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我叫沈东怀,是个书生,正在赶考的路上。

        村里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不这么认为,那些愚昧的只会拿着锄头的农夫又如何懂得鸿鹄的志向,但我心里又偷偷的喜欢着农夫的女儿,那个叫莲儿的住在隔壁院里的姑娘她偷偷跟我说,她爹要把她嫁出去了,我再不想办法,就失去她啦。

        我才偷偷拉过你的小手,你就要躺到别的男人怀里了么,那可不行,半月前县里贴出公告,城里府衙终于开了科考,我十年寒窗,终于等到机会,我要高中状元,衣锦还乡,还要娶我心爱的姑娘。

        带上家里最后的银钱,我独自上路半个月的跋涉,因为心里有梦想,并不觉得疲惫,尽管腿上真的很累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晚的山林里阵阵阴风呜呜的刮着,树叶哗啦哗啦的作响,还传来野狼的嚎叫。

        我只是个书生,心惊胆战的跑着,突然在黑暗中发现一点灯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奔过去,却是个茅草小屋,木窗纸格上透出幽幽的光。

        我过去敲门,出乎意料,开门的是个身姿妩媚的女人,披着件长衣,头发及腰,手上拿着蜡烛,只是脸上冷冷艳艳的不发一言。

        我说,姑娘,小生进城赶考,又累又饿,这里一片荒芜,山中还有野狼,还望肯让小生留宿一夜。

        冷艳的女人仍不说话,让开身示意我进屋。

        太好了,好看的姑娘果然都好心,终于不用再在野外担惊受怕了。

        茅屋里很小,一张木桌,一张长凳,一张宽床,又总觉的哪里好像不对。

        听见身后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女人走过来把蜡烛放在木桌,往床上一坐,用手一指,桌上有一盘鸡肉,正散发着香味,我咽了口唾沫,见女人示意我吃,终于坐到登上,大快朵颐。

        饥饿的我一会就吃光了,我看着小小的屋子里就一张床,心想,呆会我睡哪呢。

        我望向女子,却见她褪下披着的长衣,烛火摇摇曳曳,影影憧憧间妩媚的身子似乎一丝不挂。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坐在阴影里的女人终于说话,声音是冷冷的,书生,你读书,应该不笨。

        你说,这荒山野岭,怎么就有个小茅屋,屋里还有个弱女子呢,你怎么就敢进来呢?

        其实我进屋后,刚静下心,回过神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女子一说,心下慌张,却不敢细想,颤抖着声音,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自己口中出来的话,调子颤抖的不像人说出来的。

        女子站起身来,两只嫩手放在桌子上,只见红指甲嗤嗤的开始越来越长,然后向桌面一插,木桌嗤啦一声化成了木粉,桌上的蜡烛却停在空中摇摇晃晃。

        我啊的大叫一声鬼呀,连滚带爬的向门冲去,一下撞在墙上,胡乱摸索中突然发现门和窗户都不见了,茅屋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我瑟瑟发抖的转过身来,我只是个书生,怕的要死,带着哭音问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这时烛光正对着女人,果然赤裸着身子,冷艳的脸也看的清晰,女人声音冷冷的,我是淫鬼。

        我吓坏了说不出话来,我只是个书生,她要吃我么?

        我浑身筛糠的想。

        你想死还是想活?

        烛光下女人面无表情的问,“我不想死”我觉得我已经哭出来了,女人不知从哪拎出了一条皮鞭,迈着长腿坐到凳子上,大腿搭到一起,翘起脚来,用皮鞭指了指脚下,面无表情的对我说,跪到这。

        我只是个书生,吓坏了,不敢不照做,冷艳的女人将脚伸到我嘴边,冷冷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舔”

        我手脚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味蕾上一片凉腻的感觉。

        空中“刷”一声,我后背上一阵火辣,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我痛的大叫,背上一定肿起一道了。

        冰凉的脚趾头插到我嘴里,搅弄着我的舌头,女人冷冷的声音响起,给我认真舔。

        “刷刷”我看见女人举起长鞭,狠狠的又是两鞭抽在我后背,火辣辣的,这次我不敢喊痛,闷哼着把冰凉的脚趾一个个裹在嘴里仔细吮吸,好像小孩裹着奶嘴。

        待两只脚都舔过,女人好像满意了,站起来,一只手粗鲁的薅住我头发,拽的我发根疼,强迫我躺在长凳上,不知从哪里拿出绳子,将我双手反绑在凳子下面,又把两脚腕绑在蹬腿上,我试着用力,却动弹不得,身上发抖,不知道这淫鬼要怎么折磨我。

        我看见拎着鞭子的手抬起来,狠狠一鞭又一鞭抽在我胸膛上,我疼的眼泪直流,大声惨呼哀求,胸上鞭痕纵横交错的肿起来。

        女子叉开长腿,骑在我脸上,声音冰冷残酷,舔!

        舔的不舒服,我活活抽死你!

        两条有力的大腿像钳子紧紧夹着我的脸颊,嘴被湿软的两片肉唇堵住,我动弹不得,只能伸出舌头上下扫动着肉缝,偶尔舌头会刮过一个硬硬的小豆。

        在我的口舌侍奉下,肉缝慢慢张开,黏黏的液体往我口中流下,我只能尽量吞咽。

        “把舌头伸进去舔”骑在脸上的女人喘息着命令,我只能照做,怕她用鞭子抽我,那真的疼,现在鞭痕还火辣辣,我拼命的把舌头往小穴里伸缩舔弄,只盼讨好她,听见女人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液流了我一脸,我心下稍安,应该不会被她活活抽死了,我只是个书生,我很怕死。

        我不断舔弄,感觉舌头渐渐累的发麻,下身肉棒突然一紧,被冰凉的小手握住套弄,很快硬的发胀。

        脸颊一松,她的臀部从我脸上离开,饶过了我快抽筋的舌头,还没回过神来,肉棒已经被一阵湿腻紧窄从上到下紧紧裹住唔,女鬼开始强奸我了,我看着女人妖媚的身姿骑在我腰上大幅度的起起落落,无情的强迫着肉棒在凉腻的羊肠小径中进进出出,长凳发出嘎吱嘎吱声她突然俯下身来,抓着我肩膀,长长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看着我咬紧牙关苦苦忍耐快感的样子,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不敢不回答,生怕她生气,“舒服”,刚说完,肉棒被小穴一阵吮吸,立刻射了出去。

        女鬼面无表情看着我喘息,继续无情的套弄肉棒,她完全没有多余的爱抚,就是那么冷冷的看着我,冷酷的强奸我,责罚我的肉棒,让我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一次又一次。

        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拽着我头发来到床上,我动作稍慢,便被鞭子狠。

        抽她躺在床上,长腿夹着我的腰,一手薅着我头发,一手用鞭子抽我屁股,命令我摇动屁股抽插,又痛又爽间,精液又不断射了出去。

        她好像完全没有人类的多余感情,就是无情的强奸我,榨取我,鞭打我,让我痛快的射精。

        茅屋里空间越来越小,最后床的四周都是墙壁,我除了跟她呆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把我双手绑在床头,带着假阳具,顶在我的菊花上,做势欲插,她的双乳趴在我后背,一阵凉凉的滑腻,右手握着我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在我耳边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感受到菊花上坚硬的触感,等着给我无情的一击,肉棒被套弄的马上又要射了,她又在我耳边继续冷冷的问“舒服么,回答,不说我活活操死你”

        我怕死,不敢不答,我只是个书生,我哭着,“舒服”

        刚说完,屁眼被撑开,她挺着腰无情的插了进来,痛的我大叫。

        她冷酷的摇动着腰部让假阳具在我菊花内进出,同时套弄着我肉棒,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不敢不答,我怕她真的操死我,大声哭着“舒服”,肉棒上小手一紧,又射了出去,就那样一边被耻辱的插着菊花,一边射了出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她用各种手段冷酷无情的玩弄我,让我不断的痛快淋漓的射,不知何时,我突然想不起,我是怎么来到这的,我叫什么,我要干嘛,我要去哪我只记得,我是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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