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今晚倒要审视一下这个色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相信传言中那么多的人妻到最后都会心甘情愿地跟他私下偷情,对于这种想想都觉得恶心的色棍怎么可能是自愿的呢?

        吴越自认为看人很准,今晚她就要在宴席上亲自检验一下哪些传言的真实性。

        她相信任何人都很难在她的眼皮底下伪装。她今晚就要把这个刘处长看透,揭开他的伪装。

        大宝继续着他的监听工作:下午的录音没有了老余的声音了,因为下午是妈妈等五个接到升职培训通知的人按照通知要求去了人事部的培训部开会。

        他简单的听了一下内容,抛去哪些大篇幅的照本宣科的无意义内容,最重点的内容有以下几项:1、培训时间:半个月,考试后发结业证书;

        2、培训地点:川庆钻探培训中心(四川石油学校);

        3、培训内容:按照各自专业各不相同,按照培训通知中的各自指定内容完成培训;

        4、培训起始时间:9月15日(下周一);

        5、公司提供支持:脱产学习工资待遇照付,专车往返双流县川庆钻探培训中心接送。每早七点在家属院门口集合出发,晚上七点返回。

        大宝大体听完后暗自庆幸:幸亏不是留宿培训啊,要不然半个月见不到妈妈自己还不得疯掉吗?

        不过还好这种管接管送的培训方式其实跟妈妈平时上班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上班时间要提前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他马上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双流县到德Y的距离:80多公里。

        如果走机场高速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想想自己每天倒公交车上学校也要将近四十分钟,看来妈妈培训花在路上的时间还是可以接受的。

        听完下午的培训会议后,接下来听到的就是妈妈跟爸爸联络商量晚上请客、

        以及买礼物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大宝果断点击快进播放略过,因为这不是他监听的重点内容。

        他现在重点是要监听老余的动态,因为当他听到下午妈妈跟老余在他办公室里的那段录音后,他现在觉得老余现在的危险系数是这几个人中最高的了。

        当大宝再次在录音中听到重点监控人物:老余的声音时,已经是晚上他们到了餐厅碰到面的时间了。

        整个请客就餐过程中的对话他大概的听了听,也搞清楚了:为什么刘处长一直叫妈妈嫂子的缘由。

        大宝的监听一直到老余在家属院下车为止。

        后面的他连听都没有听就直接删除了。

        因为他觉得重点监控人物老余都已经下车了,刘处长又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而且车里还有爸爸在,他跟刘志威只是第一次接触对他的情况毫不知情,压根儿就没把他当作是威胁,所以也没再去听后面的录音了。

        可是大宝做梦也不会想到他错过了一段很重要的对话,使他错过了提早发现刘志威这个大色魔的机会!

        “监听这段录音已经足足耗费了我将近俩个小时了,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妈妈应该洗完澡去睡觉了吧?明天我还要去上计算机课还是早点睡吧。”

        大宝想完便起身扑到自己床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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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越在洗手间褪掉了睡衣,然后脱下了小内裤,仔细查看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看到并没有血迹后她放心的笑了,讨厌的例假终于结束了。

        都好久没有跟儿子做爱了,真的有点想了。

        嘻嘻,一会儿洗完澡给儿子一个惊喜!

        我要好好地“美容”一下(关于『美容』的典故请查看第一部【隐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隐秘】第八章),把儿子憋了快一周的精华全部吸收掉。

        刚才看到儿子那渴望的眼神,她心里也有点兴奋,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例假到底完了没有,只好把儿子推到了明天。

        看到儿子那若有所失的小眼神儿,她的心酸酸的好心疼,今夜要好好的满足一下儿子,嘻嘻,其实也是满足一下自己。

        她心情愉悦地把卫生巾从内裤上扯下来,刚想扔到废纸篓里可是忽然她的手在半空停住了。

        不对啊,怎么这卫生巾沉甸甸的?

        有点像以前吸收了经血后的分量,只不过比那个轻点儿而已。

        怎么回事?

        自己还没有打开洗澡的水龙头,这上面不可能吸收了水啊。

        她好奇的把卫生巾拿到秀鼻前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她马上就明白这是什么液体了。

        她羞红了脸,这条卫生巾是她下午赴宴前刚换的。

        这期间唯一能让她流这么多淫液的肯定就是:刚刚刘志威在车里用嘴唇抵住她的耳朵,一直往她耳朵里呵热气,并变相亲吻她耳朵的那段时间。

        因为当时她就被他那成熟的男人热气呵得有点儿全身发颤,心像是被电流穿过般麻酥酥的。

        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没有把控住,淫水才像是决了堤的洪水流淌了出来。

        “自从跟儿子常常哪个以后,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稍微被人一挑逗下面就流得一塌糊涂。”

        吴越暗自感叹。

        她虽然搞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她喜欢跟儿子做爱那种感觉,她已经深深地迷恋上那种极致的快感了,已经无法自拔了。

        她摇了摇头心道:“不想那么多了,还是赶紧洗澡,洗完澡好找儿子做哪个。

        嘻嘻。”

        吴越洗完澡后,习惯性地穿着新换洗的睡衣回到自己的卧室。

        满屋子难闻的酒气,她皱着小巧的鼻子赶紧退身关上了房门,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睡了。

        先去找儿子做哪个,然后手机定闹钟到凌晨时叫醒自己,再到客厅的沙发上装装样子,老公喝得迷迷糊糊的估计即便是自己整晚都不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

        吴越来到客厅在茶几上拿自己的手机,想预先设定好:跟儿子做完后,凌晨撤退的时间闹钟。

        当她输入闹钟的具体时间时,忽然想起了:今晚在车上刘志威拨打她电话后,她也是这样刚要输入存储刘志威的名字时,被他劈手夺走了手机,并输入了:阿威。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不过嘛……我喜欢,嘻嘻。”

        吴越定完闹钟后,又翻出来手机电话簿上的那个“阿威”的名字呆呆地看了起来,仿佛是在看刘志威本人似得。

        她忽然对着手机上的那个名字“阿威”低语道:“阿威,你现在睡了吗?你说你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德Y也真是可怜,以后你要是觉得孤独了就可以来我们家嘛。也不要老是去雅轩那么贵的地方消费了,嫂子给你做好吃的好不?”

        说完她又盯住那个手机中的“阿威”,好像在等待“他”的答复。

        “什么?你想来我家吃我做的饭啊。那好吧,不过你下次来可不要再夺我的手机了,知道吗?你再这样嫂子就真的生气了,晓得吗?还有以后不许再往我耳朵里面吹热气了听到没?让别人看到多不好,会说闲话的。你要是不听话再敢那样,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说完她又盯着那个手机中的“阿威”,等待“他”的答复。

        “你说什么?想拉拉我的手啊?这个我得考虑考虑,你要是表现好,我可以偶尔让你拉手。”

        “什么?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还想抱抱我?这可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人了。

        这样可不好。”

        就这样,吴越跟那个手机中的“阿威”自娱自乐地对着话,她很享受自己创造的这种游戏。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她才跟那个手机中的“阿威”道了别。

        一看手机中的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看来自己跟“阿威”聊得太久了。

        “唉,这个阿威真是烦人,老是缠着自己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我可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找儿子做『美容』咯。”

        她喜滋滋地想着就来到了儿子的房门前,可是一拧门把手发现门是反锁着的。

        她不想大半夜的敲门吵醒儿子,于是返身到客厅的茶几抽屉里拿出门钥匙,轻轻地打开房门。

        屋里拉着窗帘黑乎乎的,吴越打开手机的照明灯,来到窗前轻轻地拉开了窗帘,窗外一轮明亮的满月皎洁的月光像明亮的白纱一下子就漫进屋里来,屋里马上明亮了起来。

        看到满月吴越才想起14号,也就是后天周日就是中秋节了,到时候再想怎么过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做“美容”。

        她扭身来到儿子的床前,儿子全身赤裸仅仅穿着个内裤正侧身面对着墙酣睡着,吴越看到儿子那可爱的睡姿微笑了起来。

        她缓缓地脱去了身上的睡衣,褪掉了小内裤,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儿子背后,她伸手从儿子背后揽住儿子的腰,一只手扳住儿子的肩膀把他的身体扳正,由侧身面墙变成了仰面躺在床上。

        吴越爬起身俯身盯着儿子那俊秀的面容满意的笑着。

        儿子是她最满意的男人了,儿子小的时候她就喜欢的不得了,天天抱着他怎么也看不够。

        她感觉儿子应该是家属院里最英俊的男孩了,是她少女时代喜欢的那种类型。

        自己的少女时代没有如愿搞定这种男生,现在终于如愿了——英俊儿子人生的第一次被自己夺走了,处男之身也被自己给破了。

        而且儿子好像对自己很痴迷的样子,这让她很自豪。

        吴越低头亲吻着儿子那英俊的面颊,嗅着他身上撒发出来的少男独有的气息。

        她的右手在儿子的光滑的胸膛上抚摸着,又一路向下顺着他的小腹慢慢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轻轻地揉搓着那坨鼓鼓囊囊的不明物体。

        不过只一刻她就忍不住探手伸进了儿子的内裤里面真真切切的握住了那根软软的细长玉茎,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别看现在这根细长的小肉棍像个软塌塌的鼻涕虫,一会儿威猛起来有够自己受的。”她心里想着。

        下半身那根东西的吸引力终究还是让吴越放弃了亲吻儿子的脸,转身轻轻爬到儿子的两腿之间,她轻轻地把儿子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俯身下来把头埋在儿子的裆部。

        儿子的内裤太碍事了,可是要想抬起沉重的儿子把它脱掉根本不可能,于是她只好用手撩起内裤的边缘把哪个细长的长着鲜红蘑菇头的柔肠掏了出来,仔细端详着。

        她看着这有些熟悉感的又长又白的玉茎,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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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越其实从少女时代就已经十分好奇成年男人的阴茎到底是长什么样了。

        那个少女不怀春?

        她那个时候也是想通过各种途径看看成年男人的那根东西的真实长相。

        她小的时候还没有互联网,不像现在这样信息高度发达,社会还闭塞的很。

        她能看到的也就是五岁以下的哪些穿着开裆裤小屁孩的小肉丁了。

        后来一次意想不到的机会终于让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成熟男人的下面的那根东西。

        不过她不想回忆哪个让她终生都不想再提起的往事,这件事一直深深埋藏在她内心深处对谁都没有讲过。

        因为她第一看到的那根长长的又白又粗大的淫棍正一下下地冲击着母亲的下体。

        让她不敢相信的是母亲竟然一改平时的端庄形象,配合着那个男人做着各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淫荡动作,还有后来跟这个男人之间的淫荡对话,都让吴越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没想到爸爸最关照的好徒弟:尹叔叔,跟爸爸最珍爱的妻子之间竟然会是这种关系,她还听到他们之间说起了自己的身世,她不相信这对淫乱男女之间的鬼话,于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从哪件事以后吴越就开始憎恨母亲了,她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远远的离开这个家。

        因为她不想天天在这对淫乱男女的关照下辛苦地伪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生活,装的好累好煎熬!

        后来她如愿考入了:西南石油大学,毕业后又如愿分配到了离家很远的德Y,她平时很少跟家里联系,只是偶尔跟爸爸打打电话,甚至每年连过年都推说要去婆婆家而拒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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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儿子的这根又长又白的玉茎越来越像:当初自己看到的那个坏蛋尹叔叔下面的哪根东西了。

        “不会是真的吧?难道当初他们俩个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是他们偷情所生出来的?爸爸一直被蒙在鼓里?”

        吴越被自己这个惊人地发现搞得头脑乱乱的,心乱如麻。

        她又拓展思维想到了尹叔叔的儿子:尹日富,哪个乖巧的、俊俏的像个大姑娘似得自己很喜欢的好弟弟。回想日富的俊俏面容,再看看儿子的俊脸果然有七成相像。如果自己真的是尹叔叔跟母亲偷情所生,那么日富就成了自己的亲弟弟,也就是儿子的舅舅。“外甥像舅,侄女随姑“看来果然是真的。

        她曾经为了暗暗地搞清楚自己的身世问题经常上网查询一些遗传学方面的知识,她记得很清楚曾经就专门翻看过“外甥像舅,侄女随姑”的遗传学方面的科学解释:以外甥像舅舅为例,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宝宝身上的染色体XY,其中X染色体是来自母亲的卵子,而母亲身上的染色体XX与宝宝的舅舅的染色体XY是来自同一父母,也就是说,排除基因变异的因素,宝宝身上携带的X染色体其实是有一半的几率是跟舅舅身上携带的X染色体一样的。

        因此,宝宝的外貌或者性格等酷似舅舅。

        而且一个多月前听自己初中时的好姐妹玉蓉说:日富下面的那根东西也是长得又长又白又粗大异于常人。

        她做为广元市第一医院外科的主任医师,阅“男根”

        无数,可是像日富这种特殊白净、粗长的男根还是第一次见到。

        正是因为打小就知道自己家跟尹日富家的特殊关系,于是那天她一发现这个秘密就马上打电话告诉了自己。

        “唉,看来自己不想承认都不行了。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都回避的问题,看来渐渐的水落石出了。儿子的这根具有家族特征的玉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吴越摇头叹息,这根东西就是个祸星。

        听玉蓉说:之所以见到日富的那根东西,就是因为他把人家刚刚结婚才五个多月的小媳妇搞上了床,而且就在人家的婚床上偷情的时候被人家的老公无意间的回家发现了,捉奸在床。

        被打伤送到了医院。

        这根东西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它给日富带来了“超级好名声”她回想起了那天跟玉蓉的对话:“你知道你的那个好弟弟:尹日富,现在在广元人们都叫他什么吗?”

        玉蓉神秘的笑道。

        “不知道啊,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广元了,中学的同学们也就跟你还常常联系了。”吴越道。

        “呵呵,尹日富= 『淫日妇』,听说好多结了婚的妇女都跟他偷情呢,他在广元可是个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