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私奔,和至亲反目成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娘家好
习近平是维尼熊 • 2022-12-11 15:36:23 • 成人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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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石蕊是听到父亲将自己许配给二娘家侄儿时,下定决心私奔的。

为此,她做好充足准备。

将多年攒下的银票存到全国流通的钱庄;将一部分金银细软放在包裹中,让丫鬟喜儿借着出府的机会,埋到出城必经之路上。

至于平时常带的首饰,都穿戴在身上,还藏了些碎银子。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她和文若谦约好会和日子,只待时间一到,两人便逃出燕城,双宿双飞。

最后终究不放心,去看了趟母亲。

不忍看到母亲被父亲花言巧语一次次欺骗,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话。

眼看约定时日到了,她小心翼翼避开下人,趁黑摸到了府中小门处,看门婆子早已被她收买,留了门。

没想到,被父母和二娘带人堵在了门口。

父亲暴怒,二娘得意,母亲无奈。

石蕊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对这个家的绝望再次涌了上来。

她不明白,父亲怎么能将无耻演绎到极致,而母亲,除了无知,还让人寒心。

2

父母之间,很俗套的故事。

生活优渥、备受宠爱的大小姐看上怀才不遇穷书生张少杰,一心要嫁,遭到家人百般阻挠。

大小姐不甘心,月夜私奔穷书生。

两人过了一段郎情妾意的生活,直到最后揭不开锅,大小姐抛弃尊严回去求助父亲。

从小将女儿如珠如宝疼爱的父亲,自然不忍女儿受苦,生米也已经煮成熟饭。最终同意两人婚事,但是膝下无子的他要求张少杰入赘。

身家清白,谁愿入赘?奈何穷字当头,再长的志气,也短了几分。

万般无奈,张少杰入赘岳父家,十多年间,终于熬死岳父,一遭翻身,当家做主。

首要之事就是哄着无知的妻子,从她手中拿下家中经济大权,再将心头白月光和私生子接入府中,一跃成了府中二娘和小少爷,掌握府中实权。

他倒是想将石府改成张府,只是岳父虽故去,可毕竟宗族、人脉还在。

若贸贸然行动,让指着鼻子骂“白眼狼”事小,十多年忍辱负重,到手的富贵没了,得不偿失。

先得了实处,再慢慢等着,自己能熬死岳父,自然也能熬到石府改弦换张的那一天。

可怜他妻子——石府大小姐,还一心沉醉在丈夫的花言巧语中,认为丈夫拿走了家中店铺是为了让自己不操心,纳小妾是为了替自己分担一切,而贬损自己的儿女抬举小妾孩子,是为了锻炼他们……

一个女人,如果被情爱蒙了心,世间的一切便会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又瞎又聋,心还愚钝。

或许是她的愚钝为自己留下了活路,张少杰看她如此懂事听话,乐的养着她,给她份体面。

只是可怜了一双儿女,父亲偏心,二娘奸诈,母亲不管事,两孩子没少受磋磨。

所幸,祖父过世时,两个孩子都已十多岁,从小跟着祖父长大,性格不像爹也不像娘,倒是像白手起家的祖父一样坚韧聪明。

且二娘进门没几年,手伸得再长,也有够不到的地方,两孩子倒是没吃什么大亏。

可,眼见两人已经到了说亲的年龄,如果亲事被父亲和二娘拿捏,两人的一生才叫毁了。

文若谦上门后发生的一切,验证了石蕊的担忧。

3

文若谦是祖父故交之后,和石蕊指腹为婚。

家中亲人过世后,文若谦孤苦无依,便带着定亲信物找来石府。

石蕊小时候,祖父没少说文家之事,府中人人都知道有这么门亲事,只因两家路远,已十多年没见面。

文若谦上门,倒也顺利见到张少杰。

只是两个书生见面,并没有惺惺相惜,反而是张少杰轻而易举便从文若谦处套出:他家无恒产、独身一人、只会读书的现状。

张父再偏心,对儿女还是有那么一点情的。

就算他不为女儿着想,也希望她能做个好工具,嫁个有力的夫家,为自己增添阻力,再不济,还可以嫁给白月光娘家的侄儿,亲上加亲。

这文若谦比自己当年还穷,他自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少了一门助力不说,内心深处,更怕女婿走了他的老路,好不容易到手的家产成了文姓。

于是,随便找了个不想让女儿吃苦的借口悔了婚,转眼却听从白月光的枕头风,要将女儿许配给她家那吃喝嫖赌无所不能的侄儿。

石蕊听到这消息,便下了私奔的决心。

她做出这个决定并不是冲动之举,私底下已经和文若谦通好信。

两人的相识,也颇具戏剧性。

那天石蕊上街,一时心善,在街头救下了生病晕倒的穷书生。

救人后,看他衣衫褴褛,还好心留了银两。

以为这只是许多善举中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没想,两人还有再见时。

第二次相见,是在石府不远处。

石蕊和哥哥石浩出门,被人拦在了马车前,正是文若谦。

虽被张父退婚,但是当初定亲信物却没有退回,等他想起要退还时,石府竟然不让他进门了。

他想托人将信物还回去,但又想到此物事关重大,关系女儿家名声,还是亲手交还给张父要紧。

于是守在石府门口,想等张父出门亲手交还。

没成想,张父没等到,倒是等到了本人。

隔着门帘一见,两人心惊,竟在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文若谦是石蕊街头救下的饿晕书生。

认出彼此那刻,石蕊心念电转,坐在马车上,无奈一笑:

“文公子重信守诺,我也不是嫌贫爱富之人,怎奈家中长辈做主,父亲之命难违,只是此物乃是当年祖父所送出,就算不能作为信物,也当做一件故人之物,还请公子留下。”

文若谦竟然也神使鬼差的留下了那枚玉佩。

看他彬彬有礼,虽贫穷却有傲骨,石浩也起了结交之心。

有石浩做中间人,石蕊和文若谦之后又见过几次面,两个年轻人的心不由得走在了一起。

只是转眼之间,就要面临分离,因为大考将近,文若谦要赴京赶考。

两人约好,等他金榜题名,便来石府提亲。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听说父亲的决定后,石蕊和文若谦定下来私奔的计划。

然而石蕊的第一次私奔,以失败告终。

被捉回后,石蕊被禁足,院中的下人被换了个遍,就连自己最贴身的丫鬟喜儿也被撵出了府。

石蕊自然不甘心,可父亲和二娘的严防死守下,没有机会再逃。

而父亲也因听信二娘,快速为她和二娘侄儿订了婚,仓促间,就要将她嫁了。

石蕊一直乖乖认真禁足,直到快到成亲之日,才找到机会和被撵出府的喜儿里应外合,逃了出去。

原来当时将喜儿撵出府,是石蕊的计策,有喜儿在府外接应,她才能顺利逃出来。

只是此时,因大考之日将近,久等不到她的文若谦,只好先行进京。

石蕊和喜儿女扮男装,快马加鞭去追赶文若谦。

4

“呵。私奔?这倒是个好故事,只是聘者为妻奔为妾,恕我直言,私奔是没有好下场的,那些话本里的故事,都是穷书生编出来骗深闺小姐的。”

如意听到此,忍不住摇头,无奈苦笑。

讲故事的人却笑了:“有时,人生看似处处坦途,却已走投无路。对女人来说,婚姻是第二次投胎,可现在家有偏心父亲、恶毒二娘、不靠谱母亲,与其被别人操控婚姻和未来,不如勇敢走出这一步,或许,私奔是最好的路吧,虽然风险很大,可是总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好的多。”

如意端起手中的茶盏:“我那就以茶代酒,预祝她心想事成。”

男装女子举杯:“多谢,一定会的。”

一盏饮尽,打马离去。

如意看着她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微微一笑:“情爱,是毒药,但是用好了,也未必不是良药。”

转身,迎上走进茶棚的又一名女子……

这边,那女扮男装主仆正是石蕊和丫鬟喜儿,两人快马加鞭,昼夜赶路,终于在进京城前,追上了文若谦。

这天,文若谦一开门,一名摇着折扇的男子就进了房间:“文兄,一个人进京,是不是太孤单?要不要小弟陪同一起……”

文若谦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突然鼻头一酸,红了眼眶:“需要,不仅此次进京,以后人生,都需要你陪同……”

他没有问她如何从守卫森严的家中逃出,也没有问她这一路追来是如何艰难,更没有问她如此抛弃家人的私奔会不会后悔,只是紧紧抓住她的手。

感受着彼此掌心的温度,两颗心终于紧紧贴在一起。

5

三年后,雁城迎来了新县令。

富商张少杰也像别的商户一样,想过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新县令的到来,会不会拿城里富户谋利,给自家生意带来影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新县令的到来,让自家一跃成为雁城数一数二的商户。

只是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还是以前的模样。

那天县令夫人突然纡尊降贵要来张府。他不明所以,让一直主持大局的二娘到大门口迎接。

可县令夫人却怎么也不肯进门,直到张少杰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原来县令夫人是两年前私奔的女儿,而县令,就是被他看不起而退婚的文若谦。

一瞬间,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后悔。心底却暗暗期盼,自己毕竟的县令岳父,那以后是不是可以在雁城横着走?

很快,他就发现事情超出了掌控。

虽没主母名头,却一直行主母之权的小妾被呵斥,这两年来被冷落的夫人又被请了出来。宠妾灭妻这罪名,他张少杰担不起。

已换成张府的牌匾也被取了下来,重新挂上了石府匾额。

本就惨淡经营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心腹掌柜要么主动请辞,要么被人拿住错处送了官。

倒是被他下放到店铺做伙计,一直默默无闻的长子很快就崛起,把店铺一个个的收拢到手中。

而他一直宠爱的小儿子,被人明里暗里教训了几顿,再也不敢嚣张跋扈了。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费心谋划得到的一切,随着那个私奔女儿的回归,转眼成了一场空。

他看着意气风发的发妻,又有了主意,花言巧语哄骗她,让她在女儿面前为自己求情。

6

这边,石蕊离开石府,心绪难平。

石府朝着自己的预期平稳发展,唯一超出预期的,就是母亲。

母亲找她,不是为了叙母女之情,也不问她这些年在外面受的苦,唯一说的话,就是让她好好对待父亲,不管怎样,那是她亲生父亲。

听着母亲喋喋不休叙述父亲这些年来的不容易,石蕊突然笑了,脸上带笑,眼中却带泪。

这一刻,她心中对母亲的最后一点期盼也消失殆尽了。母亲终究是被祖父保护的太好了。

她一直以为,母亲就算无脑,还是爱他们兄妹二人的,可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在母亲心中,唯一惦记的就是父亲。

就像三年前,是她将女儿要私奔的消息告诉了父亲。

多么可笑的事,从小对两个孩子漠视的母亲,竟然在这事上如此敏感,只是因为石蕊不放心,对她多了几句叮嘱,就让她起了疑,转头就将疑惑告诉了丈夫。

石蕊以为母亲多少还是为自己着想的,可是现在,她才明白,母亲心里,从始至终,从未为自己的两个孩子着想过。

既然如此,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她当年走的每一步,靠的从来不是家人的支持,而是自己聪明和果断。

三年前,就算她不和文若谦私奔,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婚事被别人拿捏在手中,真嫁给了二娘家那不成器的侄儿,不仅一生毁了,还会拖累哥哥。

而自己果断私奔,最坏的结果,不也是和母亲一样?

文若谦若名落孙山,那自己就和他一起回乡,做个田舍翁,日子无非是清苦些,又或者是自己也会被厌弃……

就算是那样,也没什么可怕的,自己手中起码还有许多银两,下半辈子也能过得很好。

而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当前这个样子,文若谦功成名就,自己在他艰难时期出手,一直被他记在心中,对自己爱敬有加。自己有底气,才能帮助哥哥在家中立足,将被父亲霸占的石府和各种店铺握在手中。

之后,文若谦有石家银钱支撑,仕途会走得更顺畅,而石府,也会在文若谦的支撑下,屹立不倒,而这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小和自己亲厚的哥哥手中,父亲和他的小妾、小儿子,一辈子也不会再翻起什么风浪。

让自己和在乎的人过得更好,这才是她私奔的目的,也是她私奔的底气。

生活,从来都是掌握在智者手中的,只要认真谋划,什么困境不能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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