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一张我和我妈妈的黑白像片。
由于年代久远,它的白边已经开始发黄。
这张像片摄于八七年,是我妈妈一次出差的时候和我拍的唯一的一张。
我之所以还记忆犹新,却不仅仅因为照片本身,还因为它总使我想起十多年前我跟随妈妈出差到华东n市时发生的事,一段说不上是悲伤还是刺激的往事。
拍照片的人是我妈妈单位的刘阿姨。
那年,我妈妈三十岁,刘阿姨大约二十四五,我才七岁,刚上完小学一年级。
妈妈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通过高考进入大学的大学生。
我外公外婆都是民国的知识分子家庭出身,所以我妈妈也有着良好的家教,听外公说,我妈妈从小就很聪明,
但是限于当时的环境,妈妈中学毕业后,没法上大学,因为数学一直很好,被分配到粮站记账。
后来1977年确定要恢复高考,并将考试时间定在了12月,
虽然已经工作了几年,但是接到消息的妈妈还是非常兴奋,从年初就开始一边工作一边复习,由于底子很好,加上外公外婆给予辅导,不出意外的以高分考入北京某名校物理系,
后来又读了研究生,在那个大学生都非常罕见的年代,妈妈这种高学历女性真的要算高级知识分子了。
毕业后,妈妈顺利进入了一所微电子研院所,成为了所里为数不多的女研究员。
刘阿姨是刚刚研究生毕业的学生,和妈妈是一个大学的,所以可以算是妈妈的师妹,当时在单位,妈妈是刘阿姨的师傅。
由于平时关系很要好,所以我和刘阿姨也都很熟,刘阿姨经常会买零食给我。
这次出差,是要在n市开一个微电子方面的交流研讨会,由日本专家到中国来交流指导,因为妈妈上学时选修过日语,而且还学的不错,所以单位里派我妈妈和刘阿姨来参加这个研讨会。
事情发生在我们快回来的那个傍晚。
n市是全国有名的火炉,那几天更是热极了,白天的毒日头让人根本不敢出来,到夜晚也是连一丝风也没有,一动就全身冒汗、发黏。
在招待所吃过晚饭,我妈妈和刘阿姨带着我去火车站买回家的车票。
到火车站下了公共汽车,我们仨就往车站走。
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
这时候有个戴眼镜的干瘦男子迎面走来。
刘阿姨身高一米六八左右,我妈妈一米六五,那个男的看起来还不如我妈妈高。
他看到我妈妈和刘阿姨就问『买票是吧?去哪儿?要卧铺吗?』妈妈和刘阿姨先是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那时不像现在,飞机高铁这么发达,那个年代,想要买一张卧铺票,真是很困难,
而且八十年代末时,还有点受集体主义的影响,即使是研究所的专家,也不能搞特殊,没有人安排来回交通,票要自己去买,回了单位报销。
那天妈妈穿了件过膝的黄色连衣裙,裙子好像是的确良材质,在那个年代挺流行的。
脚上是一双中跟的白色露趾牛皮凉鞋和有点偏白的浅肉色丝袜。
那时的丝袜还没有现在这样种颜色类繁多,也不是现在的连裤袜款式,都是分开两只的长筒袜,长度到大腿,袜口上有几圈不透明的带状图案,一般是松紧带。
那个年代,对于端庄一点的女人来说,这种袜子基本是夏天标配,印象中妈妈当时基本夏天只要穿裙子出门都会穿这种袜子。
刘阿姨从交流会回来没换衣服,还穿着去参会的衣服:相对正式一点的白色衬衣和黑色及膝的西装裙,脚上是黑色的包脚高跟鞋和肉色长筒袜。
现在想想,在当时那个年代,妈妈和刘阿姨这种具有特殊知性气质的女人,走在路上,应该算蛮出众-->>
的,也许那个干瘦男人已经盯了他们好久了。
那人说『卧铺三天都卖完了,不要说卧铺,连硬座也没有,只有站票。
』刘阿姨回头想问那个男的,我妈妈拉着她说『走走走,我们去售票处问问不就知道了?』虽然我们不理他,那男的居然还跟在我们后面喋喋不休走了不止三十米才作罢。
到了售票处倒没什么人排队,但是刘阿姨去窗口问了两句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还真给那男的说准了,当天票早卖完了,明后天只有站票。
从n市到我们家要二十多小时,每天只有一列直达车。
妈妈和刘阿姨有点丧气,我却无所谓。
虽然n市很热,但我至少不用做暑假作业,还可以天天有冷饮吃。
快到公共汽车站时,我们又碰上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的。
他一看我们的样子就知道没买到票,有点得意的说『怎么样?我说错吧?我有熟人在火车站工作,可以帮你们买卧铺票。
』刘阿姨问『明天去xx的卧铺票有吗?』那人连声说有有有,还说马上就能拿到票,每张只加收五块手续费。
刘阿姨给说动了,想去看看,我妈妈虽不太相信,但也有些心动。
看这样子就算明天来火车站买大后天的票也不一定能买到,三个人(实际上只算两个)在招待所耗一天就要花二十块钱,如果花上十几块钱手续费明天就能启程回家,那还是很划得来的。
妈妈就问那个男的是哪个单位的,那人说自己是附近街道办事处的,因为经常帮街道的人买票,跟火车站的人混得特别熟,
直接从里面拿票,手续费还能在街道里开正式发票让妈妈她们回去报销。
说着说着,妈妈也开始相信这个男说的话。
他说他的街道办事处离车站不远,走路只要五分钟。
火车站附近给人感觉人挺多的,而且那个男的又瘦又小,一脸诚恳的样子,看起来不象坏人。
妈妈和刘阿姨就决定跟他去看看。
那男的在前面带路,一边走还一边不断说自己多么多么有关系,遇到他算我们找对人了。
火车站广场对面的一条巷子。
这附近都是破破烂烂的老房子,大多没有灯光,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
借着路灯,我看到很多墙上用红油漆写着『拆』字。
我问妈妈『妈妈,这地方的房子要拆掉吗?』妈妈还没回答,那个男的就说『这字都写在这好几年啦!说是新房子还没盖好。
我们老百姓就只能等着啦』妈妈她们左右看看,没说什么。
又走了几十步,妈妈忽然停下来问『怎么还没到?你的街道办事处呢?』那人陪着笑说『马上就到,你看前面那个拐角上就是。
』拐角上确实有个门隐约透出灯光。
我妈妈她们迟疑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到了那个门前,我们仨就跟着那男的进去,里面是一个小院。
院墙有一人高,墙边的竹子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上显得有点狰狞可怖。
那男的把我妈妈和刘阿姨让进正屋,跟我说大人谈点事情,很快就好,让我在外面等着。
然后他自己也进了正屋,把门关上了。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去推正屋的门却推不开。
我不敢到外面的巷子里去,怕迷路回不来,只好就在院子里转。
这时我忽然发现房子旁边有一扇小木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黑洞洞的。
换在平时我是不敢走的,但那时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也很怕,又实在是百无聊赖,就往里走了几步。
我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着从院子里折射的一点点微光看到这是一条窄长的过道,一边是院墙一边是正屋的板壁。
我往里摸索着走了二十几步,四周明亮了一些。
我发现我已经转到了屋子的后面。
这是一个很小的后院,乱七八糟堆着一些杂物。
惨白的灯光是从屋子大开的后窗里射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我似乎听到屋子里有人喊救命,是妈妈-->>
的声音,然后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不由得探头往窗子里看去。
这一看吓我一跳:屋子里有好几个人,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三男两女,两个女的就是我妈妈和刘阿姨,那三个男的我却从来没见过。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破床,床上的草席黑乎乎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刘阿姨已经被面朝下按在床上,她的双臂被别在背后,一个胖胖的光上身的男的左脚踏在她背上,正在试图用细麻绳捆她的腕子。
刘阿姨还在顽强的挣扎,她拼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拼命摇头。
刘阿姨的高跟鞋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在挣扎中踢飞了,两只只穿着丝袜的脚拼命的踢着,蹬着,但是由于被面朝下按着,怎么也踢不到胖子。
『放开我!放开我!莹姐,救我啊,莹姐!啊!』刘阿姨声音里带着哭腔,向我妈妈发出求救(我妈妈叫陈莹)。
但是刘阿姨不知道,我妈妈已经是自身难保,她此时正被另外两个男的bī到墙角。
其中一个男的个子很高,比我妈妈整整高一个头,头发乱蓬蓬的,脸看不清楚,另一个只看到一个背影,也光着上身,肌肉发达,很结实的样子。
两个人目光火热的打量着我妈妈,露出了饥渴的神色。
妈妈无路可退,但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用言语摆脱危机:『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年龄都不大吧,你们知道这样是犯罪吗?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我劝你们最好停止,还有补救的机会。
』可是这种知识分子那套,对这些地痞流氓哪里有用,而且还是这种已经jīng虫上脑的健壮男性。
我看着高个子一把抓住我妈妈的马尾辫往床边拖,妈妈吃不住痛一下子就被拖到床边。
这时那人突然惨叫一声松了手,左手捂着右手的腕子。
我妈妈趁势往门那边冲,那高个动作很快,一把抱住妈妈的后腰,长得很壮的人回头又抓住妈妈的头发,给了她两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的。
我虽然听不懂他的南方话,还是大概知道是我妈妈咬了他一下。
他这两下耳光挺厉害,妈妈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旁边的胖子已经把刘阿姨的黑裙掀到腰上,她的内裤随之被胖子脱到膝盖处。
日光灯照在刘阿姨雪白的pì股上。
胖子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看不清做什么。
那时候我根本还不明白男女之事,也不知道女人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不!啊!放开我!不!救命!莹姐!啊!』刘阿姨毕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恐惧的情绪,崩溃大哭。
房间另一边,我妈妈被长得很壮的人拉起来面朝着墙,她好象还没回过神来,垂着头,头发有些乱。
长得很壮的人跟高个说了句什么,高个抓住妈妈背后的衣领往两边用力往两边一扯,就听到『嗤拉』的一声紧跟着是纽扣四散落在木板地上的声音。
妈妈穿的黄色连衣裙背后全开了,露出她光洁的背,连衣裙的口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腰部以下,我远远的可以看到她白色乳罩的系带和白色带花点的内裤。
这时我妈妈忽然猛转过身,挣脱他们俩往窗口冲过来。
我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
当时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
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强jiān』的含义,我还是能看出那三个男的和带我们来的那个『眼镜』都不是好人。
按理说我应该想办法去喊人什么的,但是发生在眼前的一幕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妈妈拼命的一边喊着救命一边试图从窗口逃出去,但是一只脚刚跨上窗台,就被胖子和那个很壮的人抓住了双腿。
『不!不!来人啊!』眼看着最后挣脱魔掌的希望破灭,妈妈绝望的哭喊着。
当我看到妈妈刚爬上窗台就被胖子和那个很壮的人拽住双腿硬是拖回去时,我居然还有点兴奋。
房间乱作一团,刘阿姨趁胖子放开她去抓我妈妈的当儿也站起来想往门口冲,可是她的手被捆在背后,内裤半拉儿挂在她的膝盖上,
高个很容易的就挡在她面前。
我妈妈她们短暂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看着她们重新落入那几个男人的掌控,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惋惜。
那个很壮的人不顾我妈妈的拼命挣扎,抓住她xiōng前的连衣裙往下用力扯,胖子帮他抓住妈妈裸露的肩膀。
连衣裙被脱到腰部往下就脱不动了,这时我妈妈雪白的上身只剩下小小的xiōng罩。
脚上的长筒丝袜由于挣扎,也早已从大腿脱落到了膝盖左右,但是一双凉鞋由于有鞋扣,还穿在脚上。
她右肩上的吊带已经滑到胳膊上,露出右边的大半个乳房。
胖子对很壮的人说了句话,我听懂了,是让他把我妈妈的鞋和袜子剥下。
胖子轻而易举的把妈妈托离地面,尽管她一直在蹬动双腿,还是无法阻止很壮的人抓住她的双腿。
那人懒得解开凉鞋的鞋扣,直接一把就把我妈妈左脚的凉鞋撸了下来,丢在地上,然后把她左脚的长筒袜强行脱下。
很壮的人甚至还把妈妈的丝袜放在鼻子边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样子,就像贪嘴的人面对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我当时并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闻妈妈的袜子。
胖子掏出一个盒子,把妈妈左脚被脱下的凉鞋和袜子装了进去,跟很壮的人说了一句什么就转身到刘阿姨那边。
刘阿姨跪在床上,她的裙子已经被高个扒掉了,上衣也已经被他扯开了。
她粉红色的内裤滑稽的挂在她的一只小腿上,胖子脱掉短裤,用又粗又黑的大肉bàng蹭着刘阿姨裸露的大白pì股和两腿之间粉红的肉。
高个跪在她面前,他的手已经伸进她xiōng前的衣服里揉弄。
这半边床上,我妈妈漂亮的黄裙子在她腰间凌乱破碎的缩成一团,她的下体已经完全裸露,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一小丛带卷的黑毛看得清清楚楚。
我妈妈那时候刚三十岁,正是成熟少妇最有丰韵的时候,她丰腴的身体充满了诱人的肉感,却一点也不见胖。
一身白嫩细腻的肌肤,曲线毕露的腰身,匀称光洁的大腿,一只脚上还穿着肉色丝袜和凉鞋,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种致命诱惑,以致不惜为之犯罪。
连我也感到我七岁的小jījī胀得发痛。
很壮的人用绳子把我妈妈双手绑在床头,抓住她还穿着鞋袜的脚,yín笑着,似乎在仔细欣赏什么。
妈妈好像也不知道她的意图,惊恐的想要挣开,很壮的人把脸凑近我妈妈的脚,很陶醉的闻舔了一阵,
过后,他脱下裤子,把又黑又粗的肉bàng对准妈妈的脚,准备从脚趾部位前面塞进妈妈的脚底和凉鞋之间。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干什么!』妈妈惊恐万分,拼命踢蹬试图反抗,但根本毫无用途。
不一会,男人就把jī巴塞进了我妈妈的脚和鞋之间,尽情的抽chā,没几分钟好像就射了。
接着他拽下妈妈乳罩的时候,妈妈的双手被紧紧绑着,无法阻止他,眼看着自己的乳房从乳罩里弹出,刚刚左右晃动了几下就被握住用力揉搓。
一边的刘阿姨几乎同时也被剥光上衣,小巧结实的乳房垂在xiōng前晃动。
刘阿姨那时候还是个姑娘,她的乳晕是很嫩的粉红色,nǎi头也不大。
相比之下我妈妈的乳房就显得又大又柔软,乳晕颜色也深得多。
很壮的人看来也很喜欢妈妈的nǎi头,他把头凑在妈妈的xiōng脯上lún流含住她的nǎi头吮吸,一边吸还一边用手指头捏弄。
妈妈只能让身体左右扭动躲避他的双手。
那边的高个已经把刘阿姨嘴里塞的东西取出,掏出他的肉bàng往她嘴里塞。
刘阿姨拼命摇头,反抗,但高个子还是强行chā入她的嘴。
胖子粗黑的肉bàng也在同时用力分开刘阿姨两瓣粉红紧窄的yīnchún艰涩的chā入她未经人事的yīn道,
刘阿姨痛苦的表情写在脸上,但两个男人毫不在意,他们很快就开始一前一后的抽chā起来。
高个子一边chā,一边还把刘阿姨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抓在手里,用-->>
力并在一起,把脸埋在足底,贪婪的吮吸味道。
受到他们的影响,那个很壮的人也脱掉裤子,分开我妈妈的双腿,胀得发亮的龟头在她yīn户上摩擦。
妈妈还在蹬动双腿做着最后的反抗,尽管她也许明白自己失去贞cào已经成为必然。
就算男人的肉bàng没有chā入她的生殖器,她的乳房和yīn部已经在这几个男人面前完全bào露,毫无隐秘可言。
很壮的人chā入妈妈的yīn道时他的yīnjīng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可能是妈妈的yīn道已经润滑,尽管她心里不愿意承认。
妈妈的大半个身体吊在床沿外面,那很壮的人托着她的pì股抽chā,虽然看不见他们生殖器交接的部分,却可以听到抽chā的声音由小而大。
日光灯照耀下,床上三男两女的身体看得很清楚,妈妈和刘阿姨两个雪白女性肉体被三个又丑又黑的男性身体包围着,撞击着。
两对漂亮的乳房随着抽chā愈加猛烈而晃动。
胖子最先停止了抽chā,抱着刘阿姨的腰紧紧的顶住她的下体,长大了以后我才明白那是在射jīng。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出已经开始缩小的肉bàng,上面粘着黏液和血丝。
紧接着很壮的人也抱着我妈妈猛chā了二十几下,然后同样紧紧的顶住她的下体射jīng。
在他猛烈抽chā的时候妈妈的双腿也在抽搐。
然后高个抽出他正在喷射的肉bàng给刘阿姨洗了个jīng液澡,弄得她脸上、头发上、甚至鼻孔里也都是白白浓浓的jīng液。
妈妈和刘阿姨好象也jīng疲力竭的样子,让我很是挠头,因为她们并没有做什么激烈运动。
我以为就这样了,正犹豫要不要到前面去,房间的门忽然开了,那个『眼镜』带着两个男人不声不响的走进来。
这是两个容貌猥琐的老头,胖一点的那个红脸红鼻子秃顶,另一个黑着脸,背有点驼。
『眼镜』指着床上两个女人对他们说『就这俩,漂亮吧?』那两老头一开口,就听出他们是北方口音,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他们和『眼镜』讨价还价了一番,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数了八张十块的给他,就开始宽衣解带。
在他们脱衣服的空当,高个拿起原来塞在妈妈嘴里的布把刘阿姨脸上身上的jīng液抹了抹干净,又擦了擦两个女人的下身。
刘阿姨的yīn户已经红肿了,两片红红的小yīnchún可怜兮兮的半翻在外面。
驼背老头忽然俯下身子,捡起刘阿姨挣扎中掉落的一只高跟鞋,把鞋子凑近闻了闻,仿佛如获至宝,竟忍不住脱下裤子,边看着刘阿姨边对着高跟鞋打起了手枪。
接着,高个把之前装妈妈鞋袜的盒子交给了秃顶老头,秃顶打开盒子,
先是拿出鞋子,贪婪的舔了舔,然后是那只长筒袜,使劲嗅了嗅,表情像吸了毒一样。
然后她把妈妈的那只袜子缠在肉bàng上,也开始手yín。
不一会,两个人就都射了。
然后两人开始bī近妈妈和刘阿姨,似乎要继续做什么,但是被高个阻止了。
我听高个的意思好像是说好了只能打飞机,怕闹出人命,而且时候也不早了,怕别人发现,现在必须走。
两个老头表情有点失望,但是貌似不敢对肌肉发达的高个有意见。
几个人走了以后房间里只剩下妈妈和刘阿姨俩。
妈妈先站起来喊刘阿姨问她怎么样。
刘阿姨好象没事,她手忙脚乱的帮妈妈解开手上的绳子,两个赤裸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后面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好象我回到前面进屋找她们时她们已经穿上一些衣服,
妈妈头发散乱的坐在破床上,还光着脚,刘阿姨还没来得及穿裙子,正搂着妈妈哭。
看我进来了才穿上的,妈妈只告诉说她们被枪了三百多元钱和二十多斤全国粮票,我当然知道她们还被强jiān了。
后来妈妈和刘阿姨她们去报案了,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耽误了几天,那几天总有警察去招待所找她们,每次都是我被叫出去。
还问过我那几个人的样子。
这件事虽然过去许多年了,但是每当我想起它就会不自觉的有生理反应,同时心里却有一种说不上来是悲伤还是刺激的感觉。
毕竟,被强jiān的是我妈妈;毕竟,不是每个儿子都能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被强jiān。