京城的脏话,很淫荡,比如,这个叫打奶炮。”
玲玲还是温柔贤淑的气质,嘴里的话儿却十分淫荡,她的气质也有些像姨妈,对性事也是一样,渴望又想端着架子。
颤巍巍的白嫩大奶让我炫目头晕,一时间我分不清眼前的美人到底是玲玲还是姨妈。
她端起一杯温茶倒入乳沟,然后捧着大奶子慢慢的揉搓套弄,敏感的鸡巴在软肉的包夹中掀起酥麻的快感。
“嘶……还有呢?京城的脏话?”
玲玲脸带微笑,大奶子包夹起肉棒小声地说,“这个活儿叫大——鸡——巴。”
难以置信我居然被山庄公认的文青御姐调戏了。
玲玲用手臂夹住奶子,一大截鸡巴从乳沟中没入又插出,每当龟头冒出晶莹的前列腺液,玲玲都会低下螓首,伸出香舌吸溜一声把它吸走。
乳交是非常特别的性交方式,奶子柔软却挤压的很密,滑嫩的肌肤全方位的摩擦,乳肉摇晃无形,我也感觉鸡巴就像融化了似的,没了形状,“丑陋”的男根就像交融进入了那迷死人的大奶子。
我射了,龟头埋入乳沟射出的精液在葛大美人的乳沟上方汇成了白色的小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