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府中办喜事2

        老爷夫人有意让府里的奴仆们热热闹闹一番,赶在过年前赶办的喜事,让府邸里增添了不少喜庆之色,铺满卵石小路,一轮明月在上面印上了一层银色,在另一头隐约还能看到几个男子喝酒言欢,走廊厢房台阶上的几个丫环,见着来人,笑迎迎的恭敬行礼,摆摆手漫步经过她们,身后依稀听见她们正聊着今日新郎是如何从丈人手中接娶新娘子趣事。

        醺茫茫的舅老爷进了走廊再穿过堂,便可见严府为他们准备的院落,走廊两旁栽种了不少葱郁树木,只因腊冬已染上层层白霜,廊上的灯笼早已换上喜庆用的红灯笼,少显得昏暗,舅老爷只得借着月色走进廊中,便见前方似有人影,早喝的醉醺醺的舅老爷以为眼红,定睛一看揪着前廊过处似有一人微靠在廊柱上。

        眯了几眼再定睛一看,只见一女子屈着膝微靠着廊柱另一侧,掀开一角衣摆,女子的手腕正垂放在两腿之中,隔着衣裤一动一动的抚弄腿间,随着抚弄紧另一只手反握在廊柱,舅老爷一惊心想怎有如此大胆的女子在这户外做此行径,因此不动声色的站在廊下看着站在昏暗灯下的女子。

        女子的手愈动愈快,并拢的手指几次似乎要隐入腿间,女子早已娇喘地胸圃上下起伏,几经操弄腿心好似空虚一般,女子便将手伸进裤里,只见她低头瞧着,伸出手心的一片粘腻,似是害羞的一握成拳,夹紧了双腿,瘫软在廊柱上。

        舅老爷酒色大发,眼前的景致,早已鼓胀了裤裆,轻声漫步靠近女子后方,趁着女子瘫软不备,按住她的背脊不让她逃脱,另一手粗鲁的从她的臀后探入股间挑弄,女子一惊“阿!”

        欲声惊叫,碍于此时此地自己的行径,只敢唔唔噎噎的挣扎。

        “小美人儿”舅老爷不罢手,将她紧紧扣在身下,胯间的坑奋抵住美人磨蹭着,女子稍稍一移动,便感觉到一粗长直翘翘的刺在腿心。。。

        “不,不。。放开我”受到惊吓的女子低声惊呼

        舅老爷怕她还要作声,大手一扯扯下女子的外衣,露出一截香肩可见红兜,大手向内握住浑圆柔软又饱软的小肉圃,更将小肉圃掏出放在松垮的红兜上,用力的搓揉了几下,低头大吮大吸了起女子的肉圃。。。

        “唔。唔。啧啧。美人真香”满是舅老爷吸乳声,露出的一颗玉乳沾满了舅老爷的唾沫

        玩性已起的舅老爷更是不放过的吸吮乳中的粒豆,惹得女子娇呼连连,“哦。。哦。。哦~~”

        舅老爷一手扯女子的裤头,连同底裤一把扯下,反手就探进女子的腿心,女子一惊紧张的欲紧闭双腿,却也来不及,反将舅老爷的手夹在了满是淫泞的双腿中间,舅老爷的手指向上一碰,便刺中了女子的花心,直捣花核。。。

        “小美人湿成如此,怎不找个小伙子陪你共渡良宵,为何在此自淫自乐”

        “不。。。放开我”

        紧闭的双腿因舅老爷在腿心上操弄,阵阵流出湿漉漉的春水,胸前的肉圃也被吸吮的又胀又挺,舅老爷裤下的亢火欲喷,将女子死死扣住,扯一扯裤头窜了个大头粗柄的大家伙来,反手将女子一扑,女子不稳倒于廊沿上,两腿正巧叉开,舅老爷趁她不备,两股靠入女子的腿子,用大头粗柄的家伙磨蹭女子的肉唇。

        “不不不。。我不要。。放了我。。放开我”女子伸开两手推打着舅老爷,但后背无依无靠,只有腰际间两手宽的栏沿做为依靠不致后倒,舅老爷放倒了女子,见她衣杉早不整,松垮垂落,那颗被他掏在其外的肉圃,弹跳起伏春艳四色,阳柱早已死死抵在花心上,时不时突弄着女子的花核,磨开花唇,湿淋淋的淫水沾满了舅老爷的肉柱,还挂在腿上的裤头亦沾染了女子的淫水。

        “还是不是黄花闺女呀”舅老爷一问,心想此间的女子应是丫头一类,若是已婚配何以会在此行此手淫之事

        “。。。放了我,求求你”

        “爷会好好疼你的,小乖乖,小心肝”阳柱作势便要刺入,下股前后一摆一摆的撞击

        女子两腿早已被架的开开的,腿间再无可守之处,又一根粗柄厮磨着,除了滴落而下的淫水,女子的防备与矜持也渐渐放下不再强硬抵抗,甚至开始渴望腿间折磨人的粗柄给她个痛快。

        舅老爷伸入腿间,抓稳了他的直挺深入凹处,向前一刺,便将整根阳茎插入了女子体内。

        “哦阿阿嗯。。。。恩”阳茎插入的瞬间,女子感受到无比的满足呻银出声

        被挤进阳茎的玉洞,被翻挤溢出的淫水湿淋淋直淌流下,舅老爷不想如此之顺畅的直插入底,粗长的前端与女子的软嫩湿滑相交合,酥满感爬上了全身,气息紊乱了起来,三下做二的操起了女子的肉洞。

        “阿。。哦。。”

        “哦哦。阿。。阿。。阿。。。阿。。。”

        “阿。。嗯。。哦。。。哦。。。”

        此时的严府夜已深,蒙胧的月被乌云盖了头,新房里一对男女交颈而睡,因夫婿过度的操弄,洞房劳累新婚妻子早在她的夫婿喷洒阳精时昏绝,男子手覆在了新婚妻子的乳房上,沉沉睡下的男子不时还抓了抓新婚妻子的乳房,怀里的人儿抗议似的蠕动未着半褛的身子,偎在夫婿怀中。。。。

        府邸的另一头,失去月色的照明,因冬日寒冷而灭去几盏灯色的灯笼,廊屋下,一名女子落坐在男子身前,攀附在男子身上,男子不停地的用腿间的硬挺抽插着女子的肉穴。

        男子抽插之际,早已心知身下的女子并非是黄花闺女,摊开掌手抚住她的圆臀,抬起她的身子,向上挺弄,将整根粗柄一刺一刺的插进她的肉里,深刺几下,引的女子全身发颤,两手紧紧的环抱在他身上,贴紧了的玉乳传来女子疯狂跳动的心音,耳里传来女子疯狂的吟哦。

        男子最后一个用力将粗柄深深插进女子的洞户,直抵花心,女子重重的吟叫一声,男子便将阳精喷进女子的体内。

        男女重喘两人靠着一根廊柱稍做休憩,女子的肉户此时还在阵阵吸吮方才抽干她的凶狠之物,似是不舍他的退出,沾染了合欢后的气味,男子的酒味,女子被抽干的早已无力,瘫附在男子身上,男子便一把将女子抱起,走回自己的屋子。

        回到了屋里,女子已悄然睡去,舅老爷将女子放在床上,才发现不过是个十来岁,可能与他的两个千金同岁的女子,丰腴的肤肉,却不显肥姿,方才抓握的肉圃,现下如两小肉包绽放在舅老爷眼前。

        舅老爷掰开女子的两腿,细瞧了眼间,见无半分元红,知是早已破瓜的女子,而方才操弄过的肉户此时又红又肿,似乎禁不起他的大家伙,此时肉唇外翻,红红肿肿肉穴心中未合,方留有舅老爷抽插过后的开口,约莫三指宽的圆洞,舅老爷一瞧色心又起,伸手操弄几下腿间的家伙又亢起。

        舅老爷已得一回,此时食髓知味,即不是刚破瓜的女子,舅老爷褪去身上的衣物爬上床跪在女子腿间,看了看女子的肉户,伸了三指探入抠弄几下,女子身上有感,摆动了几下双腿,却不见人儿醒转,舅老爷再不等,便拉了女子两条腿靠向自已的股中,硬挺的亢肉对准肉户一插即入,见女子亳无反应并不醒转,舅老爷无感,狠狠的撞击着女子的腿心,一撞一抽,没几下女子的腿心流出了银色的淫水,娇柔的身承受不住依着本能两腿夹紧,无奈只得被架开在舅老爷的身侧,舅老爷狠抽百插个十来下,女子一吟悠然醒转。

        房里点了灯火,此时通明,女子见自己光溜了身子,叉开的两腿落在了舅老爷身上,此时才发现,方才在走廊上抽干他的男子是今日到府的舅老爷。

        低头见自己的两乳曝在舅老爷眼前,两腿更被架在舅老爷身侧,更别提舅老爷正将他的肉棒插在自己体内,而体肉的肉棒轻抽慢送地厮磨着,又羞又害臊,两手抱在胸前,欲一挡春光。

        舅老爷插着女子的肉户,见她醒转,再不做虎狼之攻势,只如磨其肉壁,见她臊了,撇开头,微动身子挣扎着想退开,臀下轻摆,舅老爷难耐,下腰一抽一摆,用粗硬的肉棒展现他此时的占有。

        女子禁不住这突然抽干,双腿紧紧夹住,舅老爷便将女子的腿环在腰后,俯下身压在女子身上,伸手拉回女子别开的脸颊,股下开始一刺一刺插送女子的肉穴。

        女子害羞闭起了眼,五感有如花穴此时的绽放一样,感受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的肉棒,在身下的腿间、肚腹、肉唇的开口处、粗壮的粗柄塞满了她的肉洞,不顾她的意愿,正进进出出的抽干着她的身子。

        女子春心一荡,迷蒙了眼,胆着大想瞧瞧此时正抽插她肉穴的舅老爷是何模样,一睁眼,便见舅老爷笑意很深的回望着她。

        “喜欢爷抽干你的穴吗?”

        “。。嗯。嗯。嗯嗯。。嗯。。。”

        “小美人。。流了好多蜜水,很舒服吧!”

        肉棒不停地一插一送的进出女子的肉洞“嗯。嗯嗯。。嗯。。。”

        女子臊的不出一声,紧闭着唇发出因合欢而起的吟哦声,盯着眼前正在插干她的男子

        “你的男人呢?为何在廊下独自淫欢?”

        “嗯。。嗯。。”

        “嗯?”

        “。嗯嗯。。嗯嗯。。嗯嗯。。”舅老爷轻抽狠撞进女子的肉穴

        “同男人干过几回这事了呢?”

        “嗯。。嗯。。”女子听了很是害羞,又扭又动地,引的舅老爷只得圈住她的身子,不影响股间的抽插

        被压覆其下的女子已然沉醉在舅老爷抽干之势之中,双腿不时夹紧环绕在舅老爷的腰际上,随着舅老爷肉棒的抽离,肉穴不时的夹套,不舍满足她的肉棒抽出,舅老爷早已察觉,放慢了速度,轻抽轻送,再抽再送入,女子的肉唇开始吸吮住肉棒,每每舅老爷抽出整根肉柱停抵在女子的肉洞口,肉洞便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等他再度刺入肉洞时,唇嘴便张开来放他入内直直插进肉穴里,热暖的包覆着舅老爷的阳茎

        “阿!~~”舅老爷抬起美人的腿,一腿放在肩上,挺起腰板,肉茎短抽狠撞,进肉穴

        女子承受不住,放声吟叫“阿!~阿!~~阿!~~”一个撞击便“阿哦!”一声

        “阿!~阿!阿!~”

        “爷喜欢这么干女人”

        “瞧你的肉穴正被爷插的洞大儿,肉唇被爷抽干的外翻”

        “小美人现下可舒服吗?”

        “说!”

        “说!”身下的女人不发一语,只死命的承受舅老爷狠招“说!!”肉棒又是一个抽撞进女子的肉洞里

        “阿阿阿!!饶了我,爷轻点~~阿~~~”女子只得救饶,被腿间却是渴求着男子更多的抽干

        “爷喜欢你,过了今夜我便让姐姐把你让给我”

        “阿!嗯~嗯~阿~~~”舅老爷抬了女子另一腿,两腿齐拉跨在肩上,让肉棒亳无保留地直挺入里

        两腿并拢而起,女子的肉棒变的更加紧实,舅老爷的抽插之势更是虎狼之攻,女子轻颤身子,张着小嘴,承受不住更多,眼角落了眼泪,合欢的激情红潮染遍了全身,女子再不顾其他,尽情在舅老爷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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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清晨,喜房里响了动静,新人起了身,门外只得听闻俩俩依偎交好的说话声。。。

        “珊妹妹早”

        “三哥哥早”珊儿又羞又喜的拉高了被锦,只露出两小眼瞧着她的夫婿

        “咱昨日成了亲,合了房,珊妹妹该改口叫我夫君了”

        “夫君。。。”

        “昨儿夜里我干你穴时,可喜欢吗”

        “又喜又怕又痛着,可珊儿喜欢被夫君干穴”

        “揪揪这什么?”

        “这是。。。”

        “昨夜里三哥可是将珊妹的穴干了个朝天,你那小肉洞禁不住三哥的抽干,可落了这一片红”

        “我的。。元红”

        “痛吗”

        “别摸,别。。。。。。。。阿,痛痛痛”

        “我才插了根手指你就这么痛?”

        “好痛好痛,腰也好酸阿”

        “三哥的肉棒比指头粗就不见你昨夜里喊痛??”

        “你昨儿突地就插进来,我喊了痛,你不听也不依,不停地的干我的小穴,怎知我痛?”

        “嘘嘘,别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昨儿个三哥好吓人”

        “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传来一阵木门被敲响地声音“扣扣扣”!

        “姑爷、娘子起身了吗?”原来是媒婆的声音

        房里的两人听见声音,慌忙忙地起身,只见珊儿软在床上下不了床,阿三只好三两下的冲了把脸,着好衣杉,出去应门。

        微开了门缝,见是媒婆,忙问起何事,媒婆也不说,只问娘子醒了没,阿三点了点头,媒婆见状便推门入内。

        见着媒婆进门,屋里原就无其他布置,房中一圆桌,右侧两只木椅,一小茶几落在角落,新床的一旁搁了一座珊儿父母给添的新衣柜,一座少夫人赏的梳妆台,新床上正卧着新娘子,见媒婆进门,害羞扭捏的躲在被窝里。

        “姑爷就先出去吧,大伙儿在外头等着你呢”闻言阿三只得走出房门

        “好孩子,昨夜里你辛苦了”媒婆安慰地说着“女子都是如此,总要挨那头一招,原我也不知,后听你娘讲,才知道你俩成婚前就好上了”

        “虽不是头一招,洞房难免情动难耐,你就要多担待点,来来来,婆子来帮你擦洗”

        媒婆不禁想起昨儿在外偷瞧他们合欢的情境,心中不免为这女子感到委屈。

        “白绢儿呢,不是交待了在床铺上吗?”

        “这儿”珊儿羞羞的递了出来

        媒婆一见白绢,上头沾染了男女交合的淫液,还有珊妹的元红,媒婆见了喜上脸稍

        “唉呦,是你娘不知,清清白白的姑娘,原昨儿个才开了苞,好好好”

        珊儿不辩也不解释,听着媒婆自顾自的说话,听到后头心里倒也欢喜,头回跟三哥哥初试云雨,便听三哥说女子得到了成亲洞房时让男子开苞,落下元红,原以为自己不同于别的女子,心里倒也有点凄苦,如今只得说,三哥昨儿粗鲁操的她肉穴红血直流,珊儿只想着如此。

        但他俩哪里知道,肉棒头回虽插进了她的肉穴,却未尽得,倒得洞房时,男子自然放得开来,交欢时男根必定整根没入女子体内,再一阵抽插,女子深处紧致的肉洞,被男子的肉柱插开来,必得流血。

        昨儿阿三只想是做第二回,要换做未经半点人事的姑娘,哪个姑娘受得了。

        媒婆喜姿姿的打点好新娘子,原是阿三无父无母,所以媒婆便带着一对新人去给珊儿的爹娘奉茶。

        珊儿的爹娘见了俩人也很高兴,说了许多话;就是珊儿的娘昨儿听媒婆形容新房里的洞房情景,又见女儿脸色略有疲累之似,走路时的一扭一扭,想是昨夜被男子肉棒抽干,腿间疼痛所致,即欢喜女儿已破瓜成熟,倒也为女儿难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