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奇妙的变化

        地窖医疗室,我和邹芝珑把美娇娘们挨个扛到床位上,唐依琳换上了白大褂给她们挨个用仪器检查,她有一些内功底子,所以恢复的很快,虽然如此她也累得憔悴。

        “老公,我想吸烟。”唐依琳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我已经强制让她戒了烟,但她的话并不是请求。“芝珑,给我一支烟。”

        邹芝珑从西装内兜里拿出女士香烟,给唐依琳点上。

        唐依琳美美的吸了一口,娇艳欲滴的红唇恢复了些许血色:“很奇怪,我刚刚给大家做了核磁共振和B 超……”

        “怎么奇怪了?不都好了吗?”我拿起毛巾给依琳擦拭额头。

        “大家的……芝珑不是外人,我就说了吧,大家的子宫和阴道都出现了变化,里面的赘生物疯涨,而且,最诡异的是,子宫平躺。”

        “我听不大明白,我的好老婆,你老公我是学金融的,你能不能讲点人话。”我一时间头大,听不出个好坏,心里如打鼓。

        “你别着急,应该不是坏事,我的意识是大家,包括我。应该还有姨妈她们,生殖器官都出现了变化。”

        唐依琳拿起一旁的人体解刨图,指着女性生殖器官继续说:“女人的子宫从侧面来看,应该是这样,不与阴道平行在一条线,但现在我们子宫都平躺了下去,和阴道呈水平。”

        “不影响生孩子,不影响做爱吧。”我急忙追问。

        唐依琳用尖头高跟鞋踢了我一脚:“你应该先问不影响做爱,谁愿意生孩子啊?都不影响,应该。”

        “那就好,那就好。”我长舒一口气。

        邹芝珑在一旁偷笑。

        这次莫名其妙的“集体中毒”就她一个人没有被祸及。

        我想一定和是不是我女人有关系,姨妈让我抓紧时间搞定她,但她总是故意和我拉开距离,明明前凸后翘的,非得打扮得像个男人,要不是确认过她的性取向,我一定会认为她是个蕾丝边。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唐依琳突然在我和邹芝珑面前掀起连衣裙,露出下腹,她的手指指着小肚子:“我们的小腹都出现了一个印记。”

        那是一个乳白色的小心形印记,我伸手摸了上去,质感和皮肤一样像是纹身。

        我掀开其他美娇娘的裙底,葛玲玲穿着黑丝裤袜,稍微掀开裤袜腰,我看到了红色的小心,楚惠则是紫色,每个人的“纹身”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大一样,但形状均是心形。

        “老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姨妈说你们去湖底找那个公主墓,将军墓的,难道和墓里的诅咒?就像金字塔一样的诅咒?图坦卡蒙法老什么的,你别吓我啊。”

        唐依琳高跟鞋不安地在原地跺脚发出哒哒声。

        “别胡思乱想,你要相信科学,堂堂国防医科大学研究生,怎么会有这种怪力乱神的想法?书读猪肚子里去了?”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发毛,前段日子做梦像连续剧的剧情浮现我的脑海,一位护国有功的将军,给皇帝老儿戴了绿帽被下令处死,如果不出意外我就是那个骚包将军,若果真有诅咒,难道是那皇帝老儿搞的鬼名堂。

        晚餐很简单,今日当厨的姨妈已经没心思做菜了,长餐桌上大家都吸溜吃着阳春面,大家都在等待姨妈组织的家庭会议,私底下早已议论纷纷,偏偏小君这个好事的妄想狂添油加醋,把美娇娘们是思路引向外星人实验、古墓诅咒、生化病毒、堰塞湖的河神抓人,越说越神,堰塞湖能有什么河神?

        我听得哭笑不得。

        “黄鹂杜鹃,今天辛苦你们把碗端进厨房,马上回来,我们开会。”

        姨妈坐在主人位,我则像辅臣一样坐在他身边,召开家庭会议的时候不能乱坐。

        姨妈撑着下巴,等待黄鹂和杜鹃入席,继续沉默了半晌,夕阳透过天窗投下余晖,姨妈独坐其中,她的背后是餐厅7 米挑高的装饰大理石,宛如女王的高背王座。

        “首先,今天的事大家都不要对外张扬,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姨妈竖起一根手指。

        美娇娘们面面相觑,会议气氛比以往严肃,以往开会都讲得鸡毛蒜皮的家务,姨妈即便参加也是坐在一旁锉指甲,可今天不一样,所有人都知道它和今天发生的怪事有关系。

        “你们作为李家的一份子,理应知道李家的秘密。”

        “我就是土生土长的李家人,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妈你是林家的能知道啥秘密啊?”小君举手发言。

        姨妈被小君逗乐了,美娇娘们也舒了一口气,会议气氛变得活泛起来。

        “安静一点。听我说。”

        姨妈做出暂停的手势:“我知道今天的事情用科学无法解释,但是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甚至也没告诉过中翰,李家实际上是将门之后,将门之后自然是有习武的传统,嫁入李家的女孩子也一样。”

        “原来,咱们祖上还阔过喔。”小君小声咬着我的耳朵,胳膊肘撞起我的肚子。

        “习武是李家的传统,所以过了门的媳妇都会服下洗髓散,好打下武学根基,洗髓散是我今天加入到你们饭菜的,所以会导致你们下腹胀痛。”

        姨妈打量美娇娘们。

        “妈,您怎么都不打个招呼,还好我今天没上班。”辛妮娇嗔。

        “我知道你们今天都放假,所以才在你们饭菜里下了洗髓散,如果提前告知你们药效会大打折扣,这是老李家的独门偏方,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可是妈,您不是早就嫁……”葛玲玲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止住。

        姨妈是疼爱葛玲玲的,因为美人惜美人,葛大美人神似年轻时的林香君,她们都有大蜜桃屁股,所以姨妈马上替葛玲玲解围,打断她。

        “我和中翰的父亲没有正式结婚,严格意义上讲,我以前不算李家的媳妇。”

        姨妈朝葛玲玲微微颔首:“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李家的传统不能丢,我之所以让你们每天清晨健身,不是单为了保持大家的身材,还是为了让大家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为后面习武做准备。”

        “妈……习武,会不会很辛苦啊?”章言言像试水般支支吾吾问。

        “没让你们下死命学。”姨妈挑起一边眉毛苦笑,“我知道你们都是娇生惯养,但是学武,有很多好处啊。”

        “比如说。”只有李香君可以跟林香君这样说话。

        “比如?你们知道为了让你们逛街有人照应,芝珑每天都派人像搞地下工作一样暗中护卫你们吗?这就不说了,要说好处,轻功练得好,高跟鞋连穿一周脚都不会痛,而且有助于保养皮肤,这些都还不够?”

        美娇娘们像是听到了新款CHANEL小黑裙发布,交头接耳,面露喜色。

        我看得出来,姨妈一直在把解释在往不违背常识的方向靠,她曾经说过我爹来自琉球的渔村,根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她曾经说过天机不可语,想必也是有自己的良苦用心。

        “姨妈,咱们身上的纹身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感觉突然进入生理期了,大家都这样。”

        辛妮揉着肚子,她是姨妈的关门弟子,和唐依琳都是有内功底子的,所以苏醒的最早,纹身的事瞒不过她。

        “那是……那是过门李家必须纹得,代表你们是李家媳妇。”

        姨妈打开老干部茶杯,艳丽的红唇嘟起吹了吹茶水,像是为自己寻找编故事的时间:“李家传统,颜色是根据你们生辰八字选的。”

        会议解散,美娇娘们作鸟兽散,可能是距离才能产生美,也有可能是我对她们“无节制”的索取,这几日我天天待在山庄反倒没人来缠了。

        美娇娘们有自己的夜生活,葛玲玲、楚惠、郭泳娴、戴辛妮四人固定牌搭子,言言和小君、若若、凯瑟琳、上官姐妹爱熬夜看剧打游戏,就连前天赶回家休假的郭美人都被我喂得饱饱(肿肿)的,所以今夜我必下榻德禄居。

        我按姨妈指示,小君被我用讨论地宫“未解之谜”的由头糊弄到了德禄居,姨妈今晚一定会躲在德禄居主卧的大槐树上观战。

        “妈,我们家真是将门之后?”待到美娇娘们都散尽,我小声问。

        “是,你娘我官拜总参中将,你那三位妈妈也是,还不是将门之后?”

        姨妈捧着老掉牙的老干部水杯,吹水的性感红唇像极了给我口交,我又硬了。

        “您别开玩笑,我知道天机不可泄露,就是问问有没这么一回事。”

        “有啊,那都是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倒了八辈,什么都没留下来,除了那套九龙甲残篇。”

        “那还是挺厉害的嘛,怎么到妈妈嘴里就一般般了。”我白了姨妈一眼继续问:“我知道妈妈一定知道很多,那薇拉姐她们呢?”

        “她们也是知情者,你不要向她们打听,她们现在也不胡告诉你的。”

        姨妈放下水杯,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双手捧起我的脸揉搓,一瞬间我在姨妈脸上看到了李香君的俏皮,女王也能如此俏皮,我也爱她爱的要死,任凭她戏弄,就像对待小狗一样,当然我是姨妈的小狼狗,也是姨妈的小奶狗。

        “中翰,妈妈太开心了,我的功力大涨,你就是妈妈的福星。”

        “我不是妈妈的福星,我是妈妈的真命天子。”

        我拉开裤子拉链,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弹跳而出,每次晚餐看着莺莺燕燕的美娇娘们,我都会看饱眼睛,饿死鸡巴。

        姨妈的唇角如丝,唇中饱满很性感,唇下角还有一颗小痣,我称呼她为女王痣。

        “留点实力,晚上收拾薇拉,妈妈晚上要练功。”姨妈吞了吞口水。

        “很快的,不耽误练功,再说,儿子的实力你还不了解吗?”我在姨妈面前套弄鸡巴,前列腺液湿润了整个龟头,亮晶晶的。

        我调情的功夫有婉约和直接,对待姨妈直接,有时难免会阴沟翻船。

        “我看我不给你点颜色,你真不当我是你妈了!”姨妈凤目圆瞪,她的眼尾细长上翘,英气十足很有女王范。

        “妈,我过两天就要去赶职了,你就疼我一次。”我大胆地耍赖,要再以往早就提裤子开溜了,但现在我有一张王牌。

        姨妈冷哼一声,作出不情愿的模样,吐出香舌含住了我的龟头,刚刚滋润过茶水的口腔温热湿润,我不由得仰头长舒一口气。

        姨妈涂了口红的香唇在我棒身上滑动,口红掉色,在肉棒上留下性感的唇印。

        “中翰,你在你这丑东西上涂了药吗?为什么我越吃越痒?”姨妈吐出龟头,清澈的唾液在龟头和她的唇上拉出银丝。

        “乱说。”我简短反驳,轻轻按着姨妈的螓首催促。

        就在我爽得想要低吼之际,突然身后响起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姨妈赶紧夺进餐桌,我也坐上姨妈的王座,盖上餐布。

        “老公,你怎么还在这啊?到处找你。”唐依琳还是那套白大褂打扮,双手插兜,扭着美胯就从连廊出现。

        “我不就趁姨妈不在,体验一下一家之主的椅子嘛。”我随口撒谎。

        餐桌之下,姨妈居然又含住了我的龟头,香唇慢慢挺进把我的鸡巴送进了她的口腔深处,她裹得很紧,龟头棱子在她滑嫩的口腔壁上摩擦。

        “是,是,是,你才是一家之主,皇上今儿个要宠幸哪位爱妃啊?”唐依琳打趣似的尖起嗓子学起太监,像是要让我翻牌子。

        “唉,唉,唉,不是,昨晚上你个小浪蹄子还没尽兴啊?”我故意用出几个拟声词,缓解在姨妈那销魂窟里的快感。

        “你还以为我吃你醋?本小姐给你说正事,爱爱的时候记得给我反馈,我不是告诉过你,咱们姐妹的小妹妹都有些变化吗?记住了啊,这可是科学实验,我是认真的。”

        唐依琳走后,我掀开了桌布,姨妈口交得很卖力,她做了红色指甲的芊芊细手扶住我的大腿,螓首来回套弄,吃得很深接近深喉,鸡巴从柔软的口腔进入刺激感十足的紧窄食道,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坐过山车。

        “老婆,老婆,老婆!”我大声求饶。

        “呃——叫妈!”姨妈吐出肉棒,双手套弄鸡巴,随即又含入。

        “妈妈,妈妈,母上大人,母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