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路途(一)

        高高的天穹下,厚重的阴云缓缓流动,一只矫健的云鹰伸展着翅膀,划破流云,向着远方朦胧中的城池飞去。

        凝重厚实的石制墙垛上,一名黑发少女展臂,俯冲而下的云鹰扑扇着翅膀,轻巧地停在少女的小臂上。

        少女摸了摸云鹰的毛发,从荷包里掏出一小把杂粮置于云鹰尖锐的喙下,轻声问道:“木木,情况怎么样?”

        云鹰低头飞速啄着杂粮,当少女手心空了之后,云鹰才低低地鸣叫几声,随后摇身一变,竟然化作一名矮小的银发少女。

        “姆唔,小娴下次不要给我吃这种东西,一点都不好吃。”名为木木的少女轻声抱怨道。

        “诶!我以为德鲁伊应该很喜欢吃这种小食物的~”小娴瞪大双眼,摸了摸木木的头,露出抱歉的神情。

        “对了,快说说远处的情况。”

        “姆唔,沃尔特的军队距离此处大概还有一日的行程。”木木歪头计算了片刻,强调道。

        “也就是说,明日上午,沃尔特就要兵临城下了么?”小娴转身,望向逐渐热闹起来的城内,神情显得十分忧愁。

        “历时半月,战火,终于要燃烧到第七要塞这里了吗?”

        “缇娅女神啊,庇佑您的子民吧,黑暗的潮水,就快要涌过来了。”

        悄然祈祷片刻,小娴与木木快步走下城墙,这则消息必须要尽快传达给城内的大人们。

        战争,迫在眉睫了。

        ……

        黑色的马蹄靴踏下,溅起些许尘灰,接着便有清脆的铃音响起。

        奴隶,特别是像她这样的性奴隶,除了主人的特许外,是不允许穿任何衣物的。

        不过,她现在是马奴,身上穿着黑色皮革制成的紧身衣物,衣物是开裆并露胸的。腰间加装了一件黑色的皮革束腰,让她的身材更加的凸显。

        衣物胸前的两个圆形开口将她的乳根紧紧勒住,两枚穿刺在乳头上的黑色乳环上,分别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金色铃铛,随着她的脚步而叮当作响。

        头部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马具型口枷,嘴唇被撑开成O型,口水不时滴落。另外,她的粉色的长发也被系成了一绺垂至腰间,就像马尾一般。

        她的双手此时背在身后,被黑色单手套拘束着,无法动弹。

        下身是一个贞操带型的金属装置,与身后的黑色马车相连,一根金属杠杆与这个装置的后端连接着,让她与马车联结。

        除此以外,还有两根传动轴立于装置下端,随着车轮的滚动而周而复始地快速运动着。

        至于她口中不时溢出的闷哼,那就要归功于传动轴末端两根粗壮的金属阳具了。

        每当她前行时,车轮开始滚动,并牵引着她身下的传动轴运动,进而使得两根阳具开始快速上下抽插,而抽插的部位,就是她的小穴与菊花了,前者粗糙,后者光滑,给予她两种不同的快感。

        由于才成为马奴不到一天,她经常犯错。相对于旁边那位已经可以称为优秀马奴的女子来说,她是极其稚嫩的。

        那位名为赫萝的高挑女子,被拘束得更为严密,头部是彻底密封的,只留着一个小口以供呼吸。

        确定方位全靠马车上马夫的拉扯,马夫手中攥着两根细小的铁链,分别与她和赫萝阴蒂上的小环相连。

        当需要转弯时,马夫便用力扯动细链,她们需要从阴蒂上力道的方向来进行转弯。

        行进时,她仍需要观察周围,赫萝却已经无需观察前方了,仅凭感觉便能找到正确的方向,甚至可以提前避开坑坑洼洼之处。

        而且前行时的抬腿,赫萝也做的比她更优雅、更标准。

        大腿要抬至与地面平行,小腿保持与地面垂直,每一步的踏下要有力,双腿交替要快速连贯……

        “啪。”呼啸的鞭声响起,她的臀部被击打得颤了几颤。她又犯错了,可是这一次又是哪里呢?

        马夫是不会告知她是在哪部分犯错的,他只会不停地挥舞着鞭子,直到她彻底改正过来。

        马夫继续鞭打着,她只能忍耐,还要保持正常的行进速度与行进姿态。臀部被鞭打了十下之后,鞭声才彻底消失。

        啊,她大概懂了……

        大概是她偷偷高潮的事情被马夫发现了吧。

        身为马奴,是不允许在拉动马车的过程中高潮的,保持着高昂的欲望才是她需要做到的,如此才能将马车拉得更平稳快速。

        她真是个淫荡的奴隶呢,这段不长的路程中她就已经高潮了5次了,不过被马夫发现的只有3次,看来下次高潮时要表现得更加平静了,谁叫她是作为马奴之前是个淫乱的性奴呢。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是在那个黑暗的广场上吧。

        她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啊,在那个仿若深渊的黑暗空间里,被无尽的欲望潮水冲刷着,每一个细胞都吸收着数不尽的快感,一点点变成淫乱的模样。

        精神一点点地紧绷成弦,然后就那样随随便便地断掉了。

        但即便是崩溃之后,那个黑暗的世界也没有褪去,反而变得更加阴暗深沉了。

        当欲望的潮水褪去,当主人走到她身边,摘下她的眼罩和耳塞,说出成为他最卑贱的母狗时,她匆忙咽下残留在口腔中的大股精液,然后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呢。

        她竟然会主动说出“母狗千夏愿意做沃尔特主人一辈子的小母狗”这样的话来,她真是一只淫乱的小母狗呢,哦,现在是小母马。

        据说主人说,她在那个广场待了五天五夜,身体几乎被一层白浊覆盖,肚子大得像孕妇一样,每天的食物就是将地上残留的大量精液重新灌入她的胃里,那种滋味并不好受,或者说十分让她恶心,可是吐出来的话,那些精液最终还是会回到她的嘴里,而且又要经历一次可怕的折磨,于是她就只能强忍着胃部的痉挛,将精液快速地吞咽下去了。

        还得怪那个叫基恩的眼镜男,啊,不能这么叫,得叫基恩主人,基恩主人后来给她又增添了一层子宫封闭的魔法阵,精液只能进不能出,肚子那么大的原因全得怪他,不过小腹上的淫纹也因此收集满了,不然她大概还得再待几天?

        唔,稍稍回忆就让她又偷偷高潮了,真是淫乱呢,希望不会被发现吧。

        之后被主人用皮靴踩踏着鼓起的肚子,那时候她来回翻滚的模样也真是狼狈得要命。

        子宫内涨满的精液由于靴子的踩踏而挤压变形,却又因为封印的关系而根本无法流出,感觉就像要爆炸一样,十分痛苦,可主人又命令她必须保持淫荡享受的表情,她的脸都皱成一团了,那时大概很难看吧。

        五天的时间,在主人的高压政策之下,城池基本上恢复了基础的运转了,除了不时响起的呻吟,小摊小贩再次走到街边开始贩卖食物,毕竟不论战争结果如何,人们还是需要生活的。

        踩踏得累了,主人便丢给她一个皮质的黑色狗项圈与白色狗尾让她自己戴上,说要带她去散步。

        项圈不大,系在脖子上很紧,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呼吸,而且下方挂有一个银色的铃铛和铭牌,上书“小母狗千夏”,一根铁链锁在项圈的环上,另一端握在主人手里。

        说起来,这个项圈竟然没有与原本在她颈上那个其他人看不见的项圈冲突呢,不过这个秘密,就连主人都是不能说的。

        狗尾巴前端粗壮的肉棒型塞头被她用力塞进菊花里,菊花很轻松就吞了进去,毕竟这些天被使用过很多次了。

        母狗自然是用爬的,这一点她是十分清楚的,不仅如此,她的爬行动作还很标准,扭臀,摆尾,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

        主人夸她天赋极佳,可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曾经是被训练过了的,这一点,同样是不能说的。

        不过,由于鼓胀的肚子,她的每一步爬行都很艰难,特别是摇摆时,大量精液在子宫内晃动的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但母狗是不能说人话的,奴隶也是不能反抗主人的,无论从哪一点来说,她都必须忍受着这种难受的感觉。

        大白天被主人牵着在街道上散步,周围的平民并不算多,但也有好几十个了,沦为母狗模样的她被一群平民指指点点,评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她的脸颊微微发热,爬动的身体也变得别扭了一些。

        “真像一只母狗啊。”

        “贱货,那么大的肚子是怀了哪只公狗的种了?!”

        “就是低贱的妓女也比这只母狗有羞耻心啊。”

        那时候的她大概是湿了吧,她的小穴随着人们的淫语而一张一翕着,每一句让她难堪的话语就如同一根粗壮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花径内,带给她一种奇妙的快感。

        不久后便有夹杂着恶意的鸡蛋、菜叶等砸到了她的身体上,那些人口中嚷着“母狗”“贱人”什么的她也听不太清了。

        她只是一步步的爬动着,低下了头,随着臀部上尚未擦去的“公用便器”四个字的摇摆,在无尽的辱骂与打击中达到了失禁般的极乐高潮。

        她是母狗,所以撒尿时必须要抬起腿。她本来是想这样做的,但正在高潮中激烈颤抖的大腿根本抬不起来。

        澄黄色的尿液一点点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幸好前方的主人察觉到了她的异常,走到她身边抓住了她的左腿抬了起来。

        尿液在空中滑过了一条抛物线,击打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污浊的痕迹。只是尿完后打的几个尿颤又差点将她送上了小高潮。

        啊,真是抱歉。

        看着主人伸到她眼前的手掌,手指与手心沾上不少她的尿液,她羞红着脸,愧疚地低下了头。

        “舔干净!”

        主人当时抬起她的下巴,这样命令着她。

        于是她便只好伸出软嫩的香舌将主人手中的尿渍一点点刮进了自己的唇中,咸咸的、苦苦的,带着自己的骚味。

        她已经是一只无可救药的小母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