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说,文学就是排泄。
其实,就这一句话而言,王老先生痞味十足,但流氓气不够。其实,文字(就说文字吧)就是射-精时间久了、憋在心里蠢蠢欲动,不射不快。
看过村友们的文章真是感慨万千,有好些朋友功夫了得(别想歪了,我说的是文字功夫,哈哈,当然了,别的功夫也不差)。于是,猛然间想起一桩桩往事,今日,抖将出来,一是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的意思;二来呢,算是抛砖引玉。因是记述经历,难免臭长,各位勿怪。少耐心的朋友可以飘过啦。
一、多年后的偶遇
工作上的事情多,好久没想起她了。再次想起她,源于一次偶遇。
一天下班后,和朋友来到百大新天地的飞阳铁板烧吃点东西。点好菜。一抬眼,就发现对面有一张似曾相似的脸,漂亮的有点惊艳。旁边还有一男士相陪。我想,我应该不认识她。但是,好几次她都躲在啤酒杯子后面偷偷瞅我、瞪我,中间有几次我还毫不客气地看了回去,眼神相碰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嘴角的笑,我想,大概她认错人了吧。
关于眼神这事儿得多叨叨几句。2001年,大二。暑假呆在西安。放假之前去了图书馆借了一堆书,其中一本是潘光旦先生译注的霭理士的《性心理学》,图书馆的大姐瞪了我好几眼,意思是,小屁娃,看这书干嘛。那会我还年轻气盛,直视大姐,狠狠地瞪了回去,凭什么我就不能看,偏看。老实说,那会基本上没经历什么性事,基本上是猎奇去了。工作以后,经历多些了,又自个儿买了本潘先生译注的《性心理学》,顺便收藏了一本雪儿·海蒂的《海蒂性学报告:女人篇》,算是给自己科普了,从书里学到很多东西。
那天下班有点晚,到飞阳的时候已经饿得不行了,于是和身边的同事吃喝起来。一时间忘了对面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正谈笑间,右肩膀重重往下一沉,嗨,BJ是我!扭头一看,正是对面那个眉目含笑的人。听见她的声音,猛然想起来。嗨,这不小曾嘛,漂亮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她不顾我身边的人,示意我出去。她真的变漂亮了,脸瘦了,皮肤也白了,眼睛似乎都比以前更好看了。胸挺挺的,臀翘翘的,腰盈盈——上上下下看起来很是养眼。她问我,是不是已经把她忘了。她说,她手机丢了,要我给她留电话。我拿过她的手机拨通了自己的号码。走之前,她说,常联系。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臂,一瞬间,往事浮上心头。
二、朋友的女友小曾
时间倒推5年,2005年,那一年,是我毕业的第三年。毕业的第二年,老妈做腰椎手术,联系医院、找主治医师、住院、照顾等等事情全撂在我一人身上了,给我忙得够呛,准备买房子的钱也所剩无几。所幸老妈手术顺利,歇了月余去了浙江。于是我和一朋友J在泰和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开始了合租的日子。
有一天J领回来一个女孩儿,说是她女朋友,是我们公司下面的一家分公司的。接下来的日子见面就多了起来。有时候,我们一起看书、一起看碟、一起聊天,晚了小曾就留下来。那时,小曾有点婴儿肥,脸甜甜的,笑起来有左边脸上有一个酒窝,眼睛总是会说话的样子。
有一次,J加班,她在,她问:BJ,你多高?我说,175,哈哈。她不说话歪着脑袋看着我笑,然后站起来,要面对面和我比高。我说,您坐着。然后给她讲八扇屏“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八扇屏才刚开始,她就笑歪在沙发上了。我说,你别笑啊,当我跳芭蕾跳到怒发冲冠的时候,从脚趾尖儿到头发尖儿肯定有175,说完给她来了几个芭蕾动作,她都快笑抽经儿了。
后来,在一个论坛里看到一个女生说,如果一个男人可以让一个女人开怀大笑的话,那个女人心里一定会有他。后来的事情,似乎证明那个女生说的是对的。
三、秋天的落叶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已是秋天,昆明的秋天并不冷。树上的叶子黄了,风一吹,沙沙作响,有叶子掉下来。有时路过,叶子会掉在你的肩上。没曾想一天夜里小曾就像一片树叶一样掉到了我的肩头。
一个周五的晚上。11点。正办倚在床上看书。小曾来电话了,喝多了“BJ你来接我”、“BJ、BJ、BJ…”电话里小妞不断重复着我名字,看来喝不少酒,赶紧问她在哪里。那一阵,J家里有事回家了。赶到她住的地方,已经12点半了。
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干净整洁。她穿了一身睡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玻璃茶几上摆了两个大大的红酒杯子,得,敢情是一会左手、一会右手的把自己喝晕了。见我进来,摇摇晃晃想要站起来,没想一下摔在了沙发上,赶紧过去扶她,她顺着我站了起来,慌乱中碰到了她的绵软的胸。她按住我的手,向我靠过来,我闻到了红酒的酸甜味,她的舌头灵巧地钻了进来……
2003年,我毕业了。女友留校任教,我签到了一家销售公司。见面的时候少了,很多时候很是煎熬,有心理的,也有生理的。
那晚之前的一天,J还在,是个周末,大早上的,小曾拿来了一些卤鸡蛋和卤牛肉,味道还很不错。那天下午,小曾发短信问我,味道怎样?我说很好,只是不好意思多吃。她回:傻瓜,那就是为你准备的。我愣了。
四、红酒
那天晚上,小曾一直紧紧地贴着我,头发有洗发水儿的清香味,身上是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眼神迷离。她不说话,我抱着她,不让她动,她不肯停下,不一会,我就亚当一样了——只剩下那片树叶了。感觉她要吃了我。她的衣服很薄,乳房贴在身上软软的、暖暖的,很久没有的一种温热的体验。我硬了,她笑了,她用手拨它,说它不老实,是小坏蛋。那会我已失去控制,左手环着她右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脖子、耳垂…,她闭上眼睛,手在外面轻抚着那根东西。三分钟?五分钟??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突然她跐溜一下滑下去顺道扒下了我身上最后一片叶子,那根东西弹了出来,她一口含上了…哦,又是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
2002年,那是毕业的前一年,我和美院的潘恋爱了。大学里都管这叫黄昏恋,意思是大学都快毕业了才恋爱就像是傍晚的太阳,美是美,但是快到头了。第一次,和潘操练人体操,到了“坦诚相待”的时候,那根眼镜蛇一样的东西刚挺进去,就是被这样一种温热湿润的感觉给包围了,几乎没怎么挣扎就缴械了。
那天晚上,她很熟练地在下面动着,一会全含进去,一会缓缓地吐出来,有时,她还会故意用牙咬一下,她每咬一下,那根东西就涨一下,跳跳的。到后面,她干脆放开手,只用嘴裹住那根东西来回晃动脑袋,像一条上钩的鱼。再后来,她又用舌头东舔舔西舔舔,好像我是一个冰激凌。我说,我快化掉了。她松开了我,去拿酒杯。她喝了一大口,我以为她渴了,谁知她站了起来,哺了一半给我,嘴里还剩下一半。我刚吞下,她又蹲了下去,感觉一凉——她含着酒裹上了那根东西……
后来我知道一个词,叫冰-火两重天,跟那天的感觉很贴近。终于,我在一口红酒中喷薄而出,她得意地笑了,红的白的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我赶紧抽了张纸给她。灯光下,那根东西好像洗了个淋浴…
五、一个笑话
经她一番折腾,身下那根东西,湿漉漉黏糊糊的。她说,去洗洗。我说,一起。淋浴下,从背后抱着她,用沐浴乳搓揉她的乳房,两颗小葡萄立了起来,她闭上眼睛小声的呻吟,她回过头来找我的嘴。我不让,结果她接了一口水,吐到我的脸上,我睁不开眼了,她笑做一团。我伸手去抓她,她躲开了…一番打闹,身下那根东西又挺立起来,我抓过她,将她顶在浴室壁上,那根东西在她门口来回磨蹭,她蹭着我的脸,眼神迷离,呼吸沉重,她说,流水了。我说,我渴。她说,不。她说,去床上。
刚进屋的时候,她有些醉意,一番折腾一番打闹一番冲洗,似乎好多了。她穿上了吊带睡裙,质地很好,色泽也很好,让人很想靠近她。她说,对了,今天办公室有个同事与别人起了冲突,大骂那个姓徐的人,说他是“郭春海”。啥意思你知道吗?他不是姓徐吗?为什么叫他郭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