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近7000万的同性恋者,与异性恋者一样,他们也面临着被催婚逼婚的年纪,缺少法律的保护,面对家庭的压力与社会的非议,他们更加的渴望爱情与婚姻。
被同学围攻、上厕所被偷拍、自行车胎被扎瘪、被喊死变态……作为一名女同,大圆默默忍受了这一切,“我讨厌甚至恨我自己,为什么我是个女生”。曾经因为一个谈了四年的女朋友背叛自己,大圆患上了重度抑郁症和暴躁症,那段时间她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看心理医生,强制服用药物。被关进黑屋子的大圆,觉得死对她是一种解脱。
在“拉拉”(女同性恋)群体中,大圆扮演着“T”(男生)的角色。大圆说她特有摩羯座的矛盾与分裂,作为“男朋友”,她承受着经济压力,想给对方创造好的物质生活,但本质她又是一个敏感细腻的女性,压力大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喊出:我也是个女的。
从高中被迫出柜到现在,父母依然不能接受他们唯一的女儿是名同性恋。大圆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那么讨厌裙子,为什么只对女生有感觉。大圆和现在的女朋友交往已经一年半了,她喜欢她的真实与稳重,两个人相识后便互相吸引,互相鼓励。大圆说她只想找个人踏实的过日子,今后国家法律允许了,她想和她结婚,养育属于她俩的孩子。
对于同性恋者来说,如何跟父母出柜成为最大的难题,23岁的海裴也不例外。14岁时,对于女同桌强烈的保护欲望,让海裴意识到自己的异样。由于害怕被挤兑与欺凌,她一度压抑自己的想法。大一的暑假,她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家,晚上两人独处时,被姥姥撞见,她不得不向父母坦白。
去埃塞俄比亚实习那年,海裴与女友相识。“我在她身上感受到朦胧的吸引,我们的价值观都很相似”。两个人喜欢到世界各地穷游,收集明信片,曾经徒步5小时到Afar州的一个活火山。两人常常会一起下厨,看最爱的美剧。9月份,女友即将回国工作,未来海裴希望可以通过人工授精拥有自己的孩子。“我们都相信生命在于体验,我要活出自己的样子”。
“跟我妈坦白的那天,我俩对着号啕大哭,我妈说让街坊邻居知道了还怎么做人,说我得了精神病”。大一的暑假,被妈妈无意间得知后,罐头仓促地“被出柜”了。尽管都听不进对方说话,但两人依然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罐头受到全家的冷暴力,她也以绝食的方式顽强回击。去年6月,罐头通过拉拉交友群与豆豆相识相恋。相较于罐头的大大咧咧,豆豆显得细腻敏感,周末时,两人会一起收拾屋子、逗逗猫、遛遛弯儿。
“如果我们的婚姻不被祝福,那我宁愿不结婚”,在被问到是否考虑去国外结婚时,豆豆回答的很干脆。只有外出旅行到陌生的地方时,两人才敢拥抱接吻。出柜后的两年里,罐头妈妈总是刻意回避这个话题,直到两人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妈妈对她说:“只要你真的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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