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长出了口气,琴镜湖揭开他伪装的一刹那,少年反倒感觉轻松了许多,他解开衣襟,撩起刘海,伸展双腿,视野中的明亮让琴镜湖的身影更加清晰,她端坐在自己对面,嘴角含笑,带着一丝俏皮,发丝在微风中拂过肩头,说不出的优雅迷人。
身后徜徉的竹海与琴镜湖竟是出奇的相得益彰,自然的柔润与优雅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许是因为久住之地遍布藏书与竹林,琴镜湖的身上又带着一丝书香与青竹的君子之气,这与李冰璇正好截然相反,冰山雪莲鄙视世俗,不染凡尘,而琴镜湖就宛如山脚下的清澈湖泊,心中倒映着冰雪,却与大地相连,与四季一同变迁,虽没有出尘的气质,但却最滋养凡人心。
少年的目光从美人面颊上滑下,肆意侵蚀着她身上由碧色曲裾勾勒出的绝美曲线。
“担不起公公这个词,你还是叫我秦越吧。”
“怎就担不起了,没有被阉割就混入了后宫当中,还把我们璇玑殿的绿竹(元慕青)治的服服帖帖的,秦越,你胆子挺大。”
琴镜湖嘴角流露一丝笑意。
“你知道的真不少。”
“也就这么点,秦越,我没有去探查你的其他隐私,况且,我对你背后的势力不敢兴趣,我只对你个人感兴趣。”
“我可以理解你对我图谋不轨吗?”少年笑嘻嘻。
“你要这么认为也无大碍,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没有好处的事我不做。”秦越蛮横道,有了染潇月给他背板,他心里大致知晓琴镜湖藏在心里的委托,如果按原套路的话,他会该推脱一番,再在琴镜湖的 “你也不想……”的威胁下妥协的,但要怪就怪琴镜湖此时太迷人了,而且不似李冰璇那般对男人有着仿佛天生的厌恶,两相对比,少年不可遏制的生出了对琴镜湖的倾慕之心。
琴镜湖微微皱眉,眸中的笑意收敛,宛如一汪古井无波的深泉,她在案几后正襟危坐,却是让气氛凝结。
秦越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我背后的势力有能力遮蔽皇帝耳目送我入宫,自然也有办法截下你的消息保护我。”秦越直截了当,堵住了青衣美人的话头。
野心和倔强让少年昂起头,清秀的脸庞在阳光下像是闪耀着光芒。
“那皇后呢,如果公主知道她的朋友竟是一个男人女装而成的,她会是怎样的反应?皇后会是怎样的反应?”美人淡淡道。
秦越的眼皮跳了一下,他千防万防皇帝,却是忘记了现在的皇后并不是落入他陷阱的猎物,但他并没有示弱,他要看琴镜湖接下来的态度,她是否真的要鱼死网破,眼睁睁看着李冰璇的病越来越重。
场面一时沉寂了少许,良久,琴镜湖轻轻一叹,幽幽道:“我本想再与你做些商量的,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有底气,先听听我道来又何妨。”
琴镜湖看了看主殿的方向,在那里,冰璇想必已经跟小公主说起了盒里那些遗物的来历了吧,她闭上了眼,脑海中闪过与李冰璇共同度过的那些久远记忆,那个守在她床前累到睡着的女孩,那个孤零零站在街道上被千夫所指的少女。
无论如何,冰璇身上的病不能再拖了,唯一的良药就在眼前,她不能放弃。
“我想让你去赢得李冰璇的欢心,与她双修,你的精种是治疗她寒疾的良药。”琴镜湖话语软了不少。
“昭妃娘娘身患寒疾?不是有太医院吗,有什么病连太医们都不能治。”秦越装出刚刚知情的样子。
“病情你不用管,我不求你能多么吸引到冰璇的好感,只想要她接受你,在不那么抗拒的情况下治好病。更何况,与昭妃共度春宵,可是不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你就一点也不动心?绿竹(元慕青)的姿色都能让你控制不住自我,更何况是冰璇的仙姿玉容?”琴镜湖认真道。
“仙姿玉容又如何,我是喜欢她的容貌,但李冰璇对我的厌恶已经消磨了我的热情。”秦越将手肘架在竹板上,靠近了些青衣美人,认真道:“如果让我从你们二人之间选择一个追求的话,我会选择你。”
少年的话打乱了琴镜湖的思绪,她嘴唇翕动了一下,而后紧紧地抿起,她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个情况,她甚至都准备好了如何帮助秦越打开李冰璇的心扉,改变她的错误认知,治好她的病。
可她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少年动心的竟是自己。
“是我生的这身好皮囊吧,”琴镜湖自嘲一笑,平静的看着少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灼灼目光而退缩,她上下打量着秦越,“既如此,我们不如各退一步,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才能答应我的要求。”
濡鸦般的黑色长发下,明亮的眼睛却是波澜不惊,琴镜湖的温和娴静倒是让秦越更为欣赏。
“始于颜值,敬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终于人品。欣赏一个人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的外貌,我并不觉得有一身好的皮囊是能让自己自嘲的事。”秦越抬头看着琴镜湖的唇,不知为何,他想到了新春绽放的娇嫩鲜花,“至少现在,我想得到你,你的筹码是你的肉体和心灵。”
少年知道不满于此,想要染指除贵妃之外的更多美人的想法很危险,但他更确定,让琴镜湖的身份止步于合作者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用你的肉体与心灵做赌注,我会竭尽全力让李冰璇爱上我。”
琴镜湖却是恍若未闻秦越之后的言语,她口中喃喃了好几遍少年刚才的有感而发。
“始于颜值,敬于才华……这真是精妙的说辞,若是原本还稍稍踟蹰于你的能力能否让饱读诗书的冰璇动心,刚才的一席话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多了几分信心。”琴镜湖目光复杂的看着秦越,余光瞥了一眼璇玑主殿的方向。
“既如此,我答应你。”
“答应了?”秦越咽了口唾沫,简直有点不相信幸福来的如此之快。
“你就这样答应我的要求,没有其他的条件?”
“只要你治好冰璇的病。”琴镜湖闭上眼睛说道,她的脑海滑过往昔玉人咯血时的苍白清颜与自己的无能为力,再睁开眼时嫣然一笑,仿佛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究竟付出了什么。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少年一滞,轻佻的伸出手指抚上琴镜湖的脸颊,“你对我服从的态度决定我对李冰璇的上心程度。”
秦越加大筹码,他要成为主导者。
香腮润滑,红唇濡湿,少年的食指和中指微微翘起美人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瓣上滑过,“我会说到做到的,绝不会有丝毫怜惜。”
他等待着琴镜湖做最后的回答,秦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再给她一个拒绝的机会,也许是他不甘心如此美人轻易的为他折腰,轻贱自己的贞洁。
琴镜湖看着少年满是情欲的脸颊,心中一阵疲惫,一阵解脱,冰璇的病终究是有了着落,与以往寻药所付出的代价相比,面前少年的要求倒是简单,只不过,付出的是自己……。
罢了……罢了……早点结束吧,反正自己早就不是道门弟子了,何须遵守那门规。
琴镜湖淡泊的眸子从少年脸上垂下。
“唔……唧”
红唇微微轻启,含入了少年的手指,麻酥酥的温暖触感让秦越一愣,一条灵巧的小舌缠绕其上,舔着他的指尖。
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琴镜湖闭着双眼含住他指尖的样子,心中像是有什么破碎了一样。
“你……真的是可恶啊……”秦越心中无名火起,带着贪欲与不知道何处起的悲哀,他抽出被柔软含住的拇指,掀开竹板,将琴镜湖压在身后的青竹上,撕咬着她甜蜜的唇,粗暴的撬开她的牙关,汲取带着茶香的津液。
琴镜湖闭上了眼睛,任由少年将她扑倒。
“睁开眼睛看着我!”秦越低声吼道,他用力抓着琴镜湖的肩膀,顶着她的额头,“你就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吗,嗯?就算是为了重要的人,面对一个近乎陌生的,赤裸裸贪图你身子的混蛋,你就没有迟疑,没有厌恶?”少年恶狠狠的贴着美人的唇瓣低语,“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出卖自己的身体,你早就不珍惜自己的贞洁了吧。”
琴镜湖身上是清新的自然味道,胸前的柔软热量透过曲裾印在少年的胸口,拥着她仿佛抱住了一团云,但这让秦越更加惋惜,更加上火,一想到有其他的幸运儿能够……
嫉妒的怒火让他更用力的啮咬着琴镜湖的唇儿,吮吸着她的脖颈,带着失落和不甘,留下红印。
“你是因为我答应你如此爽快而失望?”琴镜湖的声音冷冷,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解释,她的话语因为少年的动作而断断续续。
“你是真的可恨,让我输的这么彻底,亏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还心许你。”秦越声音低落了下来,他的心中充满怒火,早已失去了理智。
“那么现在知道谁更值得你去追求了吧。”没有感情的话语在少年的耳边响起,秦越攥紧了拳头。
“砰!”
少年收回击在旁边青竹上的拳头,抬起头死死盯着琴镜湖,这该死的美丽容颜,他心里暗骂。
秦越觉得自己无比可笑,先入为主的认为长得漂亮的美人一定自尊自爱,可笑自己先前的深情,在琴镜湖眼里怕不是一个小丑的模样吧。
热血涌上面颊,悲哀与愤恨让少年无法思考,他只想要报复在琴镜湖身上,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怒火。
秦越摁在美人柔肩上的手因情绪起伏而青筋暴露,美人脖颈上的血管在他的唇边跳跃,白皙柔软的皮肤泛着竹香。
他慢慢从琴镜湖的颈边抬起头,青碧曲裾的美人没有他想象中促狭的嘲笑,移到他涨红的脸上的目光平静如湖的镜面。
“我会好好履行我的职责的。”少年咬牙道,他恨面前女人的不自爱,心中没有了最初的温情。
看着秦越面色狰狞,与之前清秀开朗迥然不同的样子,琴镜湖眼中微不可闻的黯淡了一点。
“你注意一下时间,不能让冰璇与赢漱发现我们的关系。”她岔开话题。
“你是会武功的吧,如果他们从主殿里出来,你能感知不到她们的气息?”秦越冷笑着解开了琴镜湖的腰带,两双手从衣物的侧襟里钻了进去。
白皙的后背温暖柔润,但是秦越触摸到了一条长长的,略有狰狞的疤痕,从肩胛骨移到背后的腰际。
“玩的真是花呢,镜湖姐,表面上端庄娴静,背地里还喜欢这种调调。”少年的手指用力按压着疤痕,侧脸贴着琴镜湖的香腮,嗅着她身上的竹香,“能留下这么深的疤痕,得是要多么粗的麻鞭啊,这又是哪位主人留下的恩赐。”
“你嫉妒了?”美人别过头,听着声音,秦越都能想象到琴镜湖那副油盐不进,波澜不惊的表情。
“是!我嫉妒!但我更愤怒!我想要得到的,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姑娘,而不是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风尘女子。”少年故意把话说的如此之重,甚至有了侮辱的意味,他倒是想要听到琴镜湖为自己辩解。
但他注定失望了,呼在他肩头的馨兰香气没有丝毫紊乱,琴镜湖的心境依然平静,像是听别人正在诉说一个事实。
秦越的耐心耗尽了,他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扯开美人的前襟,泛着热气的酥白露出了一角,少年便迫不急待的啜咬了上去,口感细软如新酥,他头埋得更深了,拱进了琴镜湖的怀里,用力吸取更多的乳肉,唇舌在刻下齿痕的粉嫩肌肤上汲取奶香。
青紫色的咬痕破坏了完美朦胧的无暇,少年把她压倒在青竹上,像饥饿的小兽一样啃食着,发泄般的给予她痛楚,抒发着美好被打破的绝望。
敏感的胸前第一次感受到热,黏湿与刺痛,少年的失望肉眼可见,想着少年眼眸中的期待与火热一点点被浇灭至冰点的样子,琴镜湖也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乳珠被热热的舌尖卷进了牙齿交合的缝隙中,酸麻疼痛的异样霎时间传遍美人的全身,让她感到别样的情绪,这一丝变化,却让琴镜湖为之惊诧,这是自与李冰璇相遇以后很少有过的,能让她的太上忘情失效的时候。
小兽的发丝蹭着她的下巴,私密的白颈先前被他又是舔又是亲的,如今却又被他如此轻薄,琴镜湖感觉心在慢慢变的滚烫,这是奇妙的感觉。
第一次与一个少年如此亲密,男女之事确实让她难以自持心境。
“呼哧”与“唧唧”声淫荡的由秦越在美人身上奏响,在一个不自爱的人身上寻找满足自己的快感,秦越没有一丝心里负担,或者说,他渴望听到琴镜湖的痛呼声,哀求声,让他咬的轻一点,这让他能感受到快意。
“呜……”
美人在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身体的真实反馈她一清二楚,但骨子里这么多年的淡然让她足够矜持。
小兽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啃食撕咬她胸前的丰润,疼痛混合着不知明的情绪从肌肤相接处传来,贪婪而又让人怜惜。
琴镜湖半阖着眸子,双手不由自主的揪起了地上散落的青色曲裾下摆,少年看不见她的小动作,只是头埋的更深了,丝绸从她的肩膀上滑落,露出细腻如脂的肌肤来。
那小小的人儿不光欺负着她的胸口,还用力的顶着她的锁骨,似是在警告她不要乱动。
可这又怎么会呢?她生不起对少年的气,无从生起。
琴镜湖幽深色目光中泛起淡淡的水雾,她轻巧的转过头,少年依然没有抬头,微凉的感觉从小腹上传来,那是小兽流下的口水,与胸口的烫麻刺痛融合到一起,竟有种……琴镜湖嘴唇抿了抿,将心底的躁动压下,手却是攥的愈发紧了。
“呜——”
琴镜湖终是忍不住哼出了一个鼻音,这小兽竟叼着她的乳珠往外拉扯,琴镜湖仰头轻咬银牙,心中莫名,这少年怎么竟如此会作践女子,好不容易耐到他松了口,羞人处撕裂的酸麻疼痛却让自已经是眼泪朦胧,桃花水雾了。
美人闭上眼眸,丢人的模样是断不可在少年面前显现的,只是另一边的胸口一凉,紧接着熟悉的疼痛袭来,另一只椒乳也被少年吸进嘴里肆意啃咬着,火辣辣的心口不用瞧也定是青紫一片,琴镜湖觉的身体是愈发软了,斜斜的一摊在青竹上,简直任这只小兽采撷。
这般的羞不可闻,意念复杂,倒还是被太上无情功法锁情的琴镜湖吗?
美人自己都感到疑惑,为何先前与这少年……与这小兽交谈时还未感到疑惑,但与他有肌肤之亲后,这心境却屡屡掀起波澜。
莫非,这破功的弊端之法,竟是与这小兽亲热?琴镜湖从沉思中睁开眼,才发现少年的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曲裾的下摆,抚摸着她的腿。
“回过神了?”秦越冷声无比轻佻,“这般修长的大腿,难得紧实弹嫩,也不知加过多少男人的腰肢。”
他狠狠的揉了揉琴镜湖的大腿,拍打了几下,这才看向美人的面孔。
此时琴镜湖眼中的桃花余韵刚刚消散,淡淡的慵懒疲惫,却是说不出的风韵动人,倒像个被轻薄后强装镇定的官家小姐。
“你说是便是。”她微微嘶哑着低声应道,拢起手遮掩收束着胸口的白皙丰润,殊不知她这玉手轻拂束胸的样子着实撩人,尤其是触碰到那些青紫齿痕时微微蹙眉的样子,比西子捧心还要惹人怜惜三分。
少年看着心头火热,他站起身,手伸向腰上的丝带。
“今天便让你好好忏悔一下!”
他的手捏起了琴镜湖的下巴,强迫她仰头迎上自己的目光,美人眉黛细柔,空灵中带着一丝迷茫,澄澈如林间的小鹿。
她是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吗,秦越心中动摇了一瞬。
“等等!”琴镜湖突然皱起眉头,用力挣开少年的扼制,眸波荡漾的望向竹林外的寝殿。
“先忍一下,收拾一下自己,冰璇和小公主要出来了。”她低声道了句,拉起衣服盖住胸口和裸肩,一边起身挡住秦越与竹林间的空隙,一边整理被少年扯皱的地方。
少年小声骂了一句,却也只好歹,无奈的拍了拍精神抖擞的二弟,伸手将衣领系上,弹去沾染上琴镜湖的香味。
脚步声愈发近了,琴镜湖整理完毕,又认真看了看秦越,伸手抚上他的头顶,将他撩起的刘海捋下来捋顺,温暖的玉指触碰到少年的脸颊,却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他一把打开美人的手臂,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少年未看见琴镜湖脸上娴静的停滞,以及微不可查的黯淡。
视野又变得暗了,淅沥沥的冲茶声响起,秦越只觉心中复杂,却又情欲滋生,倒想着泄泄火再重新定位琴镜湖与自己的关系。
徐曦?
白日宣淫倒是会引她怀疑,艾琳?
前些日子刚找过她,染姐姐是身体不方便,而且他想要染姐姐主动示情于他,沐歆?
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
对了,还有卓渝瑶,若是从浣衣局翻墙而入,也差不了太晚,而且还不会遇到那个疯批黄婵。
“饮一杯茶罢。”
琴镜湖眼眸低垂,递过一杯刚沏的新茶。
“你倒是知道我爱喝第一次冲泡的茶水。”
秦越看着琴镜湖恢复娴静的美丽面,又是气极,忍不住出言继续怼。
美人默然,只是将茶盏放置在少年身前。
秦越生了会闷气,将茶水一饮而尽,草木的清香让他清醒了些,方觉之前确实冲动,说到底,琴镜湖进宫前的前尘往事又与他何干,他有何资格去评判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姑娘的过去,只不过是被情色迷乱了心头,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喜欢的人儿都应该为他守身如玉。
也罢也罢,世间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岂能强求,少年心中满是激情消退后的疲惫,纵使知道之前他的言辞稍有不妥,但他也不愿与琴镜湖向善,已经回不到最初的尊重了。
琴镜湖静静的又为他斟满。
秦越闷闷点了点头,又抿了一口。
但闻少女慌慌张张的小跑声,人还在长廊里,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镜湖姐,不好了不好了,冰璇姐她突然晕倒了!你快过来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